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353章 霍銘征真不要臉了?
  正在喝湯的付胭忽然覺得一陣臊得慌,才想起來這不是昨天中午,她見到筱艾醫生的時候,說的那三個字嗎?

  一道霸道的目光籠罩在她的身上,不用抬頭也知道霍銘征在看她。

  他就是故意的。

  季父還想再說什么,季臨連忙給自己父親倒了一杯酒,“爸,喝你的吧。”

  季父被他一打斷,剛才要對霍銘征說什么都忘了,只好稀里糊涂地和霍銘征碰了碰酒杯,把酒給喝了。

  最后還是不忘感慨一句:“小胭沒有父親,母親又在國外,以后要是找了男朋友,我一定幫她把把關,可別胡亂跟了別人。”

  “這酒啊,就必須是第一關。”

  話音剛落,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著盛裝老酒的酒器,往他面前的空酒杯倒酒。

  他一轉頭,是坐在他身邊的霍銘征。

  他雖然喝多了,但腦子還算清醒,對方是霍銘征,他連忙雙手接起酒杯,有些受寵若驚,“我自己倒就可以了。”

  霍銘征又給自己添了一杯,“我陪您喝。”

  季臨清了清嗓子,反應還真是夠靈敏的,他老爹一句話,霍銘征就坐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身邊淡定的付胭,小聲問:“霍銘征真不要臉了?”

  付胭和季臨對視一眼,這話怎么說呢。

  她猶豫了幾秒,點了點頭。

  而坐在霍銘征身邊的秦恒,幾次拿起酒杯想給季父敬酒,都被霍銘征給捷足先登了,好小子,搶他的風頭是吧?

  “想喝酒?”

  身旁的季晴抬了一下手腕,拿酒杯碰了碰秦恒的,“早說,你是客人,我陪你喝。”

  秦恒卻按住了她的手,“你喝什么酒,醫生給你開的藥吃完了嗎?你就敢喝酒。”

  “喲,職業病犯了?”季晴捏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看他。

  秦恒看著她的眼睛,“我這不是職業病。”

  季晴想問他是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秦恒就坐在他的左手邊,一眼看見來電顯示:歐陽凡

  又是那個煩人精!

  季晴起身去接電話。

  過了一會兒,霍銘征看了一眼身邊魂不守舍的男人,“又是小奶狗助理?”

  秦恒皺眉,怎么,他的情緒這么明顯嗎?

  霍銘征碰了碰他的酒杯,隨后又給季父倒酒,喝到后面,他依然清醒,倒是季父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要不是季臨拉著,他差一點就要和霍銘征稱兄道弟了。

  最后頻頻朝霍銘征豎起大拇指,“活該你賺錢,酒量這么好!”

  飯后,霍銘征和秦恒陪季父喝茶醒酒,季臨生怕自己的老父親又當著他的面亂說些什么,將付胭拉到樓上,一起收拾行李。

  季臨的房間,付胭從小就經常來,跟在自己房間里一樣,但現在不比以前年少時,臥室沒進去,而是和季臨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

  季臨給她拿了一杯果汁,付胭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那個擺滿獎牌和獎杯證書的架子,中間的空缺,令她難過。

  門外腳步聲傳來,她連忙收回視線,當剛才的情緒沒有出現過。

  果汁放在她面前,季臨坐在她身邊,意味深長地說:“蘇黎世的教授是霍銘征推薦給我的。”

  付胭微愣。

  季臨將那張名片從抽屜里拿出來給她看,“就是傅爺爺走的那天,在醫院停車場,你開車離開之后,霍銘征叫曹方給我的。”

  付胭拿著那張名片,心里百感交集,霍銘征從來沒有跟她提過這件事。

  她將名片放了回去,“你是真打算好了?”

  季臨往沙發背上一靠,嘆了口氣,“我以前以為自己能一條路走到底,卻忽略了生活中處處充滿變數,現在才知道沒有人的人生是能一眼望到底的,接受人生的變化,是我的必修課。”

  話說完后,他和付胭兩人同時搓自己的手臂。

  付胭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

  季臨唉的一聲:“早知道我就不說了,被自己給惡心到了。”

  兩人又開了幾句玩笑,季臨起身走到那個架子前面,付胭看著他的背影,決定不將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告訴季臨。

  很明顯那個人不是沖著季臨去的,從始至終,都是沖著她來的。

  她不能再拉季臨下水了,即便季臨知道以后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幫她,那么代價會是什么?

  上一次的車禍,季臨差點沒命了,她不能賭。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季臨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付胭立馬回過神來,看了看那幾個行李箱,“東西都收好了嗎?”

  季臨知道她嘴上不說,但是心里肯定是舍不得他的,他的心一瞬間就軟了,安慰她:“哥是去讀書,又不是去坐牢。”

  他不說還好,一說付胭嗓子眼就哽住了,“你最不喜歡讀書了,不知道到時候教你的老師會不會被你氣死。”

  以前讀初中、高中,每一個任課老師就在私下里找過她,紛紛向她表示對季臨的頭痛,問她有沒有辦法能讓他老實一點。

  她是沒辦法,不過后來季臨換了個同桌之后,明顯老實了很多。

  她不說還好,一說季臨就心梗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季臨的身體雖然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晚上一般不能堅持到太晚,九點多就開始犯困了。

  再加上明天要去參加傅老爺子的葬禮,付胭也沒再多留了。

  她從樓上下來時,樓下客廳的燈光調得昏暗,季父醉得不輕被季母強行帶回房間,而秦恒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有霍銘征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翻動著茶幾上的什么。

  付胭走過去一看,是一本相冊。

  他翻得那么自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是他家。

  付胭剛要轉身,余光瞥見其中一張照片,當死去的記憶復蘇的那一刻,她急忙沖過去,試圖用雙手掩蓋住那張照片!

  “你別看……”

  奈何霍銘征預判了她的動作,在她沖過來的瞬間,抓起相冊抬高,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肢,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他垂眸看著她臉上的慌亂,眼底是說不清的捉弄的笑意,說話間氣息溫熱混著淡淡的酒氣,似笑非笑:“怕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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