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34.誤會(云月發糖篇)
    錦瑞的壞心眼算計意在攪黃段八郎和春桃的好事,卻不想段八郎竟然送花之人并非是自己揣測之人,竟是那單靈遙!

    這送花的時機和場合也是一個問題,你段八郎早不送完不送,什么地點不送,為何非得這個時候在這里送?你這不等于說是公然挑釁曹堂主的威嚴嗎?

    曹云飛專門命人下發密令,在行軍營之中,誰人都不能夠和單靈藥說話,這樣苛刻的保護欲和占有欲除了自己家的堂主,也是沒誰認了。

    而段八郎此舉不外乎是當眾示威,頂風作案,簡直是不把曹云飛的話聽到耳朵里!

    但反,在曹堂主身邊久的人,都知道曹堂主的對單靈藥的那點小心思,你就是在蠢再瞎再不懂人情世故,自己和季老頭子不止一次說到了你的臉上,你還明知故犯不是找死是干嘛?

    錦瑞只后悔那日跟段八郎說的那一番壞心眼兒的話,本是想著懲治一下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蠢漢,現在可好——自己當真是助紂為虐,下不了臺面。

    錦瑞低頭摸冷汗,都不敢直視自己身后現在幽幽飄來危險氣焰,只怕現在曹云飛的臉比著那炒菜的鍋底還要黑上幾倍吧。

    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可能性……

    段八郎殊不知在這地界仙人掌的真正含義,西疆有點腦子的常人都明白其中隱藏的含義,若是這樣推算的話,那聰明過人的曹堂主,又何嘗不知道這仙人掌隱藏的含義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錦瑞更加毛骨悚然,喉嚨里干咽了一口唾沫,即便自己再不愿意看自己堂主那張臭臉,好奇心作祟,還是沒有忍住,偷偷從自己指縫間瞄了一眼曹云飛的臉。

    這不看還好,一看當真是嚇得膽顫心驚,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曹云飛何止是臉臭,簡直是要殺人的形式再現,這目露兇光而去,惡狠狠地盯著段八郎的一舉一動不動聲色,只怕段八郎此番兇多吉少。

    錦瑞打了一個寒戰,自己還是放聰明點有多遠就躲遠,有些人是怎么都救不活的,索性就放棄治療算了。

    錦瑞這方小心翼翼向后挪了兩步,心生膽怯地躲到了曹云飛身后,只看事態如何發展下去。

    武玄月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皺眉張口味道:“段公子,你這是……這是什么意思?子瑜不太明白,如此叩拜大禮,呵呵額~子瑜擔當不起!”

    段八郎到此還是一副害羞到扭捏的模樣,頭始終不敢開,吞吞吐吐道:“那個……感謝單公子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我的心意全在這一盆花中,希望單公子能夠接受八郎的心意!”

    此話一出,場下一片嘩然,不多時掀起了一陣巨浪。

    估計,場下兵傭大概都知道這仙人掌的含義所在,只看這一個男人送另一個男人仙人掌,這像話嗎?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尤其是在這種場合,若是一個男子向一個女子如此求愛,女子必然會感動的一塌糊涂,而眼前的兩個男子公然示愛,該怎么說呢……

    行軍營里,龍陽之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畢竟都是和尚隊伍,天天見不到女人,又各個是血氣方剛,精血充沛的習武之人,該如何發泄自己的過剩的欲望?

    自然那些欲望過剩的武夫,看到面容姣好的男子,有時候會意亂情迷,也是常有的事情。

    而公然在人前行龍陽之癖,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男男事件,到底說來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這方竟是以這種形式擺在臺面上的公開化,還真是讓人……

    大快人心!

    自然響應的一波群體,反對的呼聲也不在少數。

    須臾之間,軍心大亂,剛才整齊有序的隊伍,頓時變成一窩蜂一般的嗡嗡作響,場面失控。

    而此時此刻的曹云飛當真是忍無可忍,握在手中的名貴茶杯,“哐”的一生捏成了幾瓣兒。

    一眼霹靂寒光而去,曹云飛這方是真的要殺人的節奏。

    卻不想武玄月的下一個動作,更加點燃了曹云飛心頭的熊熊烈火來。

    武玄月竟然微微一笑很傾城,雙手接過段八郎手中的仙人掌,滿臉緋紅道:“你我之間不必說這個,我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無關其他,只是這仙人掌的送禮方式還真是有些特殊啊,難道說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段八郎不知所謂,憨頭憨腦把之前錦瑞告知自己的話,一字不漏的重復了一遍:“仙人掌的無語是,堅強、忍耐、寂寞和等待,我覺的特別適合單公子你,更是能夠代表我對你的敬仰之心!”

