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山谷里面,遼州的人馬隱藏在各處。
自從傅明禮把剩余的遼州人馬歸攏起來之后,便一直埋伏在這里。
“大人,那些河州的人馬沒有進攻的意思,我們怎么辦?”
“要不要沖出去?”
幾個將官對著傅明禮說道。
這一次對于朱越他們河州人馬的行為,所有人都感到很是憤怒。
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讓一群外來戶給欺負了。
之前覺得下藥是下三濫的事情,但是沒想到現在正面交鋒,也不是對手。
特別是之前那一波沖上山去的人,竟然被朱越手下的那幾十個人砍殺了數百人,要不是后面大軍趕到,就連傅明禮也要被人撈走了。
讓他們這些一直在帶兵打仗的將官,感到臉上很是無光。
“不行!”
“他們一定在山谷外面埋伏好了,就等著我們出去呢。”
“而且我們一旦出去,之前留在這里的埋伏就全然無用了。”
傅明禮搖了搖頭。
他現在倒不是顧慮眼前的事情,就算他們被圍著,在這死人谷里面,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問題就在于,這個朱越竟然跟草原人這邊也有勾結,這才是最讓他感到震驚的事情。
畢竟對于傅明禮來說,這一次圍攻草原部落也好,南下跟朱越這邊商討也好,所有的前提,都是基于大夏人跟胡人是完全分開的。
而他們遼州毗鄰著草原,他朱越都能瞞著自己,跟草原人這邊有聯系,這個朱越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朱越他們又怎么會如此簡單地把他們圍困住?
怕就怕朱越這邊留著什么后手。
他們現在還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為上,依托這死人谷的地形,就算他們沖進來,也有辦法抵擋。
“大人!”
“你快看,怎么有煙飄進來了?”
正在這時,身邊的將官指著山谷口外面說道。
“什么?”
“煙?”
傅明禮心里面咯噔一下。
“對啊,大人你看!”
“好大的馬糞味!”
他們指了指山谷口的方向,只見一些煙塵從外面朝著山谷里面涌了進來,再加上往空中飄散過去,他們埋伏在谷口兩側的人馬,瞬間被煙霧籠罩了起來。
“不好!”
“他們是想把我們熏出去,所有人,趕緊躲避!”
“小心一點,這有可能是毒煙!”
傅明禮大驚失色的吆喝道。
畢竟有了朱越他們下瀉藥在前,這個朱越干出什么慘無人道的事情來,傅明禮也不會詫異。
如果這些煙霧全部都是迷煙,甚至是毒煙的話,那可就真的完了。
難道說。
這個朱越竟然連這一步都提前想好了?
他們故意把自己逼退進了這死人谷,正好可以用上這些東西。
如果真的這樣,那此人的心計,可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可怕的多了!
傅明禮他們在煙塵的逼退下,不斷的退后著,直到退無可退,吸入了不少煙塵之后,發現只是單純的煙塵,這才紛紛松了口氣。
此時的山谷口外面。
燃起了一圈的柴火,趁著火焰大的時候,把馬糞蓋上,瞬間就冒出了呼呼的煙塵,每一堆火焰的后面,有著一隊士兵在用扇子扇著風。
一方面可以把升騰起的煙塵扇進山谷里面,另一方面也可以把火焰再扇起來。
然后繼續覆蓋馬糞,循環往復。
滾滾濃煙被扇了進去。
谷口南側的山坡上。
“大人,有情況!”
“這次他們算是玩大了!”
吳大勇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
“我看見了,你淡定一點,這是放煙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啊,竟然還懂得借助風勢,這朱越的運氣還真是好。”
張寶在山坡上,也看見了朱越他們在下面的情況。
“是啊,他們用馬糞,嚯,那個煙大的啊,把那些扇風的人都熏得不行,更不用說山谷里面的人了。”
“不過用煙能干啥?不就是有點熏人?”
“作用還很大嗎?”
“不就是點煙?”
吳大勇很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這個煙可是生化武器,厲害著呢,火災里面有多少人不是被燒死的,而是被這些煙塵給弄死的。”
“再加上現在這個山谷的地形相對封閉一些,估計很難受。”
“看來是想把遼州的人馬從山谷里面逼出來。”
張寶慢慢說道。
“對對對!”
“我看見他們在山谷口灑了很多的火油,一旦那些人沖出來的話,只需要一把火,就能把沖出來的人全部干掉!”
“這姓朱的太陰了!”
吳大勇在一邊拍著大腿說道。
“不行,我們得幫一下遼州的人馬,現在是我們唯一可以利用的勢力。”
“如果遼州的人馬全部被干掉的話,就麻煩了。”
張寶皺了皺眉頭。
“幫?”
“怎么幫?”
“我們才兩千人,就算我們殺進去,他們也沒用啊!”
“到最后我們也被堵在了里面。”
吳大勇一臉無奈的說道。
“炸藥包還剩下多少?”
張寶轉頭問道。
“倒是還有一些,但這里距離太遠了,我們根本扔不過去。”
“要是我們沖進去扔的話,倒也可以,但我們也就暴露了。”
吳大勇對著張寶說道。
“這樣,方褔,你挑選一兩百機靈點的弟兄出來,跟我想辦法進去。”
“他朱越不是要找我嗎?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
“吳大勇,你帶領剩下的人馬,爆炸完以后,在外面等我的信號,從這里直接沖殺下去,跟我們前后夾擊!”
“記住了,下去的時候給我分散開,吆喝起來,動靜務必搞的大一些!”
張寶說道。
“大人,還是我去吧!”
“你去的話太危險了,這要是出點什么事情,我回去怎么交代!”
一聽說張寶要帶人沖進去,吳大勇差點吐血。
誰家的主將不是在大后方安全的地方指揮?
自己家這個主將倒好,回回沖在最前面,還是那種相當危險的情況,作死啊……
“你去干啥?”
張寶一句話懟了回去。
“我去——”
“我去!”
吳大勇苦著臉,對啊,我去干啥啊?
硬拼?
或許叫送死比較合適。
“方褔,帶著人跟我走!”
張寶顧不上多說,帶著方褔他們朝著山下面悄悄靠近了過去。
“哎,剛才大人走之前說信號,什么信號?”
吳大勇這才突然反應了過來,對著一邊的人馬問道。
“不知道啊。”
“我們以為大人你知道呢。”
周圍的士兵也都搖了搖頭。
“我咋知道?”
“那不完了?”
吳大勇徹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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