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鳳舞一語中的，凝煙并未震驚。
她家掌柜向來都是極為精明，任何事情只要稍微觀察便能看破。
只是對于秦川是否動情，凝煙也無法確定，亦或者是她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
她否認道：“掌柜您說笑了，秦川是太監之事已被您證實，凝煙怎會對太監動情？凝煙只是想盡快與他合作賺取銀兩。”
聽此，楚鳳舞便露出滿意的神色，看來此次她污蔑秦川確實有效果。
她放下手中的草藥道：“凝煙，我與秦川非親非故，并沒有義務去幫助他。”
“掌柜，凝煙愿意將他分給我的錢分給您一半！不！七成！行嗎？”凝煙懇求道。
“若是我答應你們，你們便能以極高的價格賣出去三十瓶八白香，所賺取銀兩頂天也只是十萬兩，你即便將你的那份全部分給我，也只不過是區區三萬兩而已。”
楚鳳舞一副不敢興趣的樣子：“你是知道的，我并不缺錢。”
“那您如何才能答應凝煙？”凝煙為難的問道。
“看看此物！”
楚鳳舞說著便拿出來一個模樣奇怪的令牌。
看到令牌之后，凝煙神色大驚：“掌柜的，你竟然是...”
楚鳳舞卻捂住凝煙的香唇：“不可說，若是被他人聽見我也只能將聽到的人殺死！既然你認得此令牌你便知我的身份，你若是答應加入我便會幫助秦川！”
凝煙遲疑了。
可最終她為了幫助皇帝解決軍餉之事，為了她的父親，為了乾國大局穩定，她還是豁出去了。
“掌柜，凝煙愿意！”
“很好！”
楚鳳舞那風情萬種的少婦臉上微微一笑：“等會兒我便會按照你的要求，告知帝都的達官貴人們，我已準許隨你心愿給五十個人徹夜長談的名額！”
聽到楚鳳舞還在她提出條件的基礎上，增加到五十個。
如此她與秦川便可利用這五十個名額，至少能以極高的價格售賣五十瓶八白香！
凝煙頗為感動；“多謝掌柜！”
“無人之時，你需要叫我統領！”
“喏！統領！”
半個時辰后，凝煙便將楚鳳舞答應之事讓方玉告知秦川。
這貨完全不知楚鳳舞在凝煙面前污蔑他是太監，導致凝煙與方玉都認定秦川為太監了。
想到她在胭脂樓救了他，此次還選擇幫忙，秦川脫口而出道；“這個世間還是好人多啊！”
“秦公子，小姐說既有五十個名額，還請您盡快準備五十瓶八白香！”
方玉留下這句話便匆匆離開。
秦川原本為了保持物以稀為貴，只想售賣十瓶八白香，如今被楚鳳舞這么一番操作，確實有機會能售賣五十瓶八白香。
即使單瓶價格賣不到之前口紅的價格，可架不住數量多，總額定然遠超售賣口紅的價格。
他再次贊嘆，楚鳳舞真是一個好人啊！將來需要好好感謝她一番。
隨著楚鳳舞將消息傳遞出去，帝都之內的公子哥，以及一些聽聞蘇武岳之前賺差價，準備入手的商人們，紛紛表示八白香志在必得。
也有一些聰明人，感知到此事，是售賣八白香之人與胭脂樓所設下的圈套。
誰往里近，誰是傻子！
可此言論剛剛出現，卻被楚鳳舞直接給壓了下去。
秦川再次感嘆，她真是一個好人啊！
由于祭祀原因，南宮婉這段時間都需要在太廟之中，無法前來與秦川魚水之歡。
秦川便全力配制八白香起來。
三天之后！
秦川見到消息發酵的差不多，他也該收割了，便讓田天賜再次邀請各個買家齊聚胭脂樓。
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依舊是帶著面具，拍賣也頗為順利。
五十瓶全部拍賣完成！
只是數量太多也導致單價無法與口紅相提并論，平均單價兩千兩。
五十瓶，不多不少，十萬兩紋銀！
無論放在哪個國家，都是一筆巨款。
只是讓秦川郁悶的是，之前賺差價的蘇武岳此次卻沒有來。
他原本還想讓蘇武岳看到，他利用蘇武岳的名頭大賺特賺，讓其羨慕嫉妒恨！
對方卻人都沒有來，多少讓秦川覺得有些不得勁。
拍賣過后秦川依舊沒有馬上離開，再次前往凝煙閣后。
凝煙便上前恭喜道：“恭喜秦公子，喜賺十萬兩！”
方玉在一旁聽著，只感覺宛如做夢一般。
那可是十萬兩啊！
秦川此時倒也謙虛：“此次能賺到十萬兩，皆因凝煙小姐與楚掌柜幫忙！”
這是秦川的真心話，這些人愿意買八白香與口紅都是沖著凝煙來的，其實和他的產品關系不大。
即便凝煙需要一坨屎，他們為了能得到與凝煙徹夜長談的機會也會前仆后繼的。
凝煙也沒有反駁，不過在她心中能想到利用她的名氣來賺錢，才是最為重要的。
只是十萬兩距離皇帝需要的軍餉還差得遠，凝煙不敢有絲毫松懈：“秦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還要繼續使用此法來售賣八白香與口紅嗎？”
“凝煙姑娘，此次賣出去五十瓶，那些想要見到你的公子哥應該都能被滿足，可以說市場已經飽和，若是繼續使用相同套路，恐怕已經不行了！”秦川搖頭道。
“那該如何？難道要降低價格售賣口紅嗎？”凝煙問道。
“在帝都絕不可能低價售賣，否則那幫公子哥與富商們會暴跳如雷，以他們的能量若是爆發起來，恐怕會有大麻煩。”秦川再次搖頭，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卻可以拿著口紅與八白香去慶陽城賣！”
“啊？秦公子，你不會是想讓小姐跟著你去慶陽城吧？”方玉說道。
“秦公子，此事怕是行不通，此次五十個名額已出他們定然會找奴家來兌現，屆時每隔一天讓他們其中一人與奴家徹夜長談，也需要百日奴家才能解決此事，近期似乎無法與您前往慶陽城。”凝煙為難道。
“哈哈，此事并不需要凝煙姑娘跟隨在下前往慶陽城，目前口紅與八白香價值千兩的消息應該已在乾國滿天飛，可謂是奢侈品！
那幫富人為了彰顯與普通人的不同，會有不少人愿意高價購買的！
即便不能賣到與帝都一樣的價格，可若是量大呢？收入定然不菲！”秦川解釋道。
話罷，秦川便神情激動了起來，根據歐陽蓉兒猜測他的二房定然是盧家之人，那么此次他前往慶陽城，賺錢到底同時定要將其尋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