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懷崽后,禁欲暴君將我寵成心尖尖 > 第84章 滾開
  她來不及管被撞疼的額頭,趕緊抬眸,就對視上一雙陰鷙冷漠寒眸!

  這雙眼睛她是那樣熟悉,往日在惡夢里可沒少見到啊!

  哪怕此刻,這雙冷眸看著比平日多了幾分疲倦之意,眼周多了一絲黑眼圈,眼珠子里多了不少紅血絲,但她還是認得出來!

  所以,哪怕他臉上戴著黑色鬼面具的,她也知道他就是西涼國暴君司瀾宴!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像他這么冷酷嗜血的男人,她并不想認他,驚恐地轉身,就想逃跑遠離他。

  他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攬入他懷里,挑著涼薄寡情嘴角道:“這才幾天不見,就不認得朕了?要朕脫了衣裳,給你好好認一認?”

  “滾開!”她想逃離他不成,反被扣在了他懷里,氣得用胳膊肘去擊他。

  結果那一擊之后痛的是她自己,她整條手臂都快要報廢了,他身體硬實如同雕塑,常年習武的人不是一般的耐打。

  “朕不滾,朕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司瀾宴厚顏無恥地說著,一只大手死死圈禁著她小身子,一只大手摸到她臉上戴著的銀面具上。

  “以為戴著面具,朕就認不出你了?”

  說著話的功夫,他伸手已將她臉上的銀面具給摘了下來。

  呈現眼簾的竟然是一張陌生的俊俏男人臉,見此一幕,令他俊臉上神色微微一怔!

  “你有病嗎?我說了不認識你,還不放開我!”

  秦菱看出他眼底的驚詫之色,知道自己臉上還有一層人皮面具在。

  她掙扎推搡不開,沒好氣地張口就朝他臂膀狠狠咬了下去!

  雖然她小拳頭綿軟沒什么力氣,往日總是打得他硬實身軀不痛不癢,但她兩排貝齒還是很堅固的。

  且她這一咬是下了死手的,直將司瀾宴手臂咬破皮,嘴里傳來一股令人作惡的血腥味!

  “嘶......”司瀾宴被咬得吃痛悶哼,怒斥道:“松口!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秦菱抓著他手臂死死咬住不放,從喉嚨里發出不清不楚的哼唧聲:“哼,我沒有你這樣的夫君,你放開我,我就松開你......”

  左右房門是鎖著的,松開她也逃不掉,且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也無法逃,他痛得本是要松開她的。

  但聽了她那威脅他和他談條件拿捏他的話,當即心底就不悅了。

  冷冷地笑道:“你要我松開,我就得松開?不怕牙齒脫落,便使勁咬吧,這點痛,朕還會受不住?”

  蠱毒發作時,痛不欲生,他都挺過來了,這點疼痛在他這里,又算得了什么?

  他任憑她像條瘋狗似的抓著他手臂咬,抬起略顯粗糲帶有薄繭子的另一只大手,在她俊俏男人臉上仔細摸了一把。

  很快就摸到了人皮面具的痕跡。

  微涼指尖從人皮面具邊緣揭起,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將她臉上貼著的假面皮給整塊撕了下來。

  雖然他揭面具的動作輕緩并不急躁,但人皮面具粘性極高,往日是需要先將面皮浸濕了才好撕下的。

  眼下,面皮并沒有浸潤便被他徒手撕下,秦菱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扯疼了,這才松開緊咬著的嘴,放過了司瀾宴的胳膊。

  人皮面具一經撕開,頓時,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蛋暴露在了陰冷空氣當中!

  司瀾宴看著面前這張令他日思夜想的俏麗巴掌小臉,呼吸當即一窒,冷硬無情心口莫名“砰砰砰”劇烈跳動了起來!

  他將她抵在窗口處,抬起她精致微翹小下巴。

  深沉視線,迷戀地端詳著面前這張漂亮到令人屏息的小臉,眼底迸出灼人鬼火。

  秦菱被他高大身軀壓著,小下巴也被他大手給挑著,見身份已然暴露,也不再裝作不認識他了,沒好氣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瘋批暴君,你怎會出現在這里?”

  司瀾宴黑壓壓的眸子,緊緊盯住她瞪著他的水盈盈美眸,輕啟岑薄性感的唇。

  “朕為何出現在這,不應該問你嗎?朕是追尋你而來的,你在這,朕便來這了,你這輩子,別想甩開朕。”

  秦菱黑亮大眼睛繼續瞪他,嗤笑一記:“咱們西涼國的大暴君,原來是只跟屁蟲啊?”

