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然跟宴清分別抓住了徐澤凱跟周捷,宴清把他調查出來的事跟宴緒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番,唐子龍的嫌疑自然就洗清了。
宴緒正要收隊,白景然想到自己辛苦來邊境不搞點事還真對不起這一趟行程,于是對宴緒說道,
“宴司令,事已至此,過去的損失我們無法挽回,但是我們能找對面彌補彌補損失。”
宴緒好奇地看過來,“彌補?”
白景然笑道:“澠國的人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抓到徐澤凱,剛剛在場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人。”
對方怎么折騰的他們,他們也要折騰回去。
宴緒心中了然,他點點頭,“的確該給澠國一個教訓,這件事我來辦,一定辦妥!”
回到部隊,白景然特意去拿了醫藥箱去找宴清。
宴清道:“我不需要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上有一些摩擦傷,已經快要愈合。
“那也要做給別人看啊,”白景然現在想到宴清被擄走,還是后怕,雖然大佬是故意跟徐澤凱走的,
“你不知道,我當時真的以為你不是徐澤凱的對手,嚇壞了。”
宴清勾唇,“所以以后還要靠你來保護我,丫頭。”
白景然臉頰微熱,她低頭抿笑,輕輕推了一下宴清,宴清卻順勢把她摟入懷中。
“徐澤凱怎么辦?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師父是誰,而且一直以來,都是徐澤凱和澠國接頭,是不是還要留一留?但他是修真者,我怕留著會出意外。”
在此之前,白景然已經用結界將徐澤凱困住,確保宴緒部隊的安全。
徐澤凱的修為遠不如她,沒法破壞她設置的結界。
宴清淡淡道:“毀了他的修為便可。”
“那他和澠國交涉起來,會不會被懷疑?”白景然一心想報復,怕出意外。
宴清卻是笑而不語,修真者的手段千千萬,這點并不難。
一看宴清這副模樣,白景然便知他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也就不再多操心。
她忽然想到對徐澤凱用過的玉扳指,她還沒好好向大佬請教。
“對了阿清,”白景然從空間拿出玉扳指,遞給宴清,“這個玉扳指可以制造出一些幻境,我已經在徐澤凱身上試驗過了,他分不清幻境和現實。
但我現在還無法控制幻境,釋放出的幻境有很大的隨機性,有什么辦法嗎?”
宴清把玩著玉扳指,看了幾秒鐘,道:“你怎么知道幻境是可控的?”
“之前撿到它的是一個普通人,對方曾利用它制造幻境騙錢,長達一年也沒被識破。我想著這東西對我們可能會有用,就留了下來。”
例如周飛給周村人展現的神跡,都是這玉扳指制造出來的幻境。
“看來的確是個好東西,”宴清說,“你能否控制住它,除了和你的修為有關外,還與它是否能接受你有關。
寶物本身就有靈性,你與它越契合,它越能更好的為你服務。我想,它的功能遠不止此。”
若是能多挖掘出一些功能,更好的利用它,說不準將來會大有用處,白景然將玉扳指收好。
白景然和宴清短暫的休息了兩個小時,在征得宴緒的同意后,他們一起與徐澤凱碰了面,沒有其他人。
看到白景然,徐澤凱咬牙切齒,“你果然是修真者,我就說你的速度絕不是普通人。”
白景然翻了個白眼,“現在才看出來晚了點兒吧?你這條魚都要下鍋了!”
“你!”徐澤凱很不服氣,“你把我放了,我們再打一場,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白景然看傻子一樣看著對方。
“別說得跟我偷襲你了似的,連我的結界都破不了,還想跟我打,省省吧你!阿清,怎么做?”
宴清走到徐澤凱身邊,靈力運作到手掌中,一掌打到徐澤凱的丹田中,一股不屬于徐澤凱自己靈力在他的丹田內沖撞。
巨大的恐慌感瞬間襲來,徐澤凱的呼吸好像在瞬間凝滯住,他僵硬地揚起頭看宴清,恐慌深入眼底。
他的修為,這個男人怎么有這么大的本事?明明他才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人!
“不行!你不能這么做!不能!”徐澤凱瘋狂地怒吼,
“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從小到大,他都以為自己是最特殊的存在,他一直以為世界上只有他和師父是修真者。
所以他看到白景然時,即便發現她好像不是普通人,他也沒把她放在眼里,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厲害。
“就你那點本事,還不如我呢,還想著當世界主宰?”白景然翻了個白眼。
“這點本事?!”徐澤凱哀嚎,“我才練了七年,就已經有如今的成就,你竟然敢瞧不起我?!”
白景然十分震驚,“七年還沒筑基?哇,看來我真的是天才!”
徐澤凱:“!!”
徐澤凱已經沒力氣和白景然爭辯了,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靈力正源源不斷的離去。
“我知道了,我愿意配合你們,給我一條生路,拜托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們。”
宴清冷漠道:“可惜你的能力太差,我對你毫無興趣。”
“你們不需要我去見澠國人?我不相信!”徐澤凱討好道,“不要奪走我的修為,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啊!”
隨著一聲尖叫,徐澤凱體內的靈力被徹底散去,而這種手法是一般的修真者都識別不來的。
最重要的是宴清的靈力會留在徐澤凱的體內,如果他沒用了,宴清隨時可以收割對方的性命。
宴清黑著臉道:“原來你從開始修煉起,就一直利用體內的靈力賺取不義之財,實在是丟了修真人的臉。難怪即便走了歪門邪路,進展還如此之慢。”
白景然微訝,“阿清,你知道他的過去?”
“嗯,”宴清道,“他并沒有見過他口中那個師父的真面目,他的師父每次出現都把自己包裹得很嚴實。
看來他師父的確不在附近,否則他們可以直接用神識交流。”
“是他師父想要綁架你嗎?”白景然心中緊張,“難不成他已經發現我們的身份?!”
宴清搖搖頭,說:“我剛剛說過,他一直利用修真者的身份做不好的事。
綁架我,只是他接下的任務之一,剛好我和宴緒是兄弟,所以他利用宴緒把我叫過來而已。
想綁架我的人……只有他師父知道,他是從他師父手里接任務的。”
白景然擰起眉,“看來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師父,不過阿清,澠國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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