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青調查過石磊的個人情報，知道石磊和黃燕妮之間的關系。
她原以為黃燕妮是被石磊拿捏住了，是被迫給石磊當女仆。
可現在看，哪里有被迫的跡象？
不但沒有被迫的感覺，反而是心甘情愿地當石磊的女仆，一點怨氣都沒有，表現得像個標準的女仆，眼里只有石磊這個主人，所思所想全部圍繞著石磊這個主人展開，而且思維正常，智商在線，完全是正常人模樣，看不出一丁點被逼迫或者被控制的跡象。
可是，黃燕妮和石磊明明是仇人，有著殺舅之仇的仇人，黃燕妮一度要算計石磊，想把石磊徹底弄死。
結果卻變成了這么樣子？
怎么做到的？
這讓李小青想到自己俱樂部里控制那些女人的方法。
難道……
李小青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在石磊松開黃燕妮以后試探著說道：“石老板，你真的可以拿我換點有價值的東西……”
石磊搖了搖手指：“李大美女，就別想美事兒了，落到我手里，你的命運就再不由你自己做主。”
李小青第一次真正緊張起來：“石總，徐懷聞很好說話的，你，你可以嘗試著跟他交流交流……”
石磊再搖頭：“不不不，跟他沒什么好交流的，除非他愿意出面跟我實打實地打一場，或者愿意主動投案接受懲罰，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還是更喜歡用我的方式找到他，懲罰他。”
“我……”
“噓，不用再說了，”石磊的食指輕輕放在李小青的嘴唇上：“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展開心扉接受我的存在，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懂？”
李小青更恐懼，渾身汗毛炸起，縱身朝墻壁撞過去。
寧死也不愿意像黃燕妮那樣被洗腦成石磊的女仆。
她太清楚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釣魚俱樂部里那些女人都接受過這樣的調校。
一旦中招，將會徹底失去自我，會成為另外一個人，記憶、思維、智商都正常，可人格卻完全換了個模樣，會變成別人想讓她變成的樣子，讓她變女仆那就是女仆，讓她變傭人那就是傭人，甚至，讓她變小狗那就是小狗，會徹底失去自我，一輩子都圍繞著改變她的那個人轉圈，那個人就將變成她的天、地、世界和人生的全部。
那種人過得極慘，不管好壞都食之如甘飴，偏偏對自己的處境毫不自知，哪怕把她扔進豬圈里天天吃豬食，只要那個人摸摸她的腦袋就能開心好久。
李小青清楚這種手段的可怕之處，所以寧肯撞墻而死，也不愿意被石磊控制。
石磊或許不是那種喜歡折磨人的變態，對黃燕妮這個仇人還很不錯的樣子。
可是李小青不是黃燕妮，她還掌握著聚賢閣很多很多絕密信息，要是被石磊控制，聚賢閣將再無秘密可言。
到那個時候，石磊摧毀聚賢閣將易如反掌。
石磊看到李小青的動作，冷哼一聲，伸手一把抓住李小青的腳踝，直接把李小青拖回來，重重砸在床上。
然后附身，把手掌放在李小青腫脹成透明狀的臉頰上，輕輕摸了兩下：“落在我手里，就算是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沒有我的允許，你想死都難，除非你能瞬間斃命，否則，只要你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把你救活。”
說完，催動靈氣緩緩滲入李小青面部。
隨著靈氣的滋養，李小青面部的腫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三分鐘后，停止輸入靈氣，輕笑一聲：“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這種能力，嘿嘿嘿，你應該感到自豪，要不，說說感想？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機會，連我媽受傷，我都沒敢這么毫不掩飾地發揮我的能力，而是每天一點點地偷偷發力。”
李小青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滿臉都不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如你所見，就摸了摸。”
“你，你，這不科學。”
“科學？我不信你們聚賢閣里沒有修行者。”
“有。”
“這不就對了？修行者都蹦出來了，還講什么科學？科學修行嗎？”
“可是，你，你這手段，修行者也學不來，這是傳說中的異能或者法術……”
“都有修行者了，再冒出來個修真者甚至法師不是很正常？”
石磊說到這里，盯著李小青的眼睛，輕聲問：“怎么樣？要不要跟著我混？跟著我混的話，你遲早也能做到這一點，嗯，前提是你是真心悔過并真心投靠，你要是愿意，我就不洗你的腦了。”
李小青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恐懼、震撼、心動、抗拒等等情緒糾纏在一起，心如亂麻，腦似漿糊。
投靠石磊？
還是硬扛下去然后被洗腦？
似乎沒什么區別，至少主動投靠不用失去自我。
可是，就這么背叛組織也不合適……
雖然被洗腦之后依然會背叛組織，但是，主動背叛和被動背叛還是有區別的。
還有這個石磊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能掌握這種神話傳說一般的能力，有這能力，當個神醫綽綽有余，哪怕手無縛雞之力也不怕被欺負，走哪兒都是座上賓，只賺診金都能分分鐘成為超級富翁。
難怪石磊經歷那么多場慘烈的大戰卻毫發無傷，身上連一道疤痕都沒有留下。
這能力，根本就是作弊。
李小青心亂如麻。
石磊則繼續攻心：“跟著我，你會發現一個全新的世界，到那個時候，你就知道聚賢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搞的玩意兒，根本沒什么價值和意義，在永葆青春、長生不老、天下無敵這些成就面前，就算王位都一文不值。”
李小青瞬間瞪大眼睛。
永葆青春？
長生不老？
天下無敵？
這不正是他們辛辛苦苦追求的東西嗎？
搞什么聚賢閣為了什么？
賺錢？
當然不是！
想賺錢，方法多的是，根本沒必要冒殺頭的風險。
說到底也是想追求傳說中的這些東西，他們賺的錢，相當大一部分都拿去購買各種法器甚至修行法門，甚至籠絡了不少修行者，但這么多年卻毫無寸進。
然而，在石磊這里，卻唾手可得。
石磊在吹牛嗎？
李小青立刻否認了這種可能，因為石磊展示出來的能力以及過往戰績已經證明了這些，至少天下無敵這塊，石磊已經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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