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施針是需要脫衣服的,因為這樣更方便尋找穴位。
但眼下,林不凡又不是真的要給他治療,索性全憑經驗施展盲針。
一開始,這人還能忍得住。
但當林不凡扎如第三針的時候,他霍地睜開了雙眼,表情痛苦的喊道:“疼,疼死我了!”
林不凡見狀,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痛則不通,通則不痛。你疼,說明有問題,忍著點。”
說著,林不凡繼續施針。
而隨著他一針一針的刺進對方的身體,這人痛苦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火雞瞧見他叫的這么慘,心中暗想:“這小子演的可真像啊,他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火雞不知道的是,他喊來演戲,配合他搞早餐攤老板的小弟,此刻的慘叫并非是演出來的,而是真的疼入骨髓。
林不凡的每一針,刺入他的體內,都會讓他覺得猶如萬蟻噬骨,萬箭穿心。
林不凡一共刺了六針,見這家伙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再刺下去怕是就要真的昏過去了,于是便開口道:“好了,還有最后一針。”
“我這最后一針下去,可使你百病皆消。”
“但只有百之五十的成功率。”
“就看你的運氣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這個人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可以拿幾百萬賠給你老婆。”
“就是不知道你老婆拿了這筆錢,將來會便宜哪個男人。”
林不凡說著,便要將這一針刺下去。
“不要!”火雞的小弟,聞言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那個老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要是死了,就算有賠償,也肯定會落到某個野男人的頭上。
“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火雞的小弟,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跪在了林不凡的腳下。
“喂,你他媽的在干什么?!”火雞瞧見這一幕,頓時大怒。
火雞的小弟哇哇直叫道:“火雞哥,我不行了,我要疼死了,我不想死啊!”
“媽的,廢物!”火雞見狀,大罵道。
“哦,原來你們真是一伙的。”林不凡站起了身,一臉輕笑的看著他們。
“原來是演戲!”
“我就知道,老板在這干了二十幾年,從來都沒有出過事故!”
“是啊,咱們都是街里街坊的,吃了老板這么多年早餐,都沒事!”
......
眾人瞧見這一幕,也都跟著議論了起來。
火雞聽到周圍的議論,這才回過神,臉色不斷變化。
“大哥,不,大爺,求求您,把我身上的針都除掉把,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火雞的小弟,疼的渾身冷汗直流,抱著林不凡的大腿痛苦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