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63章 你們得有多草包啊?
  太子揉著眉心喝道:“住嘴!”

  若是單從他的本心論,太子肯定更喜歡徐修遠那首。

  太子的目光,先掃過了葉汀蘭那張嬌嬌怯怯的臉,有些不忍叛她輸。

  太子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的楚天驕,也不忍楚天驕的青松社首戰告敗。

  最后,太子決定和稀泥:

  “這兩首詩,各有千秋,吾倒是不好冒然說誰勝誰負。若說立意高遠,當屬徐公子這首,但要論用詞華麗新穎,則是葉小姐這首。莫若叛為平局?”

  兩首詩被念了出來,其實懂詩的人,高下立判,包括葉汀蘭自己,都知道自己輸了。

  太子為什么叛平局,大家心知肚明,就算陸元清心有不服,也不好再反對。

  葉汀蘭情緒低落的退到了一旁,正好站在了楚天驕身邊。

  徐修遠向陸元清討要了葉汀蘭的詩作,看完后撓頭,狐疑的望著太子。

  陸元清趕緊的拍了拍小少年的肩膀,怕他不識好歹的站出來抗議。

  楚天驕靠在椅背上,繃著腳尖,晃著腿,悠哉悠哉的提議道:

  “太子的評判很公允,但比賽沒有勝負豈非無趣。不如咱們雙方隨意派一人下場,進行詩詞接龍,最終哪方接不上了視為輸。”

  太子剛和完稀泥,面對徐修遠質疑的眼神,有些心虛。

  楚天驕的提議正中他下懷。

  自創的詩句分勝負得罪人,聯詩聯不上,不用太子評判,勝負就自分了。

  太子擊掌贊道:“楚家妹妹這個提議好,熱鬧!參賽者所用詩詞需有出處,不可臆造。”

  太子做的這個限定更絕,你們都用大家都知道的詩,這樣更沒任何啥好評判的了。

  徐修遠被陸元清安撫住了,仍然是他應戰。

  葉汀蘭在明知道自己輸了的情況下,再要她上去跟徐修遠對戰,她是抗拒的。

  如果再輸,可就不是出彩了,那是丟丑。

  葉汀蘭彎腰貼到楚天驕耳邊說:“楚妹妹,我剛賽完,有些頭暈……”

  楚天驕對葉汀蘭避之如蛇蝎。

  這個女人可是會下毒的,楚天驕趕緊的扯開身子,向旁邊偏去,站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動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葉汀蘭不好意思在大家的注視下說出怯戰想退賽的意思,眼圈瞬間紅了。

  大家之前沒有看見葉汀蘭主動找楚天驕說話,只看葉汀蘭那委屈的樣子,二樓的周彤云就認定了是楚天驕又欺負葉汀蘭了。

  周彤云從二樓噔噔噔的沖了下來,護著葉汀蘭,沖著楚天驕吼道:“楚天驕,你不要太過分!”

  楚天驕微愕,瑪德,這硬性碰瓷,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她懶得解釋,往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自己與倆瘋狗的距離。

  葉汀蘭眼中的淚水說掉就掉,委委屈屈的用剛好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道:

  “楚妹妹,我沒能替青松社獲勝,我錯了……”

  此言一出,大家恍然大悟,原來是楚大小姐怪葉家小姐沒能獲勝啊!

  看葉汀蘭嬌怯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大部分的人內心都偏向了葉汀蘭。

  陸兆凌首先站了起來。

  陸兆凌原本就惱火楚天驕變心了,如何還能忍她又欺負自己的柔弱的表妹,出言喝道:

  “楚天驕,不就是一場比賽嗎,蘭兒輸了就輸了,你憑什么責怪他?”

