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奇打聽起女孩子,院子里的長輩們紛紛投來八卦的目光。
就連戰北煊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長。
這小子,莫非也想,老牛吃嫩草?
咳咳……
夏涼茉略顯驚訝:“你怎么對欣欣感興趣了?”
王奇被問的面色一紅,顯然是不好意思了:“我就是覺得,她跟別人都不一樣,她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好像跟大家的世界有一點關聯。”
他以前從沒見過這種類型的姑娘。
一接觸,就感覺她跟其他的姑娘全都不一樣。
而且他倆很同頻,不僅搶著干活,就連為人民服務的思想覺悟都是一致的。
某一瞬間,王奇覺得就是她了。
他這輩子要找的,就是這樣志同道合的姑娘了。
夏涼茉看他羞赧的模樣,忍俊不禁:“欣欣全名叫胡欣。她是安徽安慶的妹子,她家里……”
夏涼茉將胡欣的家庭情況、心中的夢想,以及性格方面都向王奇一一作了介紹。
大家一個房間里朝夕相處了這么多天,彼此還是了解一些的。
王奇隱約明白了:“難怪我總覺得,她心里藏著事。原來是因為,她還肩負著全村的希望。”
夏涼茉搖了搖頭:“這其實不是村里人要求她的,而是她自己要求自己的。我記得她說過,村里還有幾個老人,都讓她考出去就不要再回去了,好好在外面生活。但是胡欣卻覺得,她的一切都是鄉親們給的,她有責任帶領大家發家致富。”
孟小娥聽著,連連夸贊:“這姑娘好啊!這姑娘心里有一股責任感,知恩圖報,以后一定能成大事!”
涼秋實笑道:“富貴花的生產車間就有好幾個安徽過來打工的,安慶的,馬鞍山的,合肥的都有,他們都挺能干,吃苦耐勞,而且為人厚道!看得出來,這個胡欣的鄉親們也都是善良的人啊。”
鄭恩淼看向王奇,像個母親一樣認真引導他:“你要是真覺得這姑娘不錯,那可得仔細想清楚了。
茉茉在京大讀書,現在跟北煊兩地分居,但是北煊兩年后就回來了。
你呢?
胡欣以后京大讀書,你又不能在京大扎根,而且她以后回安徽,你也不可能跟著一道去,你倆真在一起的話,總不好一直兩地分居吧?
最后萬一落得分手的結局,傷人傷己,還不如不要開始。
可一旦你決心要追求她,你就要想好后面的一切。
比如你們之間的距離如何調節,比如你能為她做些什么,你能幫助她如何進步。
還有她要完成的理想,她要幫助全村人進步,這些你是否可以承受?你家里人是否愿意承受?你們一旦結婚,這就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了,這些都是你要考慮的。
好的婚姻一定是彼此成就的。
王奇,越是好姑娘,你越要好好想清楚、想透徹了。
不然就不要開始,不要耽誤了自己,也害了人家。”
王奇鄭重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想清楚的。”
看著王奇煞有介事的樣子,夏涼茉嘖嘖稱奇。
夜色漸深。
大家陸陸續續沐浴回房。
看著夏涼茉跟戰北煊進了一個屋子里,戰無敵夫妻倆樂得合不攏嘴。
看這情況,他們在軍區的時候就應該圓房了才對。
可是圓房這么久,咋還沒懷上呢?
一想到茉茉還在喝中藥呢,他倆也不著急了。
不管怎樣,大人總比孩子重要,先把茉茉身體調養好才是最要緊的。
而戰北煊房間里。
他倆一前一后剛剛進屋,戰北煊就關了門,直接將夏涼茉撈進懷里,火熱的吻星星點點地落下。
這男人總是這樣。
在人前一本正經,仿佛恪守清規戒律一般。
在人后卻又像是著了魔,恨不能時時刻刻長在她身上。
他就想不停地吻她、抱著她、揉著她。
兩人分開的這半個月,他慶幸自己緊跟著就出任務了,不然獨自躺在沒有她的房間里,他肯定要夜夜失眠的。
“茉茉……茉茉……我好想你……我快想死你了……”
他粗重的呼吸如炙熱的火焰,燃燒著她全部的理智。
這天晚上,戰北煊意猶未盡。
他心疼地摟著她瘦弱的身子。
“你們學校的新生軍訓是把你們當特種兵來練了嗎?
在大院里好不容易養起來十斤肉,這半個月居然掉完了!
你看你瘦的……
明天我去給你請病假,咱不練了!
咱就在家里歇著,等軍訓結束了,你再回去!”
戰北煊心疼地吻著她的額頭。
而夏涼茉早已經睡著了。
她感覺自己的雙手都要斷了,軍訓也累得夠嗆,實在扛不住就睡著了。
戰北煊半夜起來,自己去沖了個涼,又偷偷打了一大盆熱水端進屋子里。
戰無敵夫婦聽見動靜,心里更樂呵了。
他們都是過來人。
他們懂。
這戰況如果不激烈,也到不了要重新洗澡、或者把身子擦一遍的程度。
更何況全程只見戰北煊,不見夏涼茉。
這肯定是,累壞了嘛!
戰無敵大半夜的睡不著,開始翻康熙字典:“我得給我小孫子,好好想個好聽的名字!”
鄭恩淼則拿出了宋詞三百首,斜了他一眼:“胡說八道!萬一是孫女呢?你可別在茉茉或者親家們面前胡言亂語,說什么孫子不孫子的,叫他們誤會我們重男輕女!”
戰無敵樂呵地笑著:“男娃女娃的名字,都起!每樣都起!”
鄭恩淼心里泛起嘀咕:三年前,全國將計劃生育寫進了憲法里,一家只給生一胎。
她忽然想起父親給茉茉喝的中藥來。
鄭恩淼捂著嘴笑起來:“你說,有沒有可能,咱爸給茉茉的中藥,除了調理身體,還有易孕的功效?比如,生雙胞胎?”
戰無敵也跟著傻笑起來:“也許吧,哈哈哈!”
雖然都是沒影子的事情,但老兩口就為這個,笑的合不攏嘴,一夜未眠。
而戰北煊端著水盆進了屋,原想著給夏涼茉把身子擦干凈。
可他才剛一看見妻子美好的模樣,鼻血已經落下來。
那盆水終究被他自己洗了臉。
他隔著被子抱著夏涼茉,不敢有其他動作。
心里卻恨恨地想著:等她養好了身子,他一定要夜夜當新郎。
一夜五次!
不!
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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