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人多掩護,秦長意貓著腰,一路沿著草坪,朝著酒店后門跑去。
哇!
他終于自由啦!
接下來,他要想辦法去找媽咪,給媽咪一個大大的驚喜!
雖然,他不希望媽咪和那個姓蘇的叔叔結婚,但,如果媽咪真的愿意嫁給那個姓蘇的男人,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至少,在媽咪如此重要的時刻,他也要親眼見證才行!
......
與此同時。
秦宅。
長達半個小時的搜查,卻仍舊一無所獲。
紀寒洲的耐心,已經逼近極限。
他站在客廳,時不時有人陸陸續續跑下來,向他匯報。
別說孩子,就連孩子相關的一點線索,都查無所獲。
紀寒洲的腦神經始終緊繃著。
楚離是最后一個走下來的。
從開始搜查起,他就去了不同樓層,每一個私人保鏢,都井然有序地搜查著,但遲遲沒有任何線索。
直到將全部樓層搜完,仍舊沒有找到孩子的半點影子。
楚離走過來,手里只拎著一個書包。
紀寒洲掃了一眼,卻不禁覺得,這個書包看上去竟有幾分眼熟。
書包上面,有秦長意手寫的名牌。
字體歪歪扭扭的,談不上好看,他卻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
楚離道:“紀總,我只找到了這個。”
紀寒洲走過去,接過書包,目光落在名牌上的字跡,呼吸略微紊亂了幾分。
他轉過身,銳利的視線再度落在管家的身上,突然大步流星地走過去,雙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冷冷地質問道:“孩子在哪里!”
他已經沒有耐心再和他好聲好氣地說話,他只是迫切地要知道,孩子具體下落!
管家被他吼得身子一抖。
楚離也嚇了一跳。
他看了看手里的書包,也不知道,紀寒洲究竟發現了什么端倪,只看了一眼名牌上的字跡,就突然情緒失控了。
他盯著名牌看了又看,終于——
他立刻恍然大悟,終于明白紀寒洲為何突然情緒激動。
這個字跡,真的好熟悉。
他曾在紀司衡的作業本上見過。
那時候,他還詫異,紀司衡會握筆開始,就一直在練鋼筆字,怎么一夜之間,字跡變得這么難看,歪七扭八。
直到看到這個書包上的名牌,楚離這才意識到,為何紀寒洲如此激動!
“說啊。”
紀寒洲死死地瞪住管家:“說!說啊!你說!孩子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