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高考而已,你問我如何長生? > 第71章 誤會
  韓青聽到陶然的斥責,扯了扯嘴角,道:“你要不現在就去抽血化驗一下?而且,致幻藥物產生的幻覺會是特定的嗎?如果真能如此,我相信下一界的諾貝爾化學獎就是我的了。”

  陶然表情一滯,幻覺的產生,是大腦控制的,具有不確定性,致幻藥物只會造成大腦神經感應紊亂,但不可能控制大腦。

  作為一個科研工作者,這一點她也十分確定。

  但是說什么中邪,她還是無法接受。

  她總覺得,韓青是用了某種她不知道的方法,讓她產生了特定的幻覺。

  “陳冰清,我先走了,你有時間,陪你這位姐去看看腦子。”韓青說著,轉身就要走。

  陳冰清急聲對陶然道:“陶姐,你就求求他啊,求醫不就是求嗎?”

  “我死也不信這個。”陶然搖頭。

  這時,陳冰清心中一動,低聲道:“陶姐,你不是認為他是騙子嗎?不如求到方法試驗一下,如果證明他真是騙子,那不用你動手,我直接把他關到自衛營去。”

  陶然聞言,目光一亮。

  對啊,她現在最擔心的不就是陳冰清被那乞丐騙財騙色嗎?

  只要證明無效,陳冰清自然就迷途知返了。

  想到這里,陶然快步擋到了韓青面前。

  “對不起,剛剛是我錯了,求你給我治療吧。”陶然開口,意思是道歉和祈求,但語氣卻極為生硬。

  “沒誠意。”韓青淡淡道。

  “誠意?”陶然哼了一聲,從包里取出一本支票本,刷刷填了一百萬,撕下后往韓青身上一丟。

  “現在有誠意了吧。”陶然傲然道。

  韓青瞇了瞇眼睛,拿錢砸他?

  他看向了后面的陳冰清,陳冰清雙手合十,用嘴形說道:“求你了!”

  “有誠意,但誠意不夠。”韓青呵呵笑道。

  陶然再度在支票本上刷刷填了一個一千萬,再度丟到了韓青身上,冷然道:“現在誠意夠不夠?”

  “勉強夠了,看在小陳的份上,就接受你這誠意。”韓青淡淡道。

  他從桌上抽了一張面巾紙,伸出手指在紅酒杯里醮了點紅酒,然后鬼畫符般在上面畫了一頓。

  最后,他將這面巾紙揉成一團,丟給了陶然,道:“隨身攜帶,做惡夢時可驅除邪佞,但我警告你,若是沒有隨身攜帶造成的后果,概不負責。”

  韓青說完,就獨自離開了。

  “你……”陶然看著手中這團紙,氣得渾身發抖,讓她隨手攜帶這團紙巾,別人還以為這里面包著的是鼻涕呢。

  “陶姐,別氣啊,若真不見效,我就信他是個騙子。”陳冰清道。

  陶然聞言,壓下怒火,道:“冰清,為了拉你出局,姐可是太委屈了。”

  陳冰清說了幾句好話,然后才和陶然各自離開。

  沒過多久,陶然回到了家里。

  一進去,她就看到父母正陪著一個清瘦的老者說著話,態度頗為熱情。

  “然然,你回來了,快來給錢問好,錢神醫可是陰陽醫門的門主,最擅長治療各種精神類的頑疾。”陶然的父親陶鴻儒立刻道。

  陶然聞言,微笑著打了招呼。

  “你到哪去了,這么晚才回來?”陶然的母親許秀娟問道。

  “和冰清約了個飯,她給我介紹了一位神醫。”陶然道,說到神醫兩個字時,明顯帶著譏色。

  “神醫?說說看是怎么回事?”陶鴻儒立刻問。

  這時,陶然咬牙切齒地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錢神醫,您怎么看?”陶鴻儒皺了皺眉,感覺有點詭異,便看向那老者。

  錢神醫嘲弄地搖了搖頭道:“真是無稽之談,東方醫學中,確有邪氣一說,但這邪,可不是那江湖騙子口里的那種邪,而是代指某一類的病灶。”

  “那特定的幻覺又是怎么回事?”陶鴻儒有些遲疑地問。

  “因為陶小姐經常做同一個惡夢,已經變成了潛意識,致幻的藥物起作用后,自然而然就出現了這種幻覺。”錢神醫說道,有理有據,立刻讓陶然的父母露出恍然之色。

  而陶然自己,更是如夢初醒,咬牙道:“我就知道必有原因,該死的騙子,早知道我就該堅持去驗血,然后把他送進大牢。”

  “現在明白也不晚,我們要治一個江湖騙子不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到時又把陳家丫頭從這騙子的局里拉出來,那可是一個大人情。”陶鴻儒道。

  這時,錢神醫開始給陶然診斷。

  “錢神醫,然然的病你能治嗎?”許秀娟有些急切地問。

  “是精神衰弱的一種,病灶是大腦的陰氣過盛,只要扎針調合幾次,就可無礙。”錢神醫極有自信道。

  “那太好了。”許秀娟松了一口氣。

  “現在就讓陶小姐躺下來吧,老夫施針后,可進入睡眠,不會再做惡夢。”錢神醫道。

  陶然就這么合衣躺在沙發上,錢神醫開始在她的腦袋上施針。

  沒過多久,陶然就沉沉睡去。

  陶然的父母,還有錢神醫就守在一邊。

  時間過了十二點,陶然的父母開始緊張起來,他們都知道,每次一過十二點,陶然就會做惡夢。

  就在這時,沉睡的陶然突然眉頭蹙了起來,嘴里囈語了兩聲。

  她的身上,有看不見的淡淡黑氣出現。

  突然,距離陶然不足一米的茶幾上,她的包里面,有一團紙突然有微光閃爍了一下。

  頓時,這些黑氣如同遇到了天敵,再度鉆入了陶然的體內,沉寂了下來。

  陶然的父母看到女兒的眉頭放松下來,神態也變得安寧,頓時長松了一口氣。

  “錢神醫,您的醫術真是出神入化,當初五行醫門的苗神醫,對此也是束手無策,看來,這江南省地界,錢神醫若是自稱第二,可無人敢自稱第一了。”陶鴻儒夸贊道。

  錢神醫極為高興,嘴里卻道:“哪里哪里,術業有專攻,老苗的醫術即使比老夫略遜,但也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陶然醒了過來,感覺神清氣爽。

  昨天睡著后,她隱隱記得那惡夢的場景似乎出現了,但很快就消失了。

  “中邪?荒謬!現在看那騙子還有什么話可說,冰清也該醒悟了。”陶然露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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