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面對項亦池的時候，霍于淵才會罕見地溫柔起來。
項亦池思考幾秒，隨后笑道：“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她手里也捏著凌然的把柄，現在只需要一些用力的證據來證明凌然虛有其名。
“你說。”
項亦池穩著語調道：“凌然之前要求我替他創作，然后還要求每幅設計圖上都要蜀上他的名字。我覺得他一定做過很多這樣的事情，所以才那么坦然地提出跟我交易。”
“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凌然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里一定有貓膩！”項亦池篤定道。
只要能調查出來凌然找人替他做設計的證據，想要反擊凌然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好！你放心，我會替你調查清楚的。”
只要能幫到項亦池，他就很歡喜了。
鬧劇爆發還不出一天的時間，項亦池便破天荒地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莫非是信息被泄露之后，有人打來羞辱自己的？
一番猶豫之后，項亦池還是接聽了電話。
“你好。”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之后，傳來一個年輕女孩怯弱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不是項亦池？”
“我是，你是哪位？”項亦池反問。
女孩又低著調子道：“我叫王暢，我在網上看到你被凌然挑唆粉絲攻擊的事情，因為我也是受到凌然傷害的受害者，我想跟你談談。”
聽對方的語氣，吞吞吐吐，猶猶豫豫，似乎在畏懼什么，這讓項亦池發覺到這很有可能是個極好的契機。
何況，對方已經明確表明是被凌然傷害的人！
“你想跟我談什么？盡管開口就好。”
“要不然我們見面，見面說吧，在電話里是說不清楚的。”電話那頭的女孩子主動提出。
項亦池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那就明天上午，我們在清松路的咖啡廳見面，我會等你。”
“好。”
說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項亦池心中激動。
如果明天能獲得意外收獲的話，那想要扳回一局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次日，項亦池一早便來到了約定的咖啡廳等候，她迫切地想要從對方口中得出有用的信息。
等待半小時之后，一個舉止軟弱、眼神恍惚的女人緩緩踏進咖啡廳，環顧了一圈之后，目光落在了項亦池的身上。
隨即，那女人直直地靠近項亦池，坐在沙發上。
“你好，我是王暢，昨天和你打過電話的。”那女人語調怯懦，看起來很是軟弱，眉頭也時常皺在一起。
“你好，”項亦池開門見山道，“你說你也是被凌然傷害過的人，你能具體說一說嗎？”
女人微微點頭，緩緩道來：“事情是這樣的，我是凌然工作室的工作人員，私底下他和在大眾面前的形象截然相反！”
“他這個人自私得很，而且讓我幫忙處理過很多這種煽動粉絲去攻擊別人的事情，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人，他都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們。”
“而且，他還經常言語羞辱我和其他同事，罵我們就是廢物。只要一點事情做得沒有順遂他的心意，我們就要遭到無端指責。很多同事都因為沒聽他的話，被他打到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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