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懷仁和黑制服們一臉的震驚。
“你們院里都是人才,知識儲量驚人。”
“我們對付的可是傀儡人,再狠辣的手段也不為過,靈山院就是這么深淺莫測,你就靜候佳音吧。”
“啥也不說了,兄弟們,幫忙!”
一群鐵血的黑制服秒變藥店臨時工,搗藥不停。
眾人很快把大量搗碎的雞母珠汁液涂在了無辜的小野豬身上,接著麻將抓住不停掙扎的小野豬四肢,陸去病將它小豬嘴生生掰開,把大量紅蘑菇毒蠅傘塞了進去。
小野豬一臉懵逼的被迫干飯。
半小時后,天色已然漆黑。
三間木屋中有兩間亮出了燈光。
大驚之下,大家立刻伏低在樹后,迷迷糊糊的小野豬被麻將死死摁在草叢中。
一個中等個子的男人從木屋里走了出來,扔了一盆鮮血淋漓的生肉在房前草地上。
盆子剛著地,群狼畢至,只幾分鐘便將血肉爭搶啃食一空,它們煩躁的走來走去,看上去并未完全吃飽。
中等個子的男人看著森林狼吃完,拿回盆子轉身進了木屋。
等了幾分鐘,木屋前平靜了下來。
陸去病借著手電微光見小野豬雙眼通紅迷離,便讓麻將把小豬交給自己。
他揮了揮手讓維尼跟上,自己捧著小豬小心的走出了樹林。
前進了兩三百米快要暴露身形時,陸去病放開了小野豬。
“維尼,不許吃它,趕它往前走,等森林狼發現你們,你就回來。”
維尼聞了聞小豬身上的味道,嫌棄的搖搖頭又點了點頭。
小野豬如同被關了二十年后逃出來的肖申克,一旦脫困,便心向自由,放飛自我。
可憐的它又被灌了不少紅傘傘白桿桿,一時嗨的不要不要,呼嚕嚕的拼命往前跑,維尼啟動稍慢,竟是追趕不及。
可能小野豬腦中真的呈現出了星星點點,它完全沒有意識到前方有多危險,跌跌撞撞的歡快往前沖。
維尼敷衍的追了一下,不耐煩的回去了。
小豬身上難聞又危險,維尼棄之如敝屐,連樣子都不愿意裝一下。
小野豬無懼無畏的沖向了木屋,立刻引來了森林狼的強勢圍觀。
“吱,嗷嗚,吱吱吱!”
迷幻小野豬當即被三只森林狼狠狠的撲倒在地,獠牙大張咬了上去。
送上門的飯后甜點豈肯放過,所有的森林狼都圍了過來,你咬一口,我扯一條腿,只幾分鐘,可憐的小野豬便四分五裂,消失在了餓狼的口中。
連內臟和腦袋都被啃食的干干凈凈。
遠處觀察的陸去病等人,聽著吧唧吧唧的啃食聲惡心到不行。
“去病,你太壞了,這么可愛的小豬豬就這么被你禍禍了。”
“為了我們正義偉大的事業,小豬豬生的骯臟死的偉大!我只擔心藥力不夠,紅傘傘白桿桿和雞母珠不知道能不能放倒這些餓狼。”
“等一會兒吧,不知道它們的耐受力如何。”
群狼吃了小點心后,很快散了開去,吃了飯后加餐的森林狼們心情都不錯。只是餓狼們吃完都在砸吧嘴,似乎覺得小野豬的血肉內臟味道奇怪,口感不是很好。
很快十幾分鐘過去了,甄懷仁舉著紅外望遠鏡的手都酸了。
“來了!正中間狼頭朝我們的那只不太對頭,好像在犯惡心。”
“嗯,嘿嘿,看來哥的毒計要生效了。”麻將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那是,森林狼的惡心嘔吐不可能是懷孕了,肯定是中招了。”陸去病笑道。
“我們上!”
“別急,小白,讓紅傘傘白桿桿再暈它們一會兒。”
幾人說話間,更多的森林狼出現了身體反應。
有惡心嘔吐的,有地上翻滾低嚎的,還有兩只多吃多占的森林狼甚至開始噴射狀的嘔吐。
在昏暗的燈光下,似乎還能看見噴射的液體呈暗黑色。
“看,這頭狼噴出的是血,應該是消化道的急性出血。”
“都拿上武器,我們殺過去!到了地方立刻包圍木屋。
去病,你們兄妹三人負責把這些半死不活的森林狼都砍死。”說話間甄懷仁從樹后走了出來,揮手讓黑制服們跟上。
“好說,大家都慢點,兩個貓女手段高強,我都差點打不過。”陸去病帶著麻將、小白和維尼起身往前。
“我們十幾號大老爺們都端著槍,還能干不過?一個不対勁就開槍啊。”
“你是不是傻,都打死了還查個屁的幕后黑手。”陸去病停住了腳步,無奈的轉頭看著甄懷仁月光下清秀的臉龐,十分無奈。
國安上上下下都像殺手一般,簡單粗暴到令人發指。
被他這一句深入靈魂的拷問,甄懷仁恍然大悟。
他又熱血上頭了,忘了這是刑事案、間諜案,不是和傀儡人的生死相搏。
“你來指揮吧,看來我只能做打手。”
“我們兄妹三人突前,你讓國安兄弟們散開跟上,我們悄悄摸過去。”
十幾人慢慢站了起來,走出了樹林,悄悄摸了過去。
等他們走出去兩三百米,躺倒一地的森林狼中,頭狼硬撐著踉踉蹌蹌的往中間木屋走去,雙爪撲擊木門,口中狼嚎不斷。
很快中等身材的男人開門走了出來,吃驚的看了眼腳下半死不活的頭狼,又抬頭往遠處瞄了一眼,回頭大聲說著什么,吹響了胸前的哨子。