  楚天驕看著陸兆凌為葉汀蘭出頭的樣子,突然有一種回到前世的不真實感。

  這種局面,前世楚天驕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

  每一次她都被葉汀蘭氣得跳腳,當她一生氣時,葉汀蘭不是嚇得裝暈,就是迎風就倒,讓其他人誤以為是自己推了她。

  陸兆凌這個豬腦袋,似乎就吃葉汀蘭這一套,每一次都會偏幫葉汀蘭,懲罰楚天驕。

  在楚天驕失神的那一瞬間,陸鈺在陸元清的身旁耳語了一句,陸元清起身,擋在了陸兆凌的身前:“四哥,你剛是承認葉小姐輸了?”

  陸兆凌立即噎住了,剛他還跟陸元清吵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讓太子叛的平局。

  怎的一禿嚕嘴,就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了呢?

  這一打岔,楚天驕清醒了過來。

  她如今才不會上這對狗男女的當。

  楚天驕站在安全的距離上,擠出笑容,貌似安慰葉汀蘭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葉小姐又何須介懷?大庭廣眾之下,哭哭啼啼的,容易讓人誤會。

  你看,四殿下這不是就誤會我欺負你,跳出來替你出頭了嗎?”

  大家看楚天驕得體的儀態,加上溫潤的言語,不似欺負人的樣子,都松了口氣。

  太子出聲斥責陸兆凌道:“君子當耳清目明,謹言慎行,坐回去!”

  太子是儲君,陸兆凌就算心里有一萬個不服,也只得乖乖的坐回了座位。

  葉汀蘭靠在周彤云的肩膀上,嚶嚶嚶的小聲抽泣,大約是她對周彤云耳語了一句什么,周彤云怒氣沖沖的說:“我葉姐姐被你氣著了,后面的比賽,她不參加了!”

  楚天驕繼續含笑點頭:“好,葉小姐先去二樓休息吧!不過,葉小姐需知,錢可是不退的。”

  葉汀蘭渾身一顫,開始肉疼,那可是兩千兩銀子呀。

  她想說詩詞比賽的后半場她不參加了,但是樂器她還可以參加的。

  但周彤云不知道緣由,以為楚天驕說的是入場費,她自己是花了一百兩買的請柬,以為葉汀蘭也是。

  周彤云豪氣的啐道:“不退就不退,誰稀罕那點銀子!”

  葉汀蘭的心在滴血,心中狂喊:“我稀罕,那是我的兩千兩呀……”

  周彤云扶著葉汀蘭回到了二樓觀戰,完全不管青松社是否還有替補參賽人員。

  鄭琳瑯從荷包里掏出欠條,追了上去。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最后是周家兄妹幫著葉汀蘭籌錢,將兩千兩還給了鄭琳瑯。

  比賽場上便只剩下徐修遠一人。

  楚天驕從后面一個丫頭手中,抱過來一個三、四歲的小娃娃,走到了場上。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青松社最小的會員,楚青言,代表我們青松社參加詩詞接龍。”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不認識這個孩子啃自己小手手的奶娃娃。

  而且這個奶娃娃還要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楚清言。

  等問了楚家人,才知道,不是敬慈皇太后楚清言那個清,是青松的青。

  為了避敬慈皇太后前世的諱,楚天驕將楚清言名字中的清字改成了青字。

  楚天驕抱著楚青言來到比賽場中,對面的徐修遠有些傻眼了。

  剛太子打圓場,直接叛了平手,小少年心里還是有些怨氣的。

  奈何那是太子,他也不好說抗議。

  看楚天驕居然抱著個奶娃娃上場,小少年直接懵了。

  楚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是明知道會輸,故意擺爛?還是想輸了后說他勝之不武?

  徐修遠撅著嘴問道:“楚小姐,既然是比賽,還請尊重你的對手,你怎可用一個三歲孩童來羞辱我?”

  楚天驕正哄著小青言不要吃手手,聞言笑道:

  “徐公子,放心,我絕對沒有羞辱你的意思。等會兒比了你就知道了,這絕對是我們青松社的最強戰力。”

  此言一出,場下嘩然。

  楚天驕這是在自謙,還是真的準備擺爛了?

  一個三歲奶娃子,就是你們青松社的最強戰力了,那你們得有多草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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