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 > 第263章 咱倆誰先覬覦誰的?
  姜穗寧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商渡……商督主,你有話好好說,別發瘋行不行?”

  她那是喝醉了酒胡言亂語的,算不得數啊!

  “我沒瘋,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商渡一根根擠開她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插進去,和她十指交握,姿態纏綿又強勢,“小騙子,你還想躲到什么時候?”

  他不信她心里對他沒有半點情意。

  姜穗寧被他的質問弄得一怔。

  她是在躲嗎?

  為什么?因為她不愿意承認自己早已不知不覺喜歡上了這個人?

  是從他寧愿自己受傷,也要護她周全開始,還是從他一次次救她于危難水火,總在最需要的時刻從天而降?

  亦或是從更早之前,從她還是江南小城里那個作天作地的姜四郎,而他是隔壁孤僻乖張,心里藏了許多秘密不肯說的商寄奴?

  商渡沒說話,就這么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她。

  姜穗寧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狂亂無措的心跳聲。

  她恍惚間意識到,原來她從未走出兩輩子遇人不淑的那片陰影。

  她對真愛,對相守的憧憬在前世的十五年里被韓延青的冷淡漠視消磨殆盡,又在臨終前給了她重重一擊。

  重生后她滿心只剩下復仇,只剩下守護家人,卻早已忘記自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她看似和親朋好友嬉笑怒罵肆無忌憚,卻在心里給自己豎起了厚厚的一道高墻,沒有人能踏進這里,這是獨屬于她自己的小天地。

  直到今夜,商渡打破她自欺欺人的幻想,以摧拉枯朽之勢砸了墻踹了門沖進來,不再給她任何回避后撤的機會。

  商渡似乎不滿意她長久的沉默,捏著她的下巴又親上來,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氣,帶了幾分惡作劇似的調戲。

  “你看,你明明一點也不抗拒我,否則你現在應該給我一耳光,再把我踹下床去。”

  姜穗寧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伸手想要推開他的束縛,嘴上還要逞強:“我是迫于督主大人的淫威,不敢反抗……”

  她想起姜瑄說的話,突然支棱起來了,狠狠捶他胸口,“你不是抄了幾家官邸,還擄了人家家里的小姐金屋藏嬌嗎,你去找她們泄火好了!”

  商渡瞇起眸,聲音危險:“你聽誰胡說八道?”

  他什么時候干過這種事兒?

  “我……我就是聽說了。”

  姜穗寧咽下姜瑄的名字,底氣弱了三分,哼了一聲,“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的,你也不用這樣威脅我。”

  商渡氣得使勁掐她臉,“是不是非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你才肯相信?”

  他今天非把她口是心非的臭毛病扳過來不可。

  姜穗寧像個面團兒似的被他揉來捏去,也生氣了,抬手反擊,兩個人在本就不寬敞的臥榻上擠作一團。姜穗寧一個后仰差點掉下去,又被商渡眼疾手快地撈上來。

  “別鬧了。”

  商渡緊緊扣著她的腰,又放軟了聲音哄她:“你剛才不是還夸我身材好長得好,難道我還比不過外面那些歪瓜裂棗?”

  姜穗寧手撐在他胸口,他的衣襟早就在剛才打架時敞開了,入手是溫熱健碩,結實有力的肌肉觸感,她下意識捏了兩下。

  奇怪,好像是沒有那么生氣了。

  商渡在黑暗中悄悄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指尖,審犯人一般,“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了?”

  姜穗寧臉上更燙了,“到底是咱倆誰先覬覦誰的啊?”

  “我,是我先覬覦姜娘子美貌,寤寐思服,輾轉難眠,恨不得夜夜這樣摟著你。”

  商渡眼里含著笑,眨也不眨地望著她。

  姜穗寧心里仿佛炸開了一朵小煙花,先是一朵,然后慢慢連成一片。

  她微微抬起下巴,帶了三分驕矜,紆尊降貴一般,“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覬覦你一下吧……”

  話還沒說完,商渡一個翻身將她壓下來,親的比剛才更加激烈。

  “你家里人都叫你寧寧。”商渡含著她耳垂低語,“我才不要和他們一樣,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穗穗。”

  他早就想這樣叫她了。

  穗穗,聽起來像是歲歲。

  他要年年歲歲,長長久久和她在一起。

  姜穗寧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于幽微深暗中細細描摹他英挺出眾的眉眼,唇邊噙著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甜蜜笑意。

  她的眼光可真好,上哪兒再去找一個比商渡更好,更合她心意的男人呢?

  他的手繞過她的背,準確地摸到了那根系帶,指尖一挑一勾,二人身前最后一道阻隔悄然滑落。

  姜穗寧被冷風吹得一個激靈,下一秒就落入更加火熱的懷抱中。

  她緊張地攥緊拳頭,對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忐忑又期待。

  就在此時,商渡的呼吸突然一沉,身子繃緊,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下。

  姜穗寧抬頭看他,“你怎么了?”

  “……沒事。”

  商渡說著就又來親她,姜穗寧偏過頭躲開,鼻尖微動:“好像有血腥味兒……你的傷好了嗎?”

  商渡不假思索說好了。

  姜穗寧按住他四下作亂的手,頭腦恢復了幾分清醒,“我不信,你轉過去讓我看看。”

  商渡沒動彈,試圖和她商量,“真好了,不用看。”

  一邊說,一邊試圖側過身子。

  姜穗寧直接往他后背上摸去,指尖沾到一點濕潤。

  她收回手,舉在他眼前,“這是什么?”

  商渡睜眼說瞎話,“屋里太熱,出汗了。”

  氣得姜穗寧踢了他小腿一下,“你,你真是不要命了!”

  她飛速找到衣服胡亂穿好,光著腳跳下臥榻去點燈。

  商渡望著她的背影幽幽嘆氣,就差一點……

  幽幽燭光在屏風上跳躍,商渡坐在榻上,裸著上身,乖乖讓姜穗寧給他背上崩裂的傷口重新上藥。

  纖細的指尖沾著清涼的藥膏,小心翼翼地點在他傷處,酥酥麻麻的。

  商渡扭過頭試圖解釋,“本來已經快好了……”

  “閉嘴。”姜穗寧冷著小臉訓他,想想又補了一句,“傷口沒完全長好之前,不許碰我。”

  商渡挑了下眉,趁姜穗寧低頭去拿藥,突然湊上來親了她一下。

  “我就要碰。”

  姜穗寧瞪大眼睛,“你——”

  商渡又把她撈過來按在腿上,翻來覆去親了個遍。

  “穗穗就是我的藥,我現在一點都不疼了。”

  姜穗寧被親得七葷八素,嗓子都啞了,小貓似的嗚咽一聲,“你現在是半點也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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