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七十三章 “美人”
  從1800年起,杜伊勒利宮和馬勒梅松城堡便是法國政府的所在地,雖然霧月政變讓以前的元老們的投票變成了一個笑話,但是這些律師都是精通法律,有用的人才。

  通過不正當選舉產生的議員們負責立法,他們辦公的地點就在盧森堡宮,有時拿破侖也會在盧森堡宮辦公。

  拿破侖不會和路易十六犯一樣的錯誤,波莫娜以前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以為瑪麗·安托瓦內特支持路易十六留下,法國就能和英國一樣君主立憲。

  拿破侖將馬勒梅松買在郊區,一是地方夠大,二是因為不用擔心巴黎市中心密集的人口,他不會在杜伊勒利宮呆很久。而且除了馬勒梅松外,他偶爾還會在圣盧克宮辦公,這里自十六世紀開始就是皇室度假的莊園,和凡爾賽宮一樣出自勒諾爾特的設計,一切都充滿了巴洛克式的奢華,并且還有一個非常大的葡萄園,只是它在1870年普法戰爭期間就被普魯士人給燒了,讓這座本來和盧浮宮、凡爾賽其名的宮殿華為廢墟。

  目前波莫娜的住處就在這里,從地圖上看,由盧森堡宮途經圣盧克,再回到馬勒梅松要繞一小節路,不過對征戰整個歐洲的將軍來說,這點距離根本就不算什么。

  如果說杜伊勒利宮的花園里能看到不少穿著燕尾服,和女士們彬彬有禮逛花園的文人,那么在圣盧克出現的幾乎都是戴著金穗子的軍人,在這個龐大的宮殿里,沒有侍女領路,波莫娜會一不小心就闖入正在進行秘密會議的軍官們的房間。

  這里也沒有書房之類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以前作為舞廳的地方放了一張巨大的歐洲地圖,它做得精細極了,上面還插了很多旗幟,每一面旗幟上都有一個國家的徽章。只是目前代表大海的地方全是英國和西班牙的軍艦,法國艦隊一個舢板都看不到。埃及地圖除了沿海港口和幾個大城市外幾乎一片空白,而且從比例上看也和幾百年后的埃及地形不大一樣。

  目前這個房間里擠滿了參謀,他們正拿著木棍,根據最新收到的情報,移動地圖上象棋棋子一樣的小旗。餐廳隔壁的房間則是一間大辦公室,不斷有人風風火火地進進出出。

  波莫娜根本就不打算進去,那間屋子里充斥著各種難以形容的怪味,不過她在門口一個帶鏡子的洗手臺上看到了一份英文報紙,她順手把它給拿了過來翻越。

  報紙的頭版頭條是英國首相換人了,以前支持對法強硬的首相小威廉·皮特被支持對法友好的亨利·阿丁頓代替,波莫娜仔細回憶了一下歷史,忽然想起了自己參與了什么事件里。

  1802年法國和英國簽訂了《亞眠和約》,條約規定英國從馬耳他、直布羅陀和埃及撤軍,把管治權交給馬耳他的圣約翰騎士團,直布羅陀還給荷蘭,與此同時法國從拿波里王國和羅馬教皇國等地撤軍。

  有教皇參與那就不關她的事了,看完了報紙后她就想把它給丟了,不過這皇宮里又不是幾百年后的旅游景點一樣有垃圾桶,她找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把看完的報紙丟哪兒,這時那個跟隨她的侍女瑪麗亞把報紙接過去了。