左首木屋里沖出四五個身穿藤甲手持長矛的大漢,又有幾人拎著弓箭跟了出來。
兩個皮衣貓女稍后也從中間的木屋里走了出來,兩人似乎剛洗漱過,在昏暗的門燈前披頭散發,半明半暗的燈光下有了股聊齋的味道。
只是兩個漂亮女人手中都拎著明晃晃的短劍,沒了女鬼的婉約含蓄,稍嫌直白粗糙了些。
很快有人打開了門外大燈,把木屋前照的雪亮。
陸去病帶著一群人走到一半,在強光的照射下尷尬的停住了。
隊伍已被傀儡人發現,撤退吧,前功盡棄,不退吧,眾目睽睽,從偷襲變成了強攻。
就像采花賊到了大家閨秀的閨房門口,發現保鏢們拎著燈籠舉著大刀虛位以待。
那叫一個尷尬。
“上,開弓沒有回頭箭,國安兄弟對付傀儡人部隊!麻將、小白側擊它們。我去對付那兩個貓女,維尼保護好自己。”陸去病說完已如離弦之箭,射向前方。
“去病!靠,話沒說完就跑,年輕人就是沖動!注意陣型,靠近再射擊!”甄懷仁只得吩咐手下壓住陣腳,謹慎往前。
雙方都看到了對方,開門的男人吹著口哨,傀儡人立刻開始組成戰斗陣型。
兩個貓女則向稍遠一點的第三間木屋跑去。十幾秒后,等她們趕到想拉開木屋門時,陸去病已橫空殺到!
兩根黝黑的棍子驟然出現,分別戳向兩人。
“鐺、鐺!”
兩個貓女只得揮劍蕩開了他的襲擊,陸去病飛奔而來的沖擊力把兩個貓女往后震退了好幾步。
陸去病雙棍各挽了一個刀花,嘻嘻笑道:“嘿嘿,兩位小娘子別來無恙啊,還想請問上次裝死是怎么玩的?教教小弟嘛。”
兩貓女緊張之余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心意相通,雙劍朝他面目刺去!
陸去病知道如果和她們正常攻守,恐怕沒個幾分鐘分不出勝負,和她們打就是要搶攻,就是要主動進攻。
陸去病并不擋劍,反而雙棍不管不顧分插兩人雙眼,再次使出了雙手互搏。
第一次方法和姿勢還不熟練,第二次明顯輕車熟路的多,找到了感覺。
貓女們雙劍還未到位,眼前已是棍影飛舞,兩人只得橫劍回擋。
這一回縮,便失了先機。
陸去病一旦掌握了先手,下手更是狠辣,招招強攻,式式不離要害。很快啪啪噗噗聲不斷,兩個貓女不斷被他打中身軀、胳膊、大腿。
兩個傀儡貓女悶哼慘呼不斷時,另一側的戰局卻出人意料。
傀儡人小隊很快組成了戰斗隊形,四張盾牌擋在前,弓手躲在他們身后,拉弓待射!
甄懷仁也是和傀儡人真刀真槍干過,自然不甘示弱,將手下分成六人一排,兩排戰士大步往前。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很快接近到兩百米左右。
“立定!開槍!連續射擊!”甄懷仁槍上肩,率先開槍。
呯呯呯的槍聲響起,呼嘯而至的子彈打的傀儡人盾牌上木屑橫飛,一時壓住了傀儡人陣型的前進步伐。
傀儡人弓手立刻在后拋射,六七支弓箭嗖嗖嗖的飛了出來。
此時行動小分隊還在相對暗處,傀儡人弓箭手無法準確瞄準,大部分弓箭都去向不明,剩余一兩支箭向射擊小隊飛去也沒了準星。
時間不過幾秒,排槍已過三輪。
傀儡人的盾牌手不斷倒下,不是被擊穿盾牌后中彈,就是被打中了小腿或腳踝。
隨著盾牌手的倒下,他們身后的弓箭手也頻頻中槍,隊形立刻大亂,十幾個傀儡盾牌手弓箭手轉眼死傷大半。
傻瓜式的中世紀盾牌防守畢竟落伍了,完全不是現代熱武器的對手。
麻將和小白已從左側悄悄包抄了過去,路過時順便對半死不活的幾頭森林狼下了狠手。等兩人清理完森林狼趕到木屋前,地上已全是傀儡人的死尸和重傷翻滾的傷員。
麻將在黑制服們停止射擊后,操著熟銅棍上前便對地上翻滾慘叫的傀儡人下手,而小白已盯上了開門的男子。
他本來還在傀儡小隊身后鎮定自若的指揮,小隊瞬間崩潰后,他沒料到會這么快,驚慌之下第一時間轉身就跑。
他對傀儡人隊伍的戰斗力缺乏直觀的了解,跑路時已晚了一步。
“哥,Boss跑了!”
小白身高一米六八,相對來說人矮腿短,一時追不上十幾米外的臉譜男。
而他逃跑的方向則是草坪后的小溪。
“啪啪,啊,啊!”
陸去病著急之下,不再手下留情,左右兩棍狠狠打在了貓女們的手腕上。
短劍落地,筋斷骨折。
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兩個貓女已被蜂擁而上的黑制服們壓在了身下。
“快去追!這里交給我!”甄懷仁大吼一聲,也撲上了疊羅漢的人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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