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458章 爭風吃醋
  謝長淵和陳書蘭這門婚事,街頭巷尾看熱鬧的百姓不少,人群之中也流出好幾種感慨。
  一種覺得陳書蘭這樣的名門閨秀嫁給謝長淵那種浪蕩子……實在是一朵鮮花插在牛份上。
  另外一種覺得謝長淵走了好運,在陳家的地盤上娶陳家女兒,陪嫁了一大堆不說,還能用陳家的莊園當新房,和妻子在里頭你儂我儂。
  簡直是人生贏家。
  還有一種則認為陳書蘭根本配不上謝長淵。
  人謝家是京中大族,如今前途無量,陳書蘭就算是中山王的嫡孫女,但正經來說卻是個父母雙亡,還沒有兄弟姐妹撐腰的小可憐而已。
  攀上謝長淵,屬實是踩了大運。
  劉嬤嬤和青苔這兩日進出府邸,外面的那些雜言雜語的,她們都或多或少聽到了,心里不禁恨恨不平。
  不懂得那些人為什么這么喜歡嚼舌根。
  不論是謝長淵配不上陳書蘭,亦或者是謝長淵踩了大運,還是陳書蘭小可憐配不上謝長淵。
  這些評論聽在劉嬤嬤和青苔耳中,都聽出了無數的嫉妒色彩。
  那些人啊,不過是嫉妒旁人過的比自己好。
  這年頭,可憐窮人過的差,嫉妒富人過得好罷了。
  那些閑的無聊還沒本事的人,總會有很多時間去評判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地從中獲得些可笑的樂子。
  晨曦順著微開的窗戶縫隙照進了房間內。
  床榻上的陳書蘭幽幽睜開眼眸,眼睫忽閃了一會兒,又合上眼眸,打著哈欠往身后的“暖爐”中靠了靠。
  雖是半睡半醒,她卻是知曉,那身后溫暖的胸懷,是自己的新婚丈夫謝長淵所有。
  想想洞房第二日,陳書蘭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人懷中,還嚇了一大跳,很是不適應。
  可謝長淵兩日就讓她習以為常。
  腦海之中閃過某些讓人臉紅心跳之事,陳書蘭心底迷蒙的點點困倦逐漸消失。
  她睜開眼,看在橫在自己身前那條手臂,臉又不爭氣的紅透了。
  謝長淵這個人,真的很沒有正形,不但晚上花招百出,還、還……白日宣淫!
  簡直是又不正經,又霸道。
  陳書蘭躲不過他的侵略,每每最后都被拉著沉淪,對謝長淵這人也是又惱又沒辦法。
  “寧寧。”
  察覺懷中人醒來,謝長淵手臂一收,把她攬緊了一些,還順勢將人在自己懷中翻了個身,面對面的攬著,“好寧寧,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寧寧是陳書蘭的乳名,自母親去世之后便無人喚過。
  昨晚謝長淵攬著她歇下之后,不知怎么就問起她有沒有小名,陳書蘭說了。
  于是一整晚謝長淵都喚她“寧寧”,那調子,一會兒悠揚帶笑,一會兒低沉暗啞,一會兒滿是魅惑。
  導致現在陳書蘭聽到這稱呼都全身發軟,竟很是后悔自己干嘛告訴他。
  她咬著唇說:“你、你別叫我這個了。”
  “為什么?”謝長淵半闔著眼,用他那極有棱角的下巴蹭了蹭陳書蘭的額頭,“我們家兄弟姐妹都是沒有小名的。”.5八160.net
  “我懷疑是爹娘生的太多,取名字也是大工程呢,所以就懶得取小名,省下一些功夫。”
  “你這小名很好聽,我喜歡那么叫你。”
  接下去,謝長淵又低笑著喊了好幾聲“寧寧。”
  陳書蘭神色尷尬不已,知道自己管不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外面不要這么喊。”
  “嗯。”
  謝長淵輕輕應,唇在陳書蘭額頭親了一下,還順勢抱了抱她,之后翻身而起,利落地下了床榻。
  陳書蘭連忙垂下眼簾,聽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片刻后,床榻邊上一沉,一雙長臂伸來,直接把裹在被子里的陳書蘭撈了起來。
  謝長淵說道:“快點吧,今日回門,不能去的遲了。”
  “我知道——”
  陳書蘭按住謝長淵的手,窘迫地說:“我自己來!”
  “行!”
  謝長淵好說話的放開了她,起身到外間去,招呼人準備洗漱。
  他這次出門只帶了個貼身的長隨照看起居,不過現在成了婚,那雷家長隨是男子,自然不能進來照看他。
  于是這照看起居的人自然成了劉嬤嬤。
  謝長淵這兩日雖然眷戀美人鄉,但對外面的事情也沒有大意,吩咐地下的人一直留意。
  因而也聽到了那幾種流言。
  此時瞧著劉嬤嬤帶婢女送洗漱物件兒進來,也不禁扯唇失笑。
  在這冀北之地來說,他似乎是吃了軟飯,好處不少呢。
  謝長淵一邊想一邊起身整理自己。
  等他洗漱好了要束發的時候,恰逢陳書蘭也剛穿好衣裳,從里間出來。
  謝長淵喊她:“寧寧,你過來。”
  劉嬤嬤錯愕,連著屋中其他婢女都目光詫異。
  陳書蘭惱火道:“閉嘴!”
  “哦……”
  謝長淵笑道:“嗯……蘭蘭,你過來。”
  陳書蘭:“……”
  謝長淵催促:“快來。”
  陳書蘭深吸了口氣,知曉自己要是不過去,這人還不知胡言亂語些什么,只好趕緊走到他身邊,皺著眉問:“做什么?”
  “你幫我戴冠吧。”
  謝長淵把冠交到陳書蘭手上,便轉身坐在圓凳上。
  陳書蘭郁悶了一會兒,走到謝長淵身后,仔細地理了理他的發髻,整理的整齊了,雙手扶著白玉冠戴在發髻之上。
  又接過劉嬤嬤手中簪子把冠固定好。
  謝長淵說:“手真好看。”
  “……”
  陳書蘭快速后退,沒理會他轉身洗漱去了。
  謝長淵眉梢微微挑了挑,順著鏡子看陳書蘭洗漱的模樣,唇角微微勾起,眼底也浮起幾許淺淺溫柔。
  他忽然想起自己及冠的時候。
  那時候朝廷情況還比較復雜,戰事并未停歇。
  他都沒有專門舉辦過冠禮。
  不過倒是有個外面認識的野花給他戴了個冠。
  當時心里還小小地激動了一把,只是沒過幾日,他倒是連那小野花叫什么,長什么樣子都忘記了。
  如今陳書蘭為他戴冠,簡簡單單的動作,不知為何讓他心里覺得怪怪的。
  好似是有些遺憾,以前為什么沒認識她,為什么那時候的冠不是她戴……
  不過轉而謝長淵就想到,他比陳書蘭大一些吧。
  自己及冠的時候,陳書蘭多大?
  十二三歲?
  好像差不多。
  十二三歲的陳書蘭,似乎是,每日和那陳清辭待在一起吧。
  謝長淵心里有些泛酸,不禁“嘖”了一聲,不是滋味地想,自己還和死人爭風吃醋呢。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