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洪荒:我食鐵獸,被后土偷聽心聲 > 第七百六十六章 惡尸巫王,燃燈見冥河(二合一)
  “大師兄……”感知到九黎那邊的異狀,正在激戰的闡教四仙,蚩尤,還有阿修羅教的兩位魔王都默契地停了下來,扭頭朝他望去,見他氣息暴漲,頭頂逐漸升起了一團慶云,俱留孫目瞪口呆道:“他要突破了!”

  “大兄,你終于要邁入那一層次了!”蚩尤握緊拳頭,也很是興奮地說道。

  他曾經在后土精血的幫助下,邁入過準圣之境,所以他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準圣與大羅之間的差距,也知道,在洪荒只有成就準圣才算是成為了頂尖的大能,站在了天地間的第一行階梯上。

  什么,圣人?

  對洪荒眾生來說,圣人是不可逾越的存在,他們不在任何階梯上,他們至高無上。(生靈之間作比較。)

  “糟了,絕不能讓他突破,快阻止他!”這時,欲色天反應了過來,一個激靈,對身旁的濕婆說道,然后縱身一躍,就要朝九黎飛去,然而……

  “轟!”蚩尤同樣反應了過來,揮動手里的虎魄刀,一道耀眼的黑光閃過,將欲色天給攔了下來。

  廣成子等人也連忙各顯神通,將濕婆攔下,蚩尤拿刀指著欲色天和濕婆,對他們豪邁道:“誰也別想阻止我大兄突破,你們誰敢這么做,我就殺了他!”

  “是嗎?但就怕你阻止不了!”自在天波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聞言,蚩尤大驚,回頭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正在瘋狂屠殺天兵天將的自在天波旬開始調轉目標,重新朝九黎飛去,他的手中醞釀著一團非常恐怖的神力。

  見狀,蚩尤就要過去將他攔下。

  “轟!”欲色天和濕婆出手,迫使蚩尤不得不停下抵擋。

  兩人對蚩尤笑道:“現在,輪到我們來阻攔你了!”

  “可惡!該死的阿修羅,給我去死!”蚩尤大怒,揮動左拳,朝欲色天打去,同時,一個橫向揮刀,劈砍向濕婆,他對廣成子等人大喊道:“你們快去護住我兄長!”

  “嗯!”廣成子點了點頭,然后就要帶著慈航等人過去,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當他們正要行動時,駭然發現,自在天波旬已經抵達了九黎的身前,此時九黎雖然張開了杏黃旗,但自在天波旬若全力攻他,將他的突破打斷還是極有可能辦得到的,見此,廣成子大急,抬起手臂對九黎喊道:“師兄!!!”

  “轟隆~”

  話落,一道震天動地的聲音響起,恐怖的沖擊朝四周散去,周遭的血海海水劇烈翻滾,形成海浪,將無數天兵天將和阿修羅的弟子沖垮。

  隨后,兩道蒼老的聲音從震源處響起。

  “呵呵,阿修羅教四大魔王之首果然了得,當真是后生可畏啊!”

  “是啊,老夫的手臂差點都要被你給震碎了。”

  出手打向九黎的一掌被突然瞬閃到自己面前的兩人給接下了,自在天波旬臉色鐵青,望著面前的兩位老者,冷聲道:“大巫風伯,大巫雨師!”

  “正是我們,喝!”風伯雨師同時說道,然后大喝了一聲,頓時,屬于他們倆的大羅巔峰氣勢爆發開來,令在場搖晃的生靈全都為之一驚。

  兩位大羅金仙巔峰的上神來到了這里,大巫?巫族出手了嗎?!

  “多謝兩位叔叔相救!啊啊啊!!!”九黎咬牙對奉滾滾的命令趕來的風伯雨師謝道,然后繼續嘶吼,片刻后,瞪大了雙眼,眼中冒出紅光,他抬起右手,手中浮現出一個青銅小鐘。

  這是昔年他拜入闡教門下時,元始賜給他的號天鐘,是中品先天靈寶,與滾滾曾經用過的落天鐘很像,都是威猛霸道,以強悍的震蕩之力見長的靈寶,正適合身懷巫族血脈的九黎。

  “斬!”九黎出聲道。

  話落,號天鐘化作一束神光射出,嗖的一下,直接就將九黎頭頂的慶云切開了一道口子,隨后,一團黑色的光芒從口子散發出來。

  所有人都朝那道口子望去,除了……自在天波旬。

  “給我讓開!”自在天波旬對面前的風伯和雨師喊道,然后,雙臂一揮,使出挪移法則,霎時間,法則之力波動,風伯雨師感知到這一點,立即出手朝他打去,但可惜,手中凝聚的狂風和酸雨竟然直接被自在天波旬挪移到別的地方去了,然后自在天波旬揮動雙掌,向前猛拍,兩位大巫急忙以神力抵擋,但還是在他這全力一擊下當場倒飛了出去。

