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凝煙。
雖然她有仙氣飄飄之感，但胸前依舊是鼓蕩有型，規模不小。
可見她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加上她那令人感覺酥到骨子里的聲音。
做那事時，定然是美妙無比。
若是能得到她的身子，可以當做一輩子吹噓的資本。
只不過秦川也是個明白人。
凝煙賣藝不賣身，他人黃金千兩乃至萬兩，她都不曾愿意賣身，怎么可能會被幾首詩就給他？
他若是表達出來他心中猥瑣的想法，恐怕也會影響他在凝煙心中的形象，接下來需要她給他銷售產品時，恐怕也不會那么賣力。
秦川壓住心中的悸動，便臉色一正道：“凝煙姑娘大可放心，若是本公子有那種齷齪想法，又怎會拒絕你整夜把酒言歡呢？”
凝煙微微一愣。
此刻若是掀開她的面紗，可以看到她那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蛋已經羞紅。
她打小便以美貌才學名震帝都，受到萬人追捧，那些男人對她的想法她很清楚，何曾遇到過對她沒有想法之人？
這令她始料未及，尷尬萬分的同時心頭也出現了一絲失落之感。
難道自己的魅力，還不足以吸引秦公子嗎？
她很有揭開面紗的沖動，可想到她與胭脂樓背后老板的約定，她還是忍住了。
干笑了一聲，便道歉道：“秦公子，奴家誤會您了！還請公子責罰！”
“哈哈，責罰倒是不用，凝煙姑娘受到萬人追捧，長期受到那些齷齪男人的襲擾，有此想法也屬正常。”秦川不在意道。
秦川越是如此，凝煙便越是感覺對不起秦川：“秦公子，說出您想讓凝煙所做之事吧，若是凝煙能做到，凝煙定不推遲！”
“有凝煙姑娘這句話，在下便放心了。”
秦川說著便將他攜帶過來的口紅，從袖口之中拿出來。
“凝煙姑娘，在下是想讓你試用此物。”
凝煙打量了一番，縱然她每日收到禮物甚多，也算是見多識廣卻從未見過此物。
她更為沒有預料到，秦川讓她所做之事，只是使用他手中之物。
她也來了興趣：“秦公子，此乃何物？如何試用？”
“此物名為口紅涂抹在嘴唇之上，可以讓嘴唇保持濕潤，還能大大增加女人的魅力，若是給胭脂樓的姑娘們都涂抹上此物，定然可以更加吸引更多顧客。”秦川介紹道。
口紅...
凝煙默念了一句，仔細回憶了一番，她在腦海里依舊沒有想到關于此物的任何記憶。
不過，她也看得出來，秦川目的絕對不可能只是讓他試用。
她便開門見山說：“秦公子，此番最終目的恐怕不只是讓奴家試用吧？”
被她看穿秦川也沒藏著掖著：“凝煙姑娘果真聰慧無比，在下讓你試用的目的便是想讓凝煙小姐能知此物之妙后，我們通力合作售賣此物！”
“秦公子，可真是會做生意，竟能把目標打到奴家身上。”凝煙頗為詫異。
“凝煙姑娘乃是胭脂樓頭牌名震帝都，若是凝煙姑娘都覺得此物好，對外透露想要此物，恐怕那些達官貴人，即便是散盡家產也愿意高價買的此物送給你。”秦川笑瞇瞇的說道。
凝煙掩嘴一笑道：“秦公子看著倒是透徹，若是用此法確實可以幫助秦公子賣的高價，只是若是此物并不好用，恐怕會令人心生疑慮，屆時若是被人知曉是我等故意，恐怕奴家會變得聲名狼藉。”
“所以，在下一開始便說是讓凝煙姑娘試用，若是你覺得好用，我們便通力合作！合作方式不僅僅是方才在下所說的那般，你先試用過后，若是滿意我們再細談合作方式。”秦川說道。
凝煙略微思考道：“若是想讓奴家試用，此次秦公子需吟詩三首！如何？”
秦川心中一喜。
口紅能在現代流行全世界不是沒道理的，沒有女人能抵擋住它的魅力。
只要她愿意試用，那么賺大錢的機會，便來了！
當即秦川便起身，把酒踱步道：“凝煙姑娘，且看在下七步成詩！”
“奴家為公子撫琴。”
凝煙說著，便彈奏起琵琶起來。
曲調優美，即便秦川不懂音律，心情也瞬間便好。
他看得出來凝煙固然深處胭脂樓內，可依舊是一個感性的女人，讓其著迷當然要使用情詩。