  “小姐是打算去吃晚餐嗎?”瑪麗亞用輕柔的法語說。

  聽多了波拿巴那帶口音,聽起來怪腔怪調的法語,聽了瑪麗亞的嗓音波莫娜才意識到法語是個多么適合說情話的語言。

  “不,謝謝。”波莫娜皺著眉說。

  在希臘神話里,冥神哈迪斯哄騙了珀爾塞福涅吃了一顆冥界的石榴,她因此每年有三個月時間必須留在冥界。

  一覺睡醒后她只是有點餓,不過時間已經從冬天變成了春季,一個人幾個月不吃飯不會是只是有點餓而已。

  她必須離開這兒,只有這樣其他人才察覺不到她的異常,把她當成不吃不喝的怪物。

  就在她想著怎么甩掉瑪麗亞逃跑時,一股熟悉的氣味讓她停住了腳步。

  那是一股惡臭,有點像死尸,只是沒有用大蒜味掩蓋,不像奇洛那么熏人,隔著老遠就讓人退避三舍。

  她就像狗一樣仔細嗅著這股殘留在空氣里的臭味,然后來到了一個空房間。

  或者說它并不是空的,里面應該是拿破侖在圣盧克的辦公室,空氣中殘存著一股和杜伊勒利宮差不多的香料味,只是這里的沙發和桌布全是綠色的,乍眼一看她還以為到了斯萊特林的休息室。

  靠著大玻璃窗,光線最好的位置放了一張桌子,上面一左一右放著兩尊雕像,有一個穿著黑斗篷,用兜帽遮住自己臉的人正抬起其中一個雕塑,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來人~”瑪麗亞剛打算大喊,一把飛刀就擊中了她的喉嚨,她張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脖子緩緩倒下,然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波莫娜看向那個黑衣人。

  “晚安,女士。”黑衣人一邊用法語說,一邊將自己的兜帽給摘了下來,波莫娜一下子認出了那張臉。

  “是你。”波莫娜對頂著萊爾·梅耶臉的死神祭祀說“你怎么會在這兒?”

  萊爾沒有理會她,繼續在拿破侖的書房里翻找。

  波莫娜舉起魔杖對著他“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

  “你是白巫師,從什么時候開始白巫師也會殺人了?”

  “你也是麻瓜,為什么要殺了她?”波莫娜憤恨不平地說。

  “她并沒有真的死,所有在這里的人都沒有真的活著。”萊爾說。

  “你是說,他們都是影子?”波莫娜問。

  萊爾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她。

  “誰告訴你的?”

  “一位任性的女神。”波莫娜無奈地說“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拿破侖有驚人的記憶力,他的記憶就像是個宮殿,在他立志成為軍人之前,他曾經試圖當小說家,或者是盧梭那樣的思想家。”萊爾說“有時小說家為了構想一個故事,投入了大量的精力,然后就形成了一個世界,你可以說這是他的夢境,也可以說是他思想的世界。”

  波莫娜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不論是杜伊勒利宮還是圣盧克都是在現實世界被燒毀的,是并不存在的。

  “你是說,類似烏有鄉一樣的地方?”波莫娜問。

  “我更愿意用現代心理學家所說的潛意識或者是無意識形容,當人在現實世界才思枯竭時,夢境有時能給人提示,這個世界也是神與人溝通的平臺,你沒發覺現在找不到拿破侖了?”萊爾說。

  “因為他夢醒了。”波莫娜恍然大悟。

  “就算他醒了,這個世界也沒有因此消失,只是等他下一次進入這個世界,他自己也不知道會在什么地方,他也許碰不到你,又或者像這次一樣在偶然間碰到你。”

  “你怎么知道?”波莫娜問。

  “這里的人也會竊竊私語。”萊爾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他想把你關在這個地方。”

  “這太滑稽了。”波莫娜暴躁地叉腰。

  “他是個精力充沛的年輕軍人,會對女性充滿幻想是理所當然的。”萊爾微笑著說“你就像他的夢中情人。”

  “哈哈哈。”波莫娜干笑“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女人的道德價值觀和男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認識一位德·朗克洛小姐,她在社交界被視為一個非凡的人物,她蔑視女性的道德,一切按照男性的道德去評判,為人坦率,也被視為一個忠誠的朋友,不過男人們只是將她當成了另一個男子,沒人像愛女人一樣愛她。”萊爾說“女性群體也不能接受她,私下里嘲笑她的所作所為,她非常孤獨,最后郁郁而終了,我想你該知道,如果大自然將你安排作為女人而生活,你就該當一個女人,而不是幻想生活在男人的世界里,這對你是沒有益處的。”

  “你說這一切是我的幻想?”