  面對準圣大能,若無特殊的靈寶相助,縱使是兩位大羅巔峰也招架不住幾招。

  不過……

  風伯和雨師雖然被自在天波旬給震飛了,但他們為九黎爭取到的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了,只見那散發出黑光的慶云口子里,一雙孔武有力的手從中探出,然后一位身穿獸皮,臉頰上畫著幾道詭異巫紋,臉上泛著絲殘忍笑意的男子彎腰走出。

  “糟了!”看到這一幕,自在天波旬眉頭緊縮,心道不妙,此時倒沒有再出手攻向九黎,因為他知道這么做已經晚了。

  “巫王見過本尊。”男子從慶云中走出后,慶云嗖的一下,飛回到了九黎的體內,他對九黎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有禮了。”九黎也對自己的惡尸抱拳一禮,只是,巫王……自己的惡尸居然叫這個名字,看來自己心中的惡也不簡單啊。

  “嗖!嗖!嗖!嗖!”這時,四道玉清仙光閃過,廣成子四人來到了九黎的身邊,一起對他們作揖笑道:“恭賀大師兄堪破障壁,邁入準圣之境!”

  恭賀完,廣成子起身上前說道:“大師兄,以往我闡教處處都被截教壓制一頭,就是因為截教有應龍這個準圣弟子,如今,你也邁入了準圣,今后我闡教再也沒有什么不如截教的了。”

  慈航笑著說道:“二師兄你這可說錯了,我闡教的人數還是沒有截教多呢!”

  “哼,多了許多烏合之眾有什么可稱道的嗎?”廣成子輕哼了一聲,反問道。

  然后,哈哈哈~幾人一起大笑。

  見此情景,自在天波旬眼神快速變化了幾下,然后,悄悄后退,一個瞬閃回到了欲色天和濕婆這邊,一掌將蚩尤打退,然后下令道:“收兵,撤退!”

  “什么?教主的命令我們還沒有完……”

  不等欲色天把話說完,自在天波旬就打斷他的話后,扭頭怒視著他道:“你眼瞎了嗎,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機會擊潰他們了,再打下去只是白白損失弟子的性命,別忘了天庭除了這路大軍,還有五路大軍正在攻打我們,若加上那由各族生靈組成的聯軍,就是還有六路!若是將弟子們都折損在這了,那我們就真的沒有希望了,走,撤退!”

  “唉!”欲色天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后也不再反對,至于濕婆,她聽完自在天波旬的話后,一言不發,神情間盡是沉重。

  片刻后,阿修羅教鳴金收兵,無數弟子撇下剛才與他們一起被海水沖垮的天兵天將,在三位魔王的率領下,朝血海深處潰逃過去。

  “大師兄,要追嗎?”廣成子對九黎問道。

  九黎望著自在天波旬率眾離去的身影,想起死在自己眼前的李靖和姜子牙,握緊拳頭,但還是咬牙說道:“不追,他們撤退是因為已經沒有把握能擊潰我們,同樣,我們也沒有把握能拿他們怎么樣,況且孤軍深入的話,若是遇到冥河教主,我們怕是真會全軍覆沒。還是按照最初定好的戰略,逐步前進,清理路上所有的血神子分身,最后與其他幾路大軍在血海深處會和,屆時,我們對上冥河教主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聞言,廣成子點了點頭,師兄言之有理。

  “嗖~”這時,氣喘吁吁的蚩尤飛了回來,臉上泛著燦爛的笑容,對九黎抱拳說道:“恭喜大兄踏入準圣!”

