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州。
自從上次朱越來到遼州的事情過后。
這遼州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戰斗。
上一次。
草原南下的人馬,也都被傅明禮他們干掉了,這段時間平穩發展,在人數和物資儲備方面,都有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
更重要的是。
張寶他們這邊還提供了很多的好東西。
其中,最好用的,自然還是投石車跟炸藥。
按照張寶的建議,傅明禮他們把這些投石車,固定在草原人南下的幾個缺口里面。
當這些草原人沖下來的時候,直接用投石車遠遠的對付。
草原人最大的優勢,就是在于速度。
他們每次,也都憑借著飛快的速度,搶占先機,打大夏這邊一個措手不及。
畢竟一箭之地,很短的時間就能沖過來。
但是對于投石車就不一樣了。
投石車的攻擊范圍,是弓箭的幾倍。
當這些草原人還沒有沖過來的時候,傅明禮他們用投石車扔出去的東西,就已經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剛開始的時候,張寶還送了幾個炸藥包。
這東西是傅明禮惦記很久了的。
特別是在對付一次草原人進攻的時候,這一個炸藥包被用投石機扔出去之后,直接在空中爆炸。
炸開了一圈的草原騎兵。
而且這巨大的爆炸聲,也瞬間讓那些馬匹混亂成一片。
嘗到了甜頭的傅明禮便一個勁的問張寶要炸藥。
但是對于張寶來說。
哪能這么好心的去給傅明禮送炸藥?
見到傅明禮上鉤了以后,張寶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想要炸藥包好說,拿銀子來!
對于整個草原這邊的資源,除了牛羊馬匹之外,各種金礦和銀礦還是非常多的。
作為跟草原緊鄰的傅明禮這邊,倒是也不太缺。
傅明禮打算的很好。
買過來一批炸藥研究。
想要模仿著自己造一下。
不就是一些黑面面?
知道是什么就完了唄?
但是傅明禮他們研究了半天,也只是發現了木炭跟硫磺這兩種東西。
中間的過程,還數次因為拿著火把研究炸藥粉的時候,離得太近,而直接煙花四濺。
差點把眼睛都晃瞎了。
沒辦法。
他們來來回回的研究,除了把研究的人臉轟得糊黑之外,沒有任何進展。
最后只能放棄了。
有錢的時候,就買炸藥,沒錢的時候,就各種東西全部用上。
什么碎石頭,什么馬糞牛糞豬糞的,一股腦的全放在投石車上扔出去。
那些草原騎兵倒也沒有辦法。
最恐怖的還是扔刀和各種殘破的武器。
在戰爭之后,會有很多破損的武器,都是用來慢慢修補的。
但是某一天傅明禮突發奇想,把這些大刀什么的放在投石車上面扔了出去。
面對著無數把從天而降的大刀,對于草原騎兵造成的傷害,也相當可觀。
而自從收到了克烈部人馬的求和信以后,傅明禮現在倒也放松了。
最起碼,在自己這邊沒有回信之前,草原騎兵也不會隨隨便便的過來。
甚至就連這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此時看起來倒也美了不少。
“大人,張大人的信!”
正在傅明禮喝茶賞景的時候,一人拿著張寶的信匆匆趕了過來。
傅明禮連忙拆開信看著,但卻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在這之前。
按照傅明禮對張寶的了解,還有胡都古這邊他們在草原上的動作,這一次,張寶一定會對他們進行進攻。
而且會是毫不留情的駁斥。
甚至傅明禮都已經讓手下的人著手準備物資了。
一旦張寶決定要對草原這邊進行動手,他們遼州的人馬,自然是首當其沖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
張寶的意思,竟然是讓傅明禮告訴克烈部的赤那。
關于他們克烈部的請求,張寶答應了。
而且讓他們速速派來使臣,商量相關的事宜。
傅明禮感覺很是奇怪。
“大人,張大人一定是讓我們進攻吧?”
“是啊大人,張大人本身就跟這些草原人有仇恨,這個時候,終于到了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誰說不是呢,當時他們在我們大夏內部打的你來我往的時候,偏偏我們這遼州什么事情也沒有。”
“而且那些草原騎兵也都慫的厲害,連我們的邊塞都沖不過來,我們手下的人都快憋瘋了。”
“……”
周圍的不少將領對著傅明禮說道。
“你們看看吧。”
傅明禮嘆了口氣,把張寶的信遞了過去。
對于他們來說,就算撇除了張寶的這層關系,他們跟草原人之間,也都是一直敵對的。
而求和這種事情,對于他們當兵的人來說,是一種恥辱!
果然。
傅明禮手下的那群將領們看見張寶的信以后,當即就炸了。
“大人!怎么能夠答應?”
“這群克烈部的人,張大人不知道,我們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他們一定是有著什么陰謀的!”
一名將官很是憤怒的說道。
“是啊大人,我們跟草原人對戰了這么長時間,現在竟然求和?”
“那豈不是說,我們以后要跟這些可惡的草原胡人把酒言歡?去他奶奶的!”
另一名將官對著傅明禮說道。
“大人,張大人不在遼州,對于草原這邊的事情根本不了解,這一次,我們確實不能聽張大人的話了,要不你再跟張大人說說?”
“這件事情,可是打我們的臉了!”
一名將官遲疑了一下,還是對著傅明禮說道。
“你們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
“但是你們也想想,張寶是那種不懂就隨便做出決定的人嗎?”
“真要是做出這種事情,他張寶也不會走到現在的這一步。”
“你們也不是第一次跟張寶這邊接觸,對于他應該也是有所了解才是。”
“更何況,現在的草原上興起的另外一股勢力,就是張寶的親信。”
傅明禮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也都紛紛低頭不語。
確實。
求和這種事情,別說是張寶,就算是他們這關都過不了,張寶豈能不明白?
更不用說,胡都古他們跟克烈部還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那……大人,我們怎么辦?”
一名將官遲疑了一下,對著傅明禮問道。
“按照張寶的話做!”
“我估計,現在張大人,恐怕已經在來我們遼州的路上了!”
傅明禮慢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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