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華娛從三國劇組開始 > 第65章:十月刊
  面對杜家福笑瞇瞇的詢問,許旭當然點了點頭。

  寫書不發表,不如回家賣紅薯。

  不發表,名氣從哪里來?

  好金子,要是沒有出頭之日,也發不了光。

  若是能走先在文學圈子里鍍一下金,打響一下名氣,許旭自然是求之不得。先小說發表,再改編成劇本,對他而言,就是一條最理想的路徑。

  這要是在文學圈子先豎起牌面,他都不用找路子去給各個地方電視臺制作部門去遞劇本,就會有制作人主動聯系上門。

  這就是文壇的影響力,好的期刊雜志,尤其以刊載小說為主的刊物,是各家電視劇制作人和各廠電影工作者的案頭必備。從一些好的小說里找出適合改編成劇本的故事,也是影視制作的主要素材來源。

  心思轉動間,就聽杜家福笑著道:“有個期刊,叫十月,以刊發中篇小說和短篇小說為主,我想把你這部小說給推薦過去。”

  大佬的說話很淡然,仿佛十月就是他開的一樣。

  但實際上,盡管十月不是他開的,但為《文藝報》藝術部的扛把子,在京城地界上搞文學工作的字號,杜家福都門兒清,而這些門頭,也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許旭的眼神驀然一亮。

  十月呀,他知道!

  在文壇圈子里,這也是個說話大聲的刊物了。

  一個因十而生,與十有緣的刊物。

  十月之名,源于粉碎那個“四鏗鏘”時刻。若是稍往遠處看,十月革命一聲響,給遙遠的東方送來了老馬老列,這兩個組合起來代表時間的字眼,凝聚著革命人民的絢爛光輝的寓意。

  雜志的創刊號,是搞出國內頂流文學獎的老茅親自寫的,在雙月的10號出版。

  旗下有十月文學獎,81年設立,距今正好十年,設立以來,推出不少優秀作家和新作,業內頗有聲譽。

  當下,許旭十分可以的點了點頭,很想來一句:老杜,給力!

  見了許旭的神情反應,杜家福不出意外,看來許旭是識貨的。

  這除非不識貨,否則能寫出小說的,不會對這種業內字號響亮的刊物無動于衷。

  當下,杜家福又道:“你這個字數我也沒有數,不過整體感覺下來十七八萬字應該是有的了,按照他們刊物發行的要求,你這個都不能算中篇小說的范疇,中長篇應該更合適,這個問題倒不大,一期發不了就折成二期嘛。晚上你過來一下,有些地方我和老劉圈了一下,文字上你再磨一磨。”

  老杜不是短小精悍的風格,但對于文字,他的風格是一向舍得,敢于刀刃向內做減法,在他看來,沒有多余話講,還能寫成中長篇的篇幅,那才是徹徹底底的真本事。

  許旭繼續點頭,有大佬親自動筆改文,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待遇。

  在片場忙完后,當晚。

  許旭興沖沖的來到杜家福、劉樹生二人所在宿舍。

  在兩位大佬的案頭,他是看到了自己的五冊手稿。

  在自己的手稿里,時不時的是夾著一些紙片,紙片上寫著兩位大佬的一些看法。

  打開一冊看了看,難能可貴的是,一些人物對話的臺詞對話,兩位大編是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對于這些人物對話,許旭在寫初稿時,不僅承擔著情節推動的作用,而且是盡可能的把那個時代的元素給放了進去,在一些精彩的人物對話上可謂是耗費了許多心力,為的就是給對話賦予寓意。

  不過許旭到底沒經歷過那個風雨跌宕的年代,有的地方是依靠想象。

  但眼前這兩位,是徹徹底底從那個時代經歷過來的,對那個時代更有感觸。加上本身就是資深編劇,對人物對話的見解自有力道,經這兩位口給出的意見,極具參考價值。

  看著密密麻麻的紙片,許旭小心翼翼的夾住,鄭重的把手稿握在手中,然后認認真真的向面前這兩位鞠了個躬。

  杜、劉二人臉上欣慰受下這一禮,杜家福就說道:“小許啊,就像我中午說的,只要記得手中有筆,在哪兒都能寫,你是有想法的。”