他喝了一杯酒后，便故作玄虛的走了七步，故作深情念了三首情詩。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待到秦川深情的念完之后，凝煙的琵琶也停止了。
她一動不動盯著秦川。
即便面紗當著她的容貌，可秦川也被她這番模樣，盯著心里發毛。
難道她不滿意？
不應該啊，他念的詩詞前面可是先秦時期詩經里的情詩，傳承數千年前。
第三首乃是辛棄疾的，皆是千古名句，她怎會不滿意？
剛剛想到這里。
秦川便聽到凝煙發出抽泣之聲，似乎被感動的不行不行的。
用得著這樣嗎？
可秦川不知的是在這古代之中，不像是現代有太多的娛樂項目。
當世成名的詩人，畫家，比現代的明星還要受歡迎，幾首詩便可以走入女子的心房。
凝煙本就是才女，她更能體會到詩句之中的含義與美好。
緊接著，她帶著哭腔贊嘆道：“好一句執此之手，與子偕老，妙哉，妙哉！
秦公子才學真是令奴家望塵莫及，若是世間有女子能成為您的伴侶，定然會是這世間最為幸福之人。”
秦川雖然不解為何如此感動，但對于她這句話這貨倒是很認同：“哈哈，凝煙姑娘說的沒錯，若是世間女子能成為我秦川的伴侶，定然會是世間最為幸福之人。”
凝煙聽此，卻微微嘆息。
秦川并沒有發覺，他更加在乎的是試用之事：“凝煙姑娘，三首詩在下已經讀...不，三首詩已經作出，還希望凝煙姑娘能收下此物進行試用。”
說著，他便將口紅放在桌上。
“好！”
凝煙沒有猶豫便將口紅收起：“不知秦公子府邸在何處，若是此物真如公子所說那般，奴家便會差人前去尋您。”
秦川想了想，便將南宮天霸給他安排的府邸位置說了下。
凝煙記下過后，秦川并未直接離開，而是與凝煙相談半個時辰后這才離開。
隨著秦川離開，凝煙將口紅從袖口拿出，自言自語說了句足以讓秦川吐血的話。
“秦川，你真是一個怪人，有才卻不近女色，難道你天生不舉嗎？”
“小姐，他不是天生不舉，他應該是太監！”此時屏風之后，走過來一名侍女。
“方玉，你何出此言？”
“小姐，秦公子方才所說的地址乃是皇室的產業，能使用者要么是宮內的女官，要么便是太監！秦公子一看便是男兒身絕不是宮女，那么結合他不近女色，只能是太監了！”侍女方玉解釋道。
“這...這也太可惜了....”
令秦川更為吐血的是凝煙竟然相信，她搖了搖頭：“也罷，也罷，日后當做是姐妹相處即可。”
“小姐，此人既然是宮內太監，豈不是說他能和皇帝搭上話？若是如此，為老爺翻案之事似乎可以找他幫忙。”侍女方玉提醒道。
凝煙眼前一亮：“確實是機會，那么口紅之事，我需要盡力去幫他，如此才能開口讓其幫忙。”
與此同時。
秦川渾然不知他的正人君子行為，已經被凝煙與侍女方玉認為是太監。
他來到大廳后，發現很多人都是目露憤慨之色盯著他。
秦川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難不成這些家伙是嫉妒他被凝煙姑娘邀請到凝煙閣內，所以對他敵視？
可事實并非如此。
那盧云琛見到秦川出來，便怒氣沖沖道：“你這竊詩的賊人，終于出來了！”
秦川眉頭一挑，竊詩的賊人？
隨著盧云琛發難，其余人等均是憤慨的說了起來。
秦川很快便知，原來盧云琛這貨趁著他上樓之后，到處給別人說，他方才給凝煙所寫的詩是抄襲盧云琛師父逍遙子的詩！
說逍遙子云游四方，曾經見到一絕世美人便相思不已，寫了這首足以流傳千古的詩詞。
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竟然被他剽竊而去，還當眾宣讀出來！
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污蔑老子！
秦川原本只是想給盧云琛一些教訓，如今盧云琛這么做，他只能收了盧云琛的狗命，否則難以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