  “嗯,希望你也能早日回到這一境界!”九黎過去,拍著蚩尤的肩膀對他鼓氣道。

  聽到兄長的加油,蚩尤重重地點了點頭。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血海深處。

  自在天波旬他們還沒有回來,但冥河已經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闡教四大弟子降臨,緊接著又九黎突破,巫族風伯雨師出現,這讓自己想要通過消滅天庭一路大軍來重創他們,打壓他們士氣的計劃宣告失敗。

  而且這一戰后,天庭第六路大軍的總體實力比起其他幾路大軍就差距不大了,當然,除了中軍,那一路大軍,即使是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現在老夫該如何是好啊?”冥河眉頭緊縮,喃喃道。

  “貧道燃燈,求見道友!”突然,一道非常親切的聲音響起,一股曾經遇到過,但早已陌生的氣息出現在了冥河的感知中。

  燃燈?

  冥河挑了挑眉,他與燃燈都是紫霄三千客之一,先天神靈,但要說交情,對不起,沒有。

  況且這家伙做了闡教的副教主,自己的手下才與闡教的幾位弟子大戰了一場,他這時候就過來見自己,怎么,是來幫天庭勸降自己的嗎?

  想著,冥河陰鷙的臉上閃過一抹殘忍的笑意,好啊,自己正愁心里有氣找不到地方發泄呢,就拿你來發泄好了。

  隨即,冥河開口說道:“道友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入內一敘。”

  “嗖!”話落,一束神光從外面朝此處射來,落到冥河的面前,光芒消失,顯露出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正是燃燈。

  “無量天尊,冥河道友,我們也有數個會……”

  “咻!”燃燈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瞪大了雙眼,看到冥河冷笑著揮動雙指,操控著元屠和阿鼻兩把神劍朝自己刺來。

  燃燈被這一幕給驚嚇到了,連忙高聲道:“貧道是來助道友一臂之力,讓你能打退天庭的!”

  “嗡~”元屠和阿鼻卡在了半空中,距離燃燈的面門只有兩步之遙,見此,燃燈松了口氣。

  “燃燈,你剛才……說什么?”冥河微微側頭,瞇著眼睛,對燃燈問道。

  “無量天尊,貧道說,貧道是來助道友一臂之力,讓你能打退天庭的。”燃燈豎起雙指,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對冥河稍微躬身說道。

  得到回答,冥河雙指一招,兩把神劍飛回,然后冥河坐正了一些身子,甩了下衣袖,將雙手搭在膝蓋上,對燃燈說道:“道友,莫要在這里誆騙老夫,你們闡教不是站在天庭那邊的嗎?又如何會來助我,你所為何來,直說了吧?”

  “呵呵。”燃燈笑了笑,上前說道:“道友所言有誤,我闡教教主元始天尊已離開洪荒,前往混沌,教主末發話,誰能決定闡教的立場?道友定是見九黎和廣成子他們在天庭的軍隊中才有所誤會,貧道想說,貧道與他們不同,貧道與天庭并非一路的,相反,道友你才是貧道的友方啊。”

  “哦?”

  “道友應該知道貧道與天帝往日的過結吧,也該知道貧道與孔宣兄弟的過結,而孔宣已被天帝封為天神和孔雀大明王菩薩,所以,貧道與天庭無論如何都無法站在一起。”燃燈對冥河解釋道。

  聽到這話,冥河點了點頭,倒也不錯,這貨雖然是闡教的副教主,但和祖熊的關系不好,算是闡教里的異類。

  “縱使你與天帝不合,但眼下我阿修羅教危如累卵,你這時候來助我,就不怕引火上身,自己也會有麻煩?”冥河問道。

  “哈哈,當然怕,但風險與利益總是相合的嘛,貧道有一計,可以助道友打敗天庭,但貧道希望道友事后能答應貧道一個請求。”燃燈笑了笑,對冥河說道。

  “是何請求?道友請說。”

  “此時說言之過早,待退敵之后,貧道再與道友分說,貧道保證,貧道提出的請求一定在道友的能力范圍內。”燃燈笑著說道。

  望著燃燈的哪張笑臉,冥河心里輕哼了一聲,說道:“好,既然在老夫的能力范圍內,老夫答應你又何妨。”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著:“老夫莪從來都是說話不算話的,答應你的事到時候食言,你又能拿老夫如何?”

  聽到冥河答應,燃燈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更加濃郁了,心里想著:“你以為貧道會相信你的承諾?貧道要的東西,到時候貧道自己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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