  “我在告訴你回去的辦法。”萊爾舉起右手,像是將什么東西拿在手里“清醒過來吧,女士,你已經睡夠了。”

  波莫娜就像石化一樣一動不動,聽到一個鈴聲,緊接著她再眨一次眼,發現自己身在黑漆漆的盧浮宮。

  她還站在那副美杜莎之筏的油畫前,哈托爾也站在她的身邊。

  她大吸了幾口氣,捂著自己的心臟,仿佛通過感覺它的跳動感覺自己還活著。

  “你清醒地可真快。”哈托爾有些驚訝地說“是我催眠不成功嗎?”

  波莫娜沒有向她解釋自己看到萊爾·梅耶的事,從某個意義來說,那位祭祀救了她一命。

  “你既然可以送我的意識去那邊的世界,為什么你自己不去?”波莫娜惱怒地抱怨著。

  “比起當魚餌,我更愿意當垂釣的人。”哈托爾說“或者說,我已經不怎么記得做人是什么感覺了,波拿巴雖然不懂女人,卻很敏感,他會察覺到異常,這就是我為什么需要你。”

  “你……”波莫娜萬分后悔,她不該走進那個存放丹德拉星座板房間的。

  “你不是頭一個我送進去的女人,其他人都失敗了,甚至還有人被他誘惑,永遠留在了那個世界,成為他‘后宮’的一員。”哈托爾嘆口氣“獅群也是一夫多妻制的,男人永遠改不了這個毛病。”

  “我可沒聽說誰在盧浮宮失蹤。”波莫娜說。

  “來盧浮宮的都是游客,他們來了又走,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離開的。”哈托爾優雅地冷笑著“你沒聽說不代表沒有發生,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不想干了!”波莫娜大叫著。

  “在你的愛人把你救走之前,你是我的人質,你聽說過人質有提要求的權力?”哈托爾冷著臉,雙眼開始發光發亮,看起來就像兩束火球。

  “他最好快點,波拿巴讓你動搖了對嗎,喬治安娜?”哈托爾微笑著,抿了一口葡萄酒“你的忠誠也沒你想的那么堅定不移。”

  “你這個惡魔。”波莫娜咬著牙說。

  哈托爾保持著迷人的微笑優雅地走開了,繼續欣賞著盧浮宮墻上的油畫。

  “這就是人類,根本經不起誘惑,當瘟疫和天災到來,他們信仰的神沒來關照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背叛了它,那種脆弱的靈魂我不需要,也不想要,只有拿破侖·波拿巴的靈魂我絕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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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最終在通往盧浮宮的屋頂的通道找到了歐仁。

  他的馬穆魯克劍刺穿了一只狒狒,但是它沒有像其他狒狒一樣變成沙子,而是變成了一尊雕塑。

  “它好像想再召喚鱷魚。”歐仁對西弗勒斯說“這樣的話,一切都要重來了。”

  西弗勒斯沒說什么,繼續邁著大步走向屋頂,寬大的袍子在夜風中像黑色的火焰一樣飄動。

  然后他鉆進了鐵門,跳進了那間密室,坐在那只放天青石鱷魚雕塑的圓桌旁。

  “終于只剩下我們了。”他平靜地看著那只鱷魚說,將還沒下完的塞尼特棋放在了桌上“我想這么下棋才有氣氛,你覺得呢?”

  那四根代表了骰子的短棍開始自己動了起來,隨著一陣亂響后,棋盤上的一顆黑色胡狼棋子動了兩步。

  “又到我了。”西弗勒斯說,直接動手去抓短棍,他擲出了一個六。

  “看來運氣似乎還跟著我,你們還打算指責我作弊么?”西弗勒斯對著鱷魚說。

  自然沒人回答他。

  “輸不起就別和人賭,這世上沒有穩贏不輸的游戲。”西弗勒斯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動手移動了一顆綠色的獅子棋,又拿起了短棍。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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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