  司瀾宴聽著她的冷嘲熱諷,帶有薄繭子的微涼指腹狠狠按壓刮擦了下她柔軟唇瓣,深重地呼出了一口冷氣。

  他告訴自己,面前這女人,已不是那個乖巧懂事順從軟糯的小女人了。

  如今的她,有了她喜愛的銀發紫眸男子,在他面前性情已變了許多。

  他不會忘記上次她跳崖時候,和他說過的那些狠話。

  她說,害怕跟他回宮,承受酷刑和折磨以及懲罰,害怕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寧肯去死。

  所以,他也毫不懷疑,只要他現在再對她冷漠暴躁無情一點,她會再次尋死覓活,哪怕回宮后也會想辦法自殺,甚至眼下就會一頭撞死在他面前。

  既然她說喜歡溫柔多情的美男子,那他對她溫柔用情一些,她可能就沒那么排斥他,也就不會再要死要活了。

  好不容易才找著她,他得讓她心甘情愿跟他回宮才行。

  如此想著,他從身上摸出一支造型別致的金色發釵,遞到了她眼前。

  強壓下心中暴躁不悅情緒,忍著沒有發作,還好聲好氣地問她:“這支金釵送給你,喜不喜歡?”

  料想中的狂風暴雨沒有降下來,反常的聽到了他溫柔話語,還得到了他送的金釵,她眼眸一轉,心下思緒翻飛。

  一時間,不知道他這是玩的哪一出?

  見他沒有要發瘋動怒嚴懲她的征兆,又聽拍賣師說這支發釵是西施生前最愛之物,還讓他花費了三百萬,于是她心生好奇地接過了遞到面前的發釵。

  將金釵放在眼前仔細打量,又放在鼻端嗅了嗅,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司瀾宴見她果然喜歡這支金釵,他沒有看錯,她也總算沒那么排斥他了,于是順勢抱著她坐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已有好些日子沒見著她了,他想她想得緊。

  小女人身上淡淡好聞的馨香,令他著迷。

  他修長有力雙臂圈著她細弱小身子,高挺鼻梁湊近她溫熱發頂深深嗅著發香,低低啞啞地道:“火域神藥,朕待會也給你,想不想要?”

  小女人把玩著手中金釵,沒有回應他。

  想到她和紫眸男子如膠似漆的樣,他心臟絞痛,心底酸澀難受不已。

  深邃眼眸微微瞇起來,煩悶不悅地又問她:“朕對你不好嗎?為何要逃?”

  秦菱聽到他這話才終于回過了神來,視線從金釵上轉移,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好不好,自己心里沒個數嗎?

  跳崖之前,他對她那是什么態度?

  司瀾宴因為是微微瞇著眼睛的,在那專注嗅她身上好聞的淡香,心潮澎湃,很是迷醉,也就錯過了她朝他翻的那個大白眼。

  他緩緩睜開眼睛,緊盯著她又問:“朕和那銀發紫眸狗男人,誰對你更好?”

  秦菱聽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起來,實在是這問題太過可笑,想忍都忍不住。

  她澄澈惑人美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你為何要與美人姐姐比呢?你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一個天,一個地,怎么比呢?”

  嘲諷的說著,她鄙棄地將手中金釵一把扔在了地上。

  金屬墜地后發出刺耳聲響,幾經濺落滾到了門口處。

  她不屑地抬著下巴,冷冰冰地道:“這是送給你家小狗的,我又不是小狗,不稀罕你這破爛玩意,滾開啦,去和你家小狗過一輩子吧!”

  說著,用力推了他不動如山的平挺身軀一把,大眼睛瞪著他:“到底得有多厚的臉皮,才會問出,像你剛剛那么不要臉的話來?”

  “呵呵!”她推不開他,認命地坐在他腿上,冷笑連連。

  想到他此前嘲諷貶低九殷的話,她心中怒火油然而生,欠扁地笑了起來。

  “你對我一點都不好啊,美人姐姐比你對我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我看到你就煩了,恨不能把眼睛洗一洗,現在知道答案了吧?滿意了吧?開心了吧?”

  她不會忘記皇宮里頭,他對她犯下的種種惡行,對她說過的那些冷漠無情話語。

  雖然是她逃跑在先,是她給他下蠱在先,她有罪。

  但她相信,若面前狗皇帝有美人姐姐那么溫柔體貼,她根本就不用逃跑,就算下蠱之事曝光了,美人姐姐定也不會像他那樣對她......

  怎么說,她也是狗皇帝的女人,她把第一次給了他,甜言蜜語哄著他,賣笑討好他伺候他......

  到頭來,狗皇帝對她,還比不上一個才見面不久的陌生男子呢......

  不就是狗皇帝對她,沒有什么感情嗎?

  他們的結合,只是一個形式罷了。

  若不是狗皇帝太過冷血無情,殘暴不仁,她又何須放著宮里榮華富貴的好日子不過,幾次三番冒死逃跑呢?

  正在她心情低落地想著這些的時候,被她冷言冷語激怒的司瀾宴掐住了她小下巴抬起來。

  他冷冷俯視著她,咬牙切齒地道:“你這水性楊花的死女人,離開朕后,就一點都不想朕嗎?”

  “朕想你,想得快要死了,沒日沒夜想你,茶飯不思,寢食難安,痛不欲生。”

  “你倒是好,離開朕后,和別的狗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你這死女人還有沒有良心?還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三從四德嗎?”

  他冷聲控訴著,指責著,質問著,那因為受蠱毒折磨沒休息好泛著紅血絲的陰鷙雙眸,緊緊盯著她,眼底深處閃過心痛之色。

  “秦菱,你身為后宮妃子,可有將朕,當你夫君,可有將朕,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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