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谷縣的消息?”
“老何還是老胡?”
張寶有些詫異。
“這……”
賈功看了看滿桌子的摸金大隊的人。
“這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話直接說!”
張寶對著賈功說道。
“是!”
“胡老大派人送來了一個消息,說云中縣王家派人去河谷縣找褚臘,想要投靠刺史,計劃跟褚臘這邊里應外合,拿下我們云中縣。”
賈功對著張寶說道。
“王家?”
“我說怎么最近這么殷勤,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一點脾氣也沒有。”
“原來是想麻痹我們。”
“這倒是有點意思。”
張寶笑了笑。
“什么?!”
“云中縣的王家?!”
“他姥姥!”
“看來還是給他們面子了!”
“大人,讓我們再去一趟,把他們家祖宗十八代掛在咱城門上曬魚干去!”
“……”
摸金大隊的人一聽,云中縣王家找事,當即惱了。
要知道。
當時在對付王家的時候,張寶特意囑咐摸金大隊的人,別太狠了,多少留點。
他們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但沒想到。
王家人竟然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他們了。
“是啊大人,這王家人簡直給臉不要臉,還真以為現在是他們王家以前得勢的時候?”
“這段時間,他們王家沒少派人往夏州那邊跑,都被我們的人給攔下來了。”
“再說了,就算他們能找到朝廷,又能怎么樣?”
“現在朝廷還能顧得上他們?”
“讓我帶虎豹騎滅了他們去!”
賈功也在一邊說道。
“都別急。”
“他們王家現在還沒有走到明面上來,著什么急?”
“你們虎豹騎最近做馬鞍子不是還少了不少材料,交給王家吧!”
“他們現在正好有求必應。”
“還有聽說王家今年秋收搞了不少糧食,到時候護城河要是起來了,就要多屯糧了,一旦被圍城,怎么也要撐個一年半載的。”
“讓老王家再送點糧食來。”
“這么好的一個隔壁老王不充分利用一下,更待何時?”
張寶露出了一個奸商的笑容。
“額……”
“大人高見啊……”
聽著張寶的話,眾人甚至都有些同情起王家來了。
你說說你們王家招惹誰不行,偏偏來招惹我們大人,看你們以后怎么跟王家的十八輩列祖列宗解釋……
……
王家。
“這么長時間,也該有消息送回來了吧?”
“你們說,路上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王老太爺坐立不安的說道。
大廳當中。
王家的幾位主事人都在這里。
“父親,我已經打探過了,進到云中縣的人,不會攔阻,也就是說,說不定這幾天就有信了。”
“出去的路上,當時我們用人故意引起騷亂,消息肯定送出去了,父親稍安勿躁。”
王家現任家主王長明對著王老太爺說道。
發生了上次被劫持的事件之后。
老王太爺就讓位了。
不過背后還是王老太爺說了算。
這讓王長明很是不爽。
明明我現在是家主了,什么事你個老東西都要出來湊一頭,那我這個家主豈不成了擺設?
所以王長明見到自家老爺子慌亂的勁,他倒反能不急不慢的。
“你懂什么!”
“這姓張的不簡單!”
“前段時間褚臘那么多人攻打云中縣,都被打的狼狽逃竄,可千萬不能小看這個姓張的。”
王老太爺見自己兒子竟然這么不知輕重,很是氣憤。
“如果郡守大人再不給消息,我們王家可就挺不住了。”
“誰能想到,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家底,這才短短幾天,就要被掏空了。”
王老太爺很是無奈。
這段時間。
縣府這邊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什么也要,就差把他的一眾老婆們也要去了。
王老太爺日盼夜盼的等著褚臘的回信。
可就是不來。
越想越氣。
正想罵兩句,一使勁,突然感到不對。
立馬捂著屁股跑了出去。
“呵呵。”
“你看我爹,這么大一把年紀了,躥出去的速度還這么——”
“握草!”
“哎呦我去!”
“不行了不行了!”
話沒說完,王長明也捂著屁股跑了出去。
剩下幾個人一愣,疑問的話還沒說出口,也爭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
第二天一早。
本該早早醒來農作的佃戶們,一點動靜也沒有。
整個王家大宅里面,本來這個時間,是各個丫鬟們進進出出,伺候各位老爺們洗漱的時候,此時也靜悄悄的。
整個王家大院,宛若一片死地……
日上三竿。
屋門敞開了一條縫,一只手從里面伸了出來。
緊接著,王家現任家主王長明從里面爬了出來。
“來……來人啊。”
“我……我不行了……”
“快,快扶我去茅房……”
此時的王長明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吆喝道。
并沒有什么人搭理。
不一會。
王長明渾身一哆嗦,放棄掙扎,趴在了地上……
從昨天晚上開始。
整個王家的人陸陸續續開始了拉肚子。
剛開始還沒什么,但到了后面,越來越厲害,很快整個王家全部淪陷了。
所有人都拉得虛脫不已。
昨天晚上為了搶茅房,差點發生血戰。
這自然是張寶的杰作。
這群王家人簡直不開眼,竟然自己作死,不給他們點教訓是不行了。
張寶便讓摸金大隊的人,帶著特制的瀉藥到了王家這里。
往水井里面這么一撒,齊活。
江湖不一定需要打打殺殺,有時候也靠下藥、綁票和悶棍……
……
臨近中午。
當張寶坐著轎子,晃晃悠悠的來到王家的時候。
隔著老遠,就聞到了這邊濃郁的味道。
當張寶來到王府的時候,格外濃郁!
張寶捏著鼻子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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