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灰落下來時,還燙到了他的手。
“白七,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白宴辰一臉無辜。
“你應該深究一下,是我腦子有問題?還是你表達能力有問題?”
時越:“......”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是姜印。
她的出現,在白宴辰預料之內,卻讓對姜印陌生的時越提高了警惕。
時越身邊的保鏢瞬間因為姜印的到來而拉開準備戰斗的姿態。
姜印先發制人。
“時總,做人做事要打開格局。”
“沒必要因為陳年往事,讓自己不痛快,也讓別人不痛快。”
姜印直奔季澤的方向。
兩旁的保鏢想要伸手攔住她時,被姜印利落地輕松撂倒。
速度快得,讓人根本就沒看清她的動作路數。
在時越略顯震驚的目光中,姜印一把撕掉季澤嘴上的膠帶。
封條被撕下去的一瞬間,季澤扯著喉嚨便破口大罵:
“時越,我日你祖宗......”
這句話,他在心里已經重復了一萬來個回。
嘴巴總算解放了,他必須罵個夠本。
時越還沉浸在眼前這陌生女人僅用不到十秒鐘就撂倒自己保鏢的震驚中。
直到季澤的咒罵闖進耳膜,才堪堪拉回他的思緒。
他沖白宴辰揚揚下巴。
“這人是誰?”
白宴辰眼中含著驕傲和寵溺。
“我女人,姜印。”
這還是他第一次欣賞姜印當著自己的面與人動手。
難怪聞野那二貨對姜印崇拜得五體投地。
姜印剛剛對時越保鏢使出的那幾招,絕對可以創下格斗史上的奇跡。
用驚為天人來形容也不為過。
難怪沉穩如時越這種超級怪胎,在姜印動手時都被震得失去了反應。
姜印幫忙解繩子時,季澤還在那邊罵罵咧咧。
眼看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姜印在季澤頭上拍了一巴掌。
“差不多得了,再絮叨下去,我不介意用膠帶重新堵住你的嘴。”
季澤氣得牙根直咬。
“小印,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姜印:“所以我這不是來救你了么。”
時越忍不住打擊她的積極性。
“小丫頭以一敵二的手段是很厲害,以寡敵眾可就不好說了。”
言下之意在提醒姜印,我的人,可不僅僅是被你撂倒的那兩個。
白宴辰也忍不住打擊時越。
“再次友情提醒你,這里是京市,不是江城。”
時越可以在他自己的地盤呼風喚雨。
到了別人的地界,就要遵守別人的規矩。
姜印這時已經幫季澤解開身上的繩索,轉而朝時越的方向望過去。
“三年前為了打贏一樁官司,季澤曾男扮女裝接近你,套走了一些有用的資料。”
“最終導致鼎鱗集團在法庭上敗訴,損失了將近三個億。”
姜印口中的鼎鱗集團,幕后大老板就是時越。
“作為江城最大的私企,三個億對鼎鱗集團不算大數目。”
“你只是不服氣,有人膽敢男扮女裝,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算計你。”
“不但算計你,季澤離開時給你留下了一堆亂攤子,成功讓你分身乏術。”
“所以事隔三年,你手邊的麻煩都解決完了,才抽出空閑來找季澤算總賬。”
“以上這些,我說得都沒錯吧,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