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皇城探事司 > 第三百二十七章 哪里不對
  “我給你的木牌你帶來了嗎?”吳晨問。

  “啊?沒,真把這事兒忘了。”陳南竹很是懊悔的說。

  “不是讓你貼身帶著嗎?”

  “之前住在陳忠府上的時候是貼身帶著的,后來進了宮,我想著也沒人偷,便跟一些首飾放在了一個匣子里。”

  吳晨揉了揉發脹的眼眶,又問:“我看官家也沒有讓你出宮的意思,等我閑下來給你找門好親事。”

  陳南竹瞬間沒了笑容,垂頭想了一會兒才說:“你先忙吧,我也不著急,五公主平日里也沒個說話的人,我在宮中也能多陪陪她。”

  “見過皇后了?”

  “嗯,皇后對五公主甚是喜愛,五公主的寢殿離皇后的長寧宮很近,差不多日日可見皇后。”

  “見太后了嗎?”

  陳南竹點點說:“見過一次,隔著珠簾,總感覺太后不喜五公主,五公主也很少去見太后。”

  “太后可對你說過話?”

  陳南竹搖頭說:“我只是跟著五公主過去,磕了個頭,太后對五公主尚且沒話說,又怎會對我說什么?”

  “你剛進宮的時候見的吧?”

  “對,后來再沒見過。”

  吳晨舒了一口氣,說:“這些糕點你若是不想吃,便留給大頭哥吃,我送你回宮。”

  “啊?”陳南竹瞪大眼睛:“你轟我?”

  “不是轟你,我真要去補覺了……”

  “你到底在忙什么?能不能讓我出宮跟著你一起?你知道我膽子大……”

  “你老實的在宮里待著吧,我現在查的案子你跟不了,跑來跑去的,你又不會騎馬,會騎也不行,京都不比外面,你見哪個未出嫁的女娘沒事騎著馬在外面跑?”

  陳南竹哼了一聲,而后又低聲問:“聽說陳忠被殺了?”

  “你剛還說宮里聽不到消息,這消息是聽誰說的?”

  “宮里的太監,我聽到他們私下里說的。”

  “還聽說什么?”吳晨問。

  陳南竹想了想說:“聽說好多官員都想招你為婿,連官家也想招你為駙馬,將五公主嫁給你,五公主今年剛剛及笄……”

  “這些沒影兒的事宮里太監也傳?他們從哪聽來的?”吳晨納悶的問。

  陳南竹笑道:“你如今可是出名的人,莫說宮中,便是尋常百姓家,你看誰家茶余飯后說的不是你?”

  大頭忙問:“可有人說我?”

  陳南竹抿了抿嘴,說:“我經常跟五公主提及大頭哥,說大頭哥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大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認真的問:“官家可有想過招我為駙馬?”

  吳晨和陳南竹都定格不動了。

  大頭的臉一下子紅了,忙擺手說:“我只是隨口一問,平姑這廣寒糕可好吃了,你嘗嘗。”

  陳南竹接過大頭遞過來的糕點,哎呀了一聲說:“我出宮除了看你們,還想問問我是陳忠義女,是否會受陳忠牽連?”

  “認你做義女只是陳忠嘴上說說,又無證人在旁,再說,官家就算是知道也無妨,陳忠不過是想用你牽制住我,官家怎會看不出來?”

  陳南竹歪著頭問:“用我能牽制住你?我怎沒覺得這法子可行?”

  吳晨喝了一口茶說:

  “我這宅子里的人都是官家派的,官家生怕我身邊的人被人利用了,連官家都知道我在意什么,陳忠怎會看不出來?大哥二哥身上有功夫,自然是好些,你在宮中也不用我擔心,你們這些人跟過我,自然與旁人不同。”

  大頭重重點頭說:

  “之前俞副使差點讓官家砍頭,我兄弟念在俞副使從陽安縣一直跟著的情分上,把俞副使救出來了,如今在家中陪著病重的女兒,只在牢中待了一晚上,我兄弟講情分的很。”

  吳晨納悶的看向大頭問:“你怎知道的這般詳盡?”

  “老大出去聽到的,然后告訴了老二,老二又告訴了老三老四,老三老四告訴的我。”大頭說的認真。

  陳南竹盯著吳晨問:“若是官家為我指婚,你會如何?”

  吳晨皺了皺眉說:“我的意見是一方面,主要還是看你自己,但是官家不會為你指婚的。”

  陳南竹抬頭看向吳晨問:“你怎知道?”

  “至少這幾年不會,但你也等不起。”

  “沒聽明白。”陳南竹噘著嘴說。

  吳晨站起身說:

  “我現在還沒站穩,且還在查案,陳忠曾認你做義女的事,京都中肯定有不少人知道,這時候給你指婚,一方面對男方不好,他們怕是會誤會,你到了婆家也會看臉色,另一方面,眼下想與我走近些的官員不少,你若是成親后有人找到你婆家,你管不管的都是麻煩,所以眼下不是給你議親的時候,等陳忠的案子真的翻篇了,我現在的案子也查明了,我遠離京都一段時間,漸漸被人淡忘了,或許官家會給你指婚,只是那樣時間有些長,還是等我將手頭上的案子查完,便想想你的婚事,還有大頭哥的婚事。”

  陳南竹沒有說話。

  大頭說:“我不著急。”

  吳晨說:“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你們。”

  陳南竹還是沒有說話。

  吳晨又說:“走吧,我送你回宮。”

  陳南竹皺眉問:“如何送?你家里有馬車嗎?”

  “應該有吧?”吳晨推門出去喊了聲‘老三!’

  ……

  將陳南竹送回了宮,吳晨再回到家中,大頭等在他屋里,見吳晨推門進來,忙說:“我不耽誤你睡覺,就是想跟你說,我覺得平姑哪里不對,你送她的路上可有跟她好好聊聊,我怕她在宮中受委屈。”

  “路上我騎著馬,她在馬車中,沒機會聊。”吳晨說著躺倒床上。

  大頭坐在床邊又說:“以前的平姑很是直爽,可這次見她,總覺得,覺得金貴了些。”

  吳晨笑了笑說:“連你都能發現,你說平姑自己知不知道?”

  大頭抿了抿嘴,嘆了口氣說:“其實她就是想嫁給你,可你又不娶,我倒是閑著,可她又不想嫁給我,在宮中住了幾日,心氣兒高了些也正常。”

  吳晨閉上眼,說:“我能救她一次,未必能救第二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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