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 第434章 制作人皮面具
  “做就做,先說好了,一張面具一千兩。”

  千面郎的報價一出,溫玉禮冷嗤了一聲,“你那人皮面具是貼了金子嗎?最多給你一張一百兩的價格。”

  “一百兩也太便宜了,沒見過你這么砍價的。”千面郎不滿道,“你要是連一千兩都舍不得出,咱們就沒得談了。”

  “那你可以繼續在一旁看著我們打牌。”溫玉禮不甚在意道。

  為避免這小子蹬鼻子上臉,她定下的價格絕不會更改。

  一百兩一張,讓他盡快輸完,到那時他玩得上頭了,便會繼續妥協。

  “你不是寧王妃嗎?一千兩對你來說沒什么的,何必跟我討價還價?”

  千面郎說完,見溫玉禮不理自己,便作出了退讓,“行行行,咱們各退一步,八百兩。”

  溫玉禮仿佛沒聽見他說的話,與桌上其他三人重新洗了牌,又開始了新的一局。

  千面郎一咬牙,“六百兩,不能再少了!”

  “閣下莫非忘了,我是會認材料的,你那張配方的成本最多不過幾十兩銀子,若是買一百兩的材料,能做出的面具至少有十張,王妃給出一百兩一張的價格,已經是相當大方了。”

  司徒彥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牌,一邊說道:“十兩的材料費,九十兩的手工費,你該知足了。”

  千面郎氣得跺腳,“那材料確實不貴,可我這手藝絕不止這個價,你們既然看上了我的手藝,就別摳摳搜搜的了。”

  “是你別漫天要價才對,一百兩銀子都夠你輸十局了,看你方才指導我指導得那么起勁,你要是真上了牌桌,肯定也能贏幾局的吧?說不定運氣好,賭資還能翻個幾倍。”

  白桃轉過頭看他,“你自個兒考慮清楚,要不要頂替我上場?你若是不來,我便繼續玩,你不許在我身后瞎嚷嚷了,否則我叫人把你嘴巴堵起來。”

  千面郎:“……”

  這幫人真是夠小氣的。

  雖說十分不滿溫玉禮的報價,可看著他們玩得起勁,他著實手癢。

  白桃那個笨丫頭,把一手好牌打得亂七八糟,那豬腦子根本就不配上牌桌。

  又看著溫玉禮等人打了兩局,他終究咬了咬牙,“一百兩就一百兩,我現在就做,把材料給我準備齊全。”

  “配方上的那些材料我早已準備好了,只是最后那兩樣材料始終都打聽不到。”司徒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么做面具?”

  千面郎撇了撇嘴,道:“最后那兩樣材料不要也行,換成姑娘們常用的胭脂,再來一罐油,就平日里廚房做飯用的油就成。”

  此話一出,無疑是承認了配方最后兩樣材料屬于胡編。

  溫玉禮也沒和他計較,只是勾了勾唇,吩咐門外的護衛去準備他要的材料。

  護衛很快將材料都端來了,正準備走回門外去守著,卻被千面郎叫了回來:“等會兒,你別走,你來我面前坐下,我會在你臉上直接做面具,做好之后,你頂著面具去太陽下風干半個時辰,這期間不要做太多表情。”

  溫玉禮聞言,輕挑了一下眉頭,“風干半個小時就能完工了嗎?”

  “那只算半成品,時間到了之后,需要小心翼翼地揭下來,再用特制藥水浸泡一個時辰,使面具手感更好,不易變形。”

  “原來如此。”

  眾人見他已經開始在護衛的臉上搗鼓,不禁都停下了玩牌的動作。

  他的手法很快,他們眼見著他拿了個小碗,又從瓶瓶罐罐里摳出材料,用勺子進行調制,片刻的時間過去,碗里的材料成了泥狀物,且呈現出小麥色。

  原來調制膚色的時候,需要用到姑娘們平日里上妝用的水粉,水粉的顏色有許多種,他在調制的過程中,需要多次將水粉混淆攪拌,以達到最好的顏色比例。

  “你們看我做,是不是覺得很輕松?換你們來,都不知道會做成什么鬼樣。”千面郎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都被他吸引了過來,不禁得意地輕哼了一聲。

  而接下來的時間里,眾人便眼見著那名護衛從最初的面貌,逐漸變成司徒彥的模樣。

  即便他們早就知道千面郎易容的手藝極好,可親眼看見他將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時,還是不免有些驚嘆。

  這個臭名在外的江湖騙子,倒真是手巧得很。

  “好了,你可以去外邊曬太陽了,記住啊,半個時辰之內手別在臉上亂碰,也千萬別大哭大笑,半個時辰之后,進來叫我幫你取面具。”

  千面郎朝護衛吩咐完,轉頭看向溫玉禮,“現在我可以上牌桌了吧?”

  “你來。”白桃起了身給他讓座,“我來瞧瞧看你打牌能有多厲害。”

  “肯定比你這笨丫頭厲害多了。”千面郎坐下時,還不忘朝白桃嫌棄一句,“再好的牌到你手上也是白瞎了,你那腦子都轉不過來。”

  白桃用鼻子輕哼了一聲,不予理會。

  王妃說得對,這屋里就屬他最天真。

  上牌桌前,他必然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玩明白,那么接下來……王妃會讓他明白什么叫人間險惡。

  “這牌手感可真不錯,發財!”

  “六萬。”

  “七條。”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千面郎贏下了第一局。

  “胡了!白桃這位置手氣果然好,再來再來!”

  溫玉禮見他滿面喜色,眸底迅速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蠢魚上鉤了這不是。

  第二局。

  眾人走了兩圈牌,墨竹在摸回一張牌之后,用食指指腹撓了兩下自己的鼻尖。

  司徒彥瞥見他的動作,扔了一張牌,“二筒。”

  墨竹伸手拿牌,“胡了。”

  “這么快?”千面郎抽了一下唇角,“我手上的牌都還沒捂熱呢,真是……再來。”

  新的一局。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溫玉禮單手托腮,另一手慢條斯理地輕點著桌面,“唔,這把就快贏了,這時候要是能有人給我喂張牌就好了。”

  司徒彥:“三條。”

  “胡了。”溫玉禮面露喜色,“打得好,我就要這張。”

  司徒彥嘆氣,“唉,手氣不好,贏得真少。”

  溫玉禮安慰他道:“看開點,說不定下把就贏了。”

  她這話說得隨意,卻真就成了新一局的結果。

  “王妃,借您吉言啊,胡了。”

  眼見著對面三人輪流贏,千面郎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這兩把牌型都不錯,可就是沒人家胡得快。

  而溫玉禮已經將牌一推,進行了新一輪的洗牌。

  半個時辰后——

  “你們是不是出老千!怎么能輪流贏?”

  千面郎叫嚷著,站起了身,“你們都別動,我要檢查這副牌。”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桌上所有的牌全拼到一起,的確是不多不少,他又不死心地蹲下了身,檢查了桌子下方,確認沒有能夠藏牌的地方,這才面色鐵青地坐回了椅子上。

  “賭牌有輸有贏不是很正常么?”溫玉禮悠悠道,“你又不是沒贏過,只不過是輸得更多罷了,你已經沒有賭資了,不如撤退吧。”

  “撤退?不,我還沒玩夠,你不是說一張面具一百兩嗎?我再給你做就是了。”

  “可以,但我要指定人選。”溫玉禮勾了勾唇角,“你做兩張苗凌楓和溫南燕的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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