說完，柳菁菁向幾個同學點點頭，便先離開了。
方象看著她離開，目光莫名變得煩燥。
幾個同學笑話方象，“方少，你說這個柳菁菁對你好象有點不太一樣啊，她出書干嘛要你去？她不是喜歡你吧？”
“說什么呢，閉嘴。她可不是我喜歡的菜！”
“切......”
幾個同學不再說話，相互使了個眼色，專心吃飯。
說起這個柳菁菁是挺奇怪的，剛來那會，高傲得很，幾乎都不怎么說話。
差不多十天后，她開始和他們幾個主動搭訕，還告訴他們她寫了一本書，有出版社找她出版。
搞得他們是莫名其妙的，但看著方象對她的態度時冷時熱，便不好多說什么，也就這么湊合著。
下午，名單還沒有出來。
但是C大和T大之間的嘴仗已經從線上打到了線下，校長老師和學生都下場撕了。
原因是因為這次的得獎者！
一個說是T大的學生，一個說是C大的學生。
C大的校長也是挺相信自己的學生的，但結果打臉了，因為方象并沒有寫論文，C大論文寫得很好的學生也說沒有寫。
校長有些吃驚：“你沒有寫？”
學生點頭：“是的，上午我沒有來學校，這會兒也是才聽說。”
C大的校長來回走動：“不是你，那是哪個學生有如此的實力呢？”
同學挺務實的，實話實說：“沈校長，我C大的學生里面，還真的沒有這樣實力的學生，要不您問問系里的教授吧，有可能是教授投的論文。”
沈校長有些頭疼：“行，我問問，萬一不是我們C大，笑話可是鬧大了。”
結果果然不是C大所出，教授們都問到了，教授們也紛紛地表示不是自己投的。
有個資深教授開口：“沈校長，這里面是不是弄錯了啊？我剛才去看了這篇論文，這里面涉及到的領域還真的不是我們普通教授能弄明白的，更別說是學生了，會不會消息有誤？”
沈校長的步子一頓，皺眉：“你這樣一說，也極有可能，剛才是我太過于急躁，竟然沒有把論文看一遍。”
于是，和幾個系教授組成一個小組，把那篇論文里里外外扒了一遍。
系主任贊不絕口：“驚世天才啊！”
教授們附和：“這篇論文的水平遠遠在我們之上，絕不是學生能寫得出來的。”
“對對對，沈校長，這事兒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看，既不是C大的學生，那應該
是T大的學生，畢竟T大化學系可是很牛逼的。”
沈校長前前后后地想了想，是這個理兒，于是親自地打了個電話給T大的王校長：“王校啊，論文得獎者應該是出自于貴校，我們C大除查了所有的可能。”
T大，校長室。
王校長握著電話，挺矜持的：“沈校長啊，不管第一名出自于哪個學校，都是在為我們海城爭光，你說是不是，等結果出來了，便一見分曉了。”
沈校長輕笑了一聲：“王校長說的是，明天名單公布就能揭曉了，沈某先恭喜王校了。”
那邊王校長放下電話，看向了系主任和周文意主任，幽幽地點了支煙：“你們覺得誰才是教育界的老大哥。”
系主任滿面春風：“應該是顧臻同學。”
周文意主任贊嘆：“顧同學真是百年一遇啊！”
王校長悶笑一聲，這次是他讓顧臻寫一篇論文的，這剛寫，就出了一篇第一名，不是顧臻，王校長才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