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對天道升起了幾分忌憚的白景然,驟然聽到這個壞消息真是郁悶透了。
她可沒忘記自己是穿書者,何繼揚杜菲菲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何繼揚甚至是華國未來首富般的存在。
她也沒指望他倆就此銷聲匿跡,可是失去掌控的感覺是真讓人不爽。
況且她現在實在分身乏術,只能把這件事暫時裝在心底,等日后徐徐圖之。
白景然不禁聯想到,最近的一系列差池,會不會就是天道給他倆埋的坑,這種處處被壓制的感覺實在太憋屈了。
等阿清醒來,看來他倆真得考慮考慮怎么茍一段時間了。看來猥瑣發育才是王道!
從學校回到宴宅,一股渾厚的氣勢威壓籠蓋了整個大宅。
步進廳堂后她畢恭畢敬的沖上首的老者彎腰行禮:“王老祖好!”
王老祖噗嗤一笑對旁邊的宴爺爺說道:“你這孫媳婦不錯!”
宴爺爺樂呵呵的回道:“得拜托您老人家多照看了。”
聽到這王老祖收起笑容,“何時出發?”
白景然直起腰來:“隨時,越快越好!”
......
這次出行是宴爺爺安排了專車,半天時間,白景然和宴家三兄弟就又到了周家大本營。
王老祖住進宴家安排好的酒店,休息前對白景然跟宴家三兄弟說:“我已經送去了拜帖,此次前來不為尋仇,只為求藥。”
他又看向白景然:“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白景然看著王老祖這副和稀泥的做派,全然沒有了當初在宴爺爺面前的爽利,無所謂的點點頭,跟幾位堂哥退了出去。
她安排宴釗宴宏先去休息,又跟宴緒嘀嘀咕咕了半晚上,下半夜才疲憊睡去。
第二天早上,五人齊齊出現周家祠堂門口。
堂外齊刷刷的兩排人,“王老祖安好!”
白景然翻個白眼,跟啥下馬威似的,幼稚!
王老祖則再次驚訝于周家勢力之巨,他可是知道宴清來周家鬧了一通,使周家損失了不少修士。
現如今看來周家仍有余力,細品之下整個華國好像還真是只剩周家,一直致力于飛升成仙,其他家族子弟卻是凋零的厲害。
王老祖笑呵呵的跨進大廳,特自然的在下首坐了。
白景然看向上首的周家主,宴家的情報網里這周家主剛剛踏進金丹期沒幾年,現在居然已近金丹后期了。
別人可能不知道,下黑手的白景然卻很清楚周老祖即便中毒也能自保,絕不可能是周家說的被人害身死道消。
這其中做鬼的絕對是漁翁得意的這位家主了,再看向他的時候,白景然的目光就不自主的帶了些鄙視。
似是察覺到白景然的惡意,周家主不屑的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王老祖老套的寒暄,一番唱念做打以后,終于說到了正題,“宴清小兒受了內傷中了毒,應該是合歡宗的秘藥,既然大家肯坐下來談不愿結死仇,不若周家主先行賜藥把宴清治好。”
他捋著自己的胡子,沉吟下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至于周家的損失,好談好談!”
周家主冷哼一聲,重重的放下茶碗,“賜藥?我家老祖身死之仇,難道就這么算了?!”
王老祖剛要開口,周家主卻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假惺惺的說,“想讓我放過那小兒也不是不可……”
王老祖忙追問:“你有什么條件?”
周家主眼神狠厲:“毀掉他的氣海丹田!”
王老祖目光也冷了下來:“你這跟殺了他有何區別?”
此刻白景然忽然發問:“你怎么保證這就是解藥?”
周家主橫她一眼干脆的說:“我可向天道起誓,這就是宴家小兒所中合花散的解藥!”
天際滾過一到驚雷,誓成。
白景然瞇了瞇眼,卻未再言語。
周家主把瓷瓶往桌上一擱,好整以暇的盯著廳內眾人,心里不是不得意的。
現在連王家老祖見了自己也得禮讓三分,日后周家的興盛,勢必會應驗在我的手中!
王老祖輕咳一聲,試圖再度斡旋,“老夫既然受人之托,必然不能無功而返……”
周家主似是極不耐煩,大手一揮,桌子上的一面八卦鏡忽然亮起,須臾間里面便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哭聲:“太爺爺!太爺爺,嗚嗚,救救昊兒,嗚嗚嗚……”
見此情景的王老祖驚的差點跳起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王老祖外強中干的指著周家主的鼻子,心疼的看著自己玄孫中唯一一個單靈根弟子,“難道你要與我王氏也結下仇怨不成?!”
周家主不慌不忙:“自然不是。王老祖只要安座一旁不多管閑事,自然什么都不會發生。”
王老祖為難的看向白景然,一邊是昔日知交的后輩,一邊是自己嫡親的血脈后人。
景然會意,對王老祖頷首,“老祖走好。”
王老祖歉意的一拱手,閃身踏空而去了。
只是誰也沒有留意到,洞開的殿門,似乎被誰輕輕推動了一般,內開的門扇更加內扣了一些。
“看來今日周家主是不想善了了。”白景然語氣無波的陳述道。
周家主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你必須死。”
因為只有你死了,才不會有人知道是我謀害了老祖。
他在老祖身上探查到了這女孩留下的氣息,連老祖都中招的人,他肯定不會大意。
只見他大手一揮,催動靈力,諾大的大廳里猛然憑空出現了數十名黑衣武士!
居然是周老祖的護山殺陣。從老祖的戒子囊里獲得護山殺陣對周家主來說真是意外之喜。
由于破陣的是白景然,且擊破的位置只有花生大小的缺口,周家主利用幾件法器輕松的修補好了。
最后又填補了幾個修士傀儡,今日才又派上了大用場。
世人之所以不得見修士,全因近百年來周家不止掠奪天材地寶,更是到處捕獲孤身散修,利用秘術把他們錘煉成傀儡,供養法陣。
周家主也知道這行徑太過陰損,可是那又怎樣?飛升之后誰在乎呢?
就如同他現在手握著實打實的力量,誰質疑,抹除誰就是了。
站在白景然身后的宴宏,看此情景嚇得一批,差點沒像個娘們似的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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