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得得瑟地朝沈安安做了個鬼臉。
沈安安白她一眼:“幼稚!”
薄老太太看著四個小曾孫歡樂無窮的畫面,非常欣慰。
晚飯過后。
老太太陪著孩子們玩游戲,而玉嬸接過電話之后,臉色奇怪地走過來。
“阿玉,怎么了?”
玉嬸把老太太喚到一邊,才說道:“是醫院那邊打過來,白雅楠一直以命威脅要見少爺,少爺不理她,現在她又鬧著想見您。”
提起白雅楠,薄老太太臉色都變了。
那個女人,差點把星落和幾個孩子都害死了!
“我不見她,以后她的事情不要告訴我。”薄老太太說。
她不私底下追究白雅楠、追究白家,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對了,你告誡一下白家人,讓他們最好勸白雅楠自首,逃避罪責只會讓她一錯再錯下去,到了最后,誰也幫不了她。”
薄老太太語重心長,玉嬸點頭,知道該怎么辦了。
另一邊廂。
醫院里,白雅楠收到了薄老太太那邊的回音。
冷笑,再冷笑。
那個可惡的老東西!老不死!
竟然也如此地絕情,難道她真的沒有辦法再翻身了嗎?
雖然她媽媽主動攬下了很多罪責,但她誣陷沈星落推她的事情卻是證據確鑿。
一想到她的情況要是好轉,就會被扭送公安機關,一樣逃不掉牢獄之苦。
白雅楠把藏起來的玻璃碎片取了出來,往自己手腕處的動脈上割……
翌日一早。
白雅楠在醫院鬧自殺的消息又傳到了薄北城的耳朵里。
蔣楠說她是因為見不到他而絕望,可薄北城卻冷冷地一笑。
“她不是因為見不到我絕望,而是因為沒有辦法逃脫罪責而絕望!”
而此時,薄家莊園外,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門口處。
白佑楠被薄家的保鏢攔截在了這里,不能進入。
他直接給薄北城打電話。
“北城哥,是我。”
“佑楠,如果你來是想要給你姐姐求情,那么你走吧。”薄北城站在落地窗外,看著遠處大門之外的白雅楠,口吻平靜、冷漠。
白佑楠凝滯了好一會兒,說道:“北城哥,看在我們那么多年交情的份上……”
“如果你還念及我們那么多年的交情,就不該來這里替她求情!”薄北城冷冷地喝止,根本不想再聽他提起白雅楠。
“可是我姐真的……”白佑楠心疼不已。
如果要讓他姐姐認罪,就等同于把她殺掉。
她是寧死都不會去坐牢的。
白佑楠這次來只想求薄北城見她一面,哪怕只說一句話都好。
可是他卻忘了,薄北城痛恨有了算計他的人,更何況,姐姐想對他最心愛的女人和親生兒女趕盡殺絕!
“我明白了,北城哥……”
而此時,那頭傳來沈星落的聲音。
“不如讓我去見她一面吧。”
薄北城背脊一僵,轉過身,看向從門外走進來的沈星落。
“星落,她現在已經瘋了,你去見她會很危險。”
沈星落堅定地道:“事情這么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勸她自首。”
薄北城:“不行。”
沈星落上前,握起他的大掌,手心貼著他溫暖的掌心:“只有女人更懂女人,相信我,也算是給她最后一個自首的機會吧。”
邁巴赫開進這個偏僻的私人醫院里,紅色法拉利也緊隨其后。
薄北城陪著她一起下車。
白佑楠走過來:“沈醫生,謝謝你愿意來這一趟。”
他說話的同時,對她躬了個身。
沈星落看著明顯又瘦了一圈的白佑楠,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攤上這么一個媽媽和姐姐,被連累至此。
“我不是想幫她,只是想讓這件事盡快完結,她們可以交代出自己所做的一切。”
從周師傅、到周師傅的徒弟楊志杰,他們都是被白夫人和白雅楠無端牽連進來的。
周師傅更是平白無鼓地失去了性命。
這個連環案結掉,讓得到罪罰的人盡早服刑,才能讓周師傅在天之靈得以告慰,給周師傅的家人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