  然后,杜家福又從旁邊拿來了一個已經貼好郵票的信封:“這封信,你明兒去寄走。等你到了京城,就按照上面的地址,把稿子帶過去。”

  許旭伸手接過信封,上面寫著“燕京市東興隆街燕京出版社文藝編輯室十月編輯部陳東杰收”的一長串字樣。

  盡管自己不認識陳東杰這個名字,但看著上面的地址名,許旭頓時就猜到里面是什么東西,應該就是自己的推薦信了。

  握著信,許旭心里涌現出一股暖流。

  他其實并沒有給老杜本人帶來多少的利益,也就是提供了一些三國的見解,但這更多助力的是三國劇組和蔡曉晴,為此,他本人也獲得了角色上的回饋報答。

  而此刻,老杜無疑是在不求回報的提攜自己。就手上這一份介紹信,放在文學圈,不知道是多少提筆新人所渴望的敲門磚。

  許旭誠懇的謝過一聲。

  杜家福上前拍了拍許旭的肩膀:“你去吧,好好寫!”

  許旭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打算走純文學路線,但秉持著經世致用的原則,論及寫故事,存活不少,他也不覷。就沖老杜遞給自己的這塊硬實的敲門磚,他也要在推開門后,好好的運籌帷幄一番。

  在許旭離開后。

  房間里。

  劉樹生給對面的杜家福遞上一根煙:“老杜,你這次可是要賣老曲和老陳一個人情嘍!”

  他口中的老陳,就是信封上的陳東杰,目前是在《十月》編委會里擔任常務副主編,很精干的一個人,基本是被現任主編老曲當作接班人來培養。

  聽著劉樹生的打趣,杜家福吐出了一個煙圈兒:“什么人情不人情哦,放在那兒不拿不用,就啥也不是。小許是不錯的,這稿子,換做我是他這會兒的年紀,寫不出來,到現在這年紀,也是寫不動了。既然我自己在作品上沒法給文學界帶來耳目一新的東西,那總歸得挖掘出一些血液來不是?”

  在其位,謀其政。

  既然是文藝報藝術部的當家人,看到了好苗子,又投緣,他就有責任去推一把。

  對于這一點,劉樹生是佩服于老杜性情的,所以他坐《文藝報》藝術部主任的位置,大家服氣。

  接下來的幾天里。

  把信寄出去的許旭,白天就在片場協助策劃蔡曉晴手頭上正在拍攝的戲份,晚上就在宿舍里,根據兩位大編劇的意見,對《無悔追蹤》進行磨稿。

  直到五天后。

  片場戲份告一段落。

  劇務給他送來了三張火車票。

  按照時間排序。

  第一張火車票,是前往津門的,這是許旭目前文工團所駐地的城市,他要去辦理轉檔案諸事。

  第二張火車票則是從津門去往京城的,要去八一廠把關系轉進去。

  第三張,則是從京城前往無錫的。

  整個兒一圈,蔡曉晴給許旭前后是放了十天的私人出差時間。

  拿到火車票后,許旭就收拾了一下行李。

  第二天一早,將手稿塞進行李包出發。隨身帶著的,還有一只圓柱形的套皮木桶,木桶里裝著的正是要帶給戴林峰關于赤壁營寨布置的略圖。

  一天后。

  列車在津門市停下。

  繁忙的車站口,等公交的功夫,許旭看到旁邊報亭。

  花了好幾個鋼镚兒,買了幾份報紙。

  然后坐在站臺旁,展開報紙一看,就瞅到一行大字映入眼簾:老大哥頒布《關于企業非國有化和私有化原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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