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城俊眉輕蹙著,在認真地思考著她的建議。
半晌后,他說:“你說得有道理,軒軒有權利知道他自己的生母是誰。”
沈星落微笑:“嗯。”
薄北城看著她平和的態度,故意歪則著臉打量她。
沈星落被他逗樂:“你干嘛?我臉上有東西?”
“有,有很吸引我的特質。”薄北城一本正經地說。
沈星落掄起粉拳輕錘他的胸膛:“你怎么越來越油腔滑舌了?”
薄北城幽深的眸子鎖緊她:“是嗎?我覺得沒有,不如你親自驗證一下。”
沈星落正想回懟他怎么個驗證法?
他俊美的臉龐突然湊近,五官在她的面前放大,下一秒,微涼的薄唇便輕輕地落在她的櫻瓣上。
清洌好聞的氣息卷進她唇腔間,一陣微醺的感覺酥麻了她渾身的神經。
沈星落緩緩地閉上眼睛,溫柔地回應著他的吻……
房間內的溫度慢慢地在升高。
沈星落感覺自己被一股幸福和柔情緊緊地包裹著,讓她不自覺地沉浸其中。
他的呼吸變得愈發地粗重地滾燙,動作突然停住,大掌輕輕地撐在她的后腦處,用沙啞的嗓音輕輕地問道:“星落,你愿意給我嗎?”
他迷離醉人的視線深深地注視著她,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難得到而且最珍惜的寶貝。
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值得他如此的珍視和疼惜。
沈星落臉頰熱得不像話,此刻她完全沉醉在這股溫暖和幸福的感覺中。
她頜首,但忍不住想起當年的初遇。
“你一直沒有問過我,安安和樂樂還有朵朵他們是怎么來的。”
當年她嫁給他時,他是植物人,他酥醒過后,他和她勢成水火,根本就沒有過肌膚之親。
她也是偶然聽見他和蔣楠的對話之后,才發現他就是一個月前在酒店里跟她發生關系的男人。
當時她真的好恨,也很氣,把他當成了頭號的危險人物。
薄北城眼里透出憐惜的歉意:“原先我也很迷惑,為什么你總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離開葉城之后不久,蔣楠便將顧森找人刪掉的那個酒店視頻記錄找出來了,證實那個女人就是你。”
沈星落問:“你當時不怪我瞞著你嗎?”
薄北城苦澀地說:“怪,當時我氣懵了,真的好想立馬就飛去m國把你逮回來!”
明明早就已經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就這么一走了之?
沈星落“哧”地一笑:“那你怎么不去?”
薄北城低頭看著她嬌憨的樣子,目光溫柔繾綣:“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回到的身邊。”
無論外界怎么說她和顧森,無論薄老太太怎么勸他另找其它女人,他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沈星落的心被他的話狠狠地擊中,心房處變得更加柔軟。
原來他一直都在等著她回來。
“可我回來的時候,你好像恨得想吃人。”她委屈地說。
如果他不是那樣的態度,她想她不會一直對他避而遠之。
“是啊,我是很氣,氣你那么多年了,沒主動來過電話,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甚至在機場里裝作不認識我,還有,連生了孩子都不告訴我……”
他一條條地控訴著她的“罪行”,語氣聽起來比她還要委屈,好像她是到處留情的負心漢似的……
沈星落快要聽不下去了,輕輕地捂住他的嘴巴:“好了,是我不對,行了吧?”
“那就罰你往后余生,好好補償我。”薄北城低低地命令。
沈星落嫣然一笑:“那可得看看你以后的表現啊。”
纖腰一緊,她突然被抱起,往大床那邊走去:“遵命,現在開始就好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