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陸氏集團成立二十七周年的年慶日。
作為陸風澤的好友之一,即使白宴辰不耐煩應酬這種場面,也要帶著禮物過來祝賀一番。
“那位很有趣的姜小姐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
見白宴辰身后尾隨的是韓俊和聞野,陸風澤臉上有點小失望。
自從與姜印打過一次交道,陸風澤覺得身邊所有的異性都失去了顏色。
他對姜印當然沒有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只是單純欣賞對方別具一格的處事手段。
想到姜印昨晚因夫妻間的那點兒事被累得不輕。
這個時間,可能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白宴辰眼中不自覺地染滿了笑意。
“小丫頭對這種純商業性質的酒局不感興趣,何況她還得去學校上課呢。”
并非白宴辰空口白牙。
姜印早就說過,她不喜歡任何形式的應酬。
尤其不喜歡參加這種無意義的商業活動。
除非萬不得已必須參加,否則這種事情不要輕易找到她頭上。
姜印不想在公開場合中與白宴辰同框,還有另一個原因。
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白宴辰在京市的地位很不一般。
一旦兩人是“情侶”的身份被大肆公布,各種問題也會接踵而至。
小丫頭年紀不大,脾氣很大,最不耐煩應對那些麻煩。
得知姜印不能來,陸風澤面露一絲遺憾。
“上次酒局因為賀凌云一個人鬧得不開心,我還想找機會讓大家聚在一起賠罪呢。”
提到賀凌云,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見白宴辰沒接話,陸風澤輕咳了一聲。
“聽說賀氏集團最近正面臨破產危機。”
白宴辰從服務的托盤中接過紅酒,慢條斯理地晃了晃酒杯中暗紅色的液體。
“他得罪了靳家家主,被打擊報復在情理之中。”
“至于破產,短時間內應該不會。”
姜印說過,在賀家的氣運敗光之前,還能在商界茍活幾年。
陸風澤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
雖然賀家這幾年大不如前,好歹在京市也占得一席之地。
自從與白宴辰關系決裂。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從原來的神壇被踩入泥潭,變化之大令人瞠目。
他知道賀凌云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
同時也對與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白宴辰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
原來白家果然如外界所傳,強大到了堅不可摧。
白宴辰朝賓客的方向掃了一眼。
“景珂沒來?”
陸風澤笑著解釋:
“最近他有任務在身,不在京市,估計要年底才會回來。”
想到景珂敏感的身份,白宴辰也就沒再繼續追問。
淺聊幾句,陸風澤就去招待別的客人了。
白宴辰伸手摸兜,去拿電話,想問姜印這個時間有沒有起床。
才發現電話居然不在。
他分別朝韓俊和聞野的方向看去一眼。
“我電話呢?”
韓俊和聞野都是一臉懵。
韓俊:“是不是忘在車里了?”
聞野:“要不我把我的電話借給七爺?”
白宴辰擺擺手。
“算了。”
他只是沖陸風澤的面子來走個過場,喝兩杯酒,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