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276章 胭胭,你好狠的心
  霍銘征不知道此刻自己在想些什么,動作已經比大腦更快,按下門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鈴聲不知道響了幾次,一直沒人來開門。

  一股涼意爬上心頭,霍銘征并沒有發覺自己的手指在發抖,口罩下的臉蒼白如雪,他深吸一口氣,繼續按門鈴。

  門鈴都快被按冒煙了,里面才傳出來一句:“誰?”

  是付胭的聲音,聲音很小,有些……沙啞。

  他呼吸一頓,“我。”

  并沒有報上名字,可門內驟然安靜下來,他知道付胭聽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里面還是沒有動靜。

  霍銘征再次按下門鈴。

  這次一共響了五聲,里面再次傳來付胭的聲音:“你走吧,我要睡了。”

  霍銘征余光瞥見那雙刺目的男士皮鞋,深呼吸一口氣,空氣里像是有細針鉆進胸腔,扎進肉里,血管里。

  他一手撐在門框上,低沉道:“開門,我有話對你說。”

  “很晚了,再說我和霍總沒有什么話好說的,該說的早在之前已經說完了,您實在沒必要來這一趟。”

  她的逐客令下的冷靜又絕情,絲毫余地都不留。

  完完全全將霍銘征當成一個陌生人。

  這種感覺令在霍銘征胸腔肆虐的細針愈發的肆無忌憚,他的呼吸沉了沉,壓制著這樣的痛感,“只要五分鐘,五分鐘一到我就走。”

  他又加了一句,“我保證。”

  里面的付胭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忽然,霍銘征隱約聽見付胭悶哼一聲,像是在隱忍著什么,嘴里發出小聲的嚶嚀,霍銘征渾身肌肉緊繃起來,額角劇烈鼓脹。

  他直接從按門鈴改成敲門,“付胭,開門!”

  他敲門的力道又重又急促,像是要直接把門被敲壞敲穿。

  深夜十二點,付胭終于把門打開,她剛想開口,霍銘征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如鷹隼般的眸子掃過客廳,以及視線可及范圍內。

  除了付胭,沒有別人。

  “霍銘征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感受到手里的人在劇烈地掙扎,之前的不理智和瘋狂,在這一秒驟然消失不見,他驚慌松開手,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玄關的穿衣鏡。

  他沉沉嘆出一口氣。

  如果,如果門外那雙鞋是傅寒霖的話,他不會躲起來。

  以他對傅寒霖的了解,剛才他那一番按門鈴,傅寒霖早就出現了,可是他沒出現,就說明他不在這屋里。

  付胭就只有季臨一個異性朋友,季臨現在連床都下不了,更不可能出現在這。

  “為什么在門口放一雙男人的皮鞋?”

  “你管得著嗎?”付胭沒好氣,蹲下去按腳趾,脾氣不是一般的大。

  他目光往下,落在付胭蹲下的身子,她的手按在腳趾上,動作輕柔地揉搓,眉頭緊蹙。

  他也蹲了下來,將她的手指抓開,才發現她左腳的拇指紅了一塊,他的語氣說不出的復雜,既緊張又透著幾分說不清的輕松,“剛才踢到穿鞋凳了?”

  這個距離能讓她的腳受傷的,也就只是穿鞋凳了。

  難怪脾氣大,撞疼了。

  付胭撇開他的手,“還是和霍總無關。”

  她抬頭看了看時鐘,提醒他:“現在已經過去一分三十二秒了,霍總有什么話趕緊說完吧。”

  之前她并不想開門,可霍銘征突然敲門,這么晚的時間,她不想吵到鄰居,她才剛搬過來不久,落下個擾民的罵名對她沒好處。

  可沒想到霍銘征一進門就抓著她,像捉奸一樣地掃視整個屋子。

  怎么,他是懷疑自己深夜帶男人回家了是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付胭連氣都沒了,原來自己在霍銘征眼里是這樣的人,是可以隨意無縫銜接的女人。

  霍銘征不管不顧地將她拉起來按在穿鞋凳上,在她面前蹲下,給她按腳趾。

  他手法熟練,力道也剛好。

  “不疼了。”付胭面無表情,用力將腳收回來。

  她落在他戴著口罩的臉,他還是今晚出現在醉人間的那套衣服,可身上莫名多了點血氣味,仿佛是她的錯覺。

  可他一低頭,她就看見口罩邊緣露出的一部分顴骨青紫了一片。

  她目光一頓,快速移開視線,無情提醒,“四分三秒了,你還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霍銘征一口氣憋悶在胸口,“一定要跟我算得這么清楚嗎?”

  從來他的時間被人用金錢來衡量,如果可以,他愿意傾盡全部,買她的時間。

  “四分二十五秒。”

  霍銘征口罩下的唇角扯了一下。

  付胭站了起來,她轉身握住門把,剛準備扭動門把,霍銘征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里,左手利落扯下口罩,按在她的后脖頸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往前一步,直接將付胭按在門上。

  從醉人間到拳擊館,再到這里,所有的情緒都好像在這一刻驟然爆發,他紅著眼吻她,“胭胭,你好狠的心。”

  付胭早就洗了澡,真絲睡衣外面裹著披肩,身子撞到門板的同時披肩滑落。

  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因為霍銘征的突然到訪,因為他的一系列動作,還有因為他的這一句話,靈魂和血肉一起顫抖起來。

  他憑什么說她狠心?

  他有什么資格說她狠心?

  明明當初是他……

  直到霍銘征的唇吻上她的脖子,要撕扯她的睡衣領口,她啞聲哭道:“霍銘征!”

  幾乎是一瞬間,霍銘征拽緊她被扯開的領口,目光觸及到她臉上的淚痕,他的心疼了一下,理智也回歸了。

  他用指腹給她擦眼淚,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心疼道:“胭胭別哭,我馬上就走……”

  付胭用力推開他,揚手要朝他的臉打過去的瞬間,看見他的嘴角顴骨都是傷。

  他的皮膚白皙,這些青青紫紫的傷尤其明顯,嘴角的破口因為親吻的動作而再次撕扯開,傷口還很新,是剛帶上不久的。

  舉在半空的手僵直發緊,她咬牙將手放下,轉頭看向客廳方向,冷漠地說:“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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