    聽到這里,站在曹云飛身后的錦瑞當真是驚得嘴巴搓成的滾圓,更是給自己這位死黨損友你了一把冷汗,這一次段八郎的禍闖的有點大……

     p; 果然,曹云飛再也坐不住了,霍然站起身來,大步流星沖到了武玄月的面前,一手奪過對方抱在懷中的仙人掌,瞬時將其狠狠摔落在地,一腳踹在了段八郎的身上,惡狠狠道:“滾開!”

    段八郎摔了一個四仰大跤,半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錦瑞見狀,在一旁手舞足蹈地召喚到:“八郎!你愣著干嘛?過來啊!”

    段八郎驚醒,這方連滾帶爬逃之夭夭,躲到了錦瑞那一方去。

    錦瑞滿臉驚悚地謾罵道:“你是豬腦子嗎?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堂主剛才收下留情,你就小命不保了!我給你交代了多少遍!離那個單靈藥遠點,堂主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你怎么還不長記性來著?竟然在眾人面前公然示愛,你不是找死是干嘛?”

    段八郎更是一臉懵逼的表情,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呢?這方張口驚厥道:“你說什么?公然示愛?我有嗎?我不過是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單姑娘救我有恩,我公眾表達我的謝意在后理所應答啊!怎么就成了公眾示愛了呢?”

    被段八郎這一樣直男模式的問罪,錦瑞頓時閉口不言,自己這話沒法下口,自己給對方挖了一個坑,對方渾然不知的進了自己這方土中,結果竟是自己把自己活埋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哎……

    這話讓自己怎么說出口,若是讓段八郎知道是自己那對方開刷玩的,結果鬧出這樣一發不可收的局面,自己還怎樣見人呢?

    錦瑞雙眼瞥向另一側,當真是心虛不敢去看段八郎那種肌肉橫飛的臉,心中暗自感嘆道——

    做人還是要善良一些比較好,這種坑人害人的把戲以后還是少用,免得最后給自己挖坑給埋了。

    “錦瑞你小子鬼主意最多,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剛才那是怎么一回事?莫不然你玩什么心思我不知道,讓堂主誤會了呢?堂主才會如此勃然大怒呢?”

    錦瑞被段八郎揪住了衣領子,火爆追問,錦瑞心虛側過一側臉,冷汗四溢,不小心撇到了曹云飛更加恐怖動作來。

    見狀,錦瑞機靈趕忙指著曹云飛這方大呼小叫起來,意在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你看你看!曹堂主暴怒了!”

    段八郎也是傻,錦瑞這一喊,側眼一看,頓時心驚膽戰起來。

    曹云飛摔了花盆,跺了段八郎,緊接著下一個動作,竟然是抄起來自己右手,惡狠狠地朝著武玄月臉上閃了過去,武玄月機敏一手從容擋之,曹云飛一方攻擊無果,更加徒增了惱火,反手操起欲要再來一巴掌,嘴里還不解氣的謾罵道:“賤貨!”

    武玄月一手格拳與面在擋之,那一句“賤貨”武玄月面上依然笑嘻嘻,心里可已經是另外一幅洶涌澎拜的場景。

    到此,武玄月也不再做無謂的躲避了,不就是痛痛快快打一場嗎?

    來啊!我武玄月還怕了你曹云飛不成?

    武玄月頓時凌空倒轉一百八十度,單手撐地,飛腳側擊對準了曹云飛的一側太陽穴處,這一腳氣力十足毫不留情面,曹云飛怔然,卻還是及時反應過來,舉手擋之,卻是因為對方使足了全力,曹云飛側身后退了兩步,兩人之間拉開了距離。

    曹云飛怒目而視,森森然道:“你竟敢還手?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

    武玄月調笑,從容應之:“怎么?大名鼎鼎的曹云飛堂主,也會玩這種以群壓欺辱個人的無聊把戲嗎?到底是誰先動的手?我憑什么在你的地盤上就得任你打之罵之?”

    武玄月當真是不知道曹云飛會發那么大的火,本以為自己要挾一下段八郎當眾給自己示好,這樣就可以成功打臉那些背地里給自己穿小鞋的高位。

    想來,若是曹云飛的某一高位主動給自己示好,不給自己說話的傳言自然不攻兒破,下面的人多少會揣測到底傳言的那個版本那個是真的,人心動搖自己在白虎軍的地位就會有所保障。

    只是,武玄月這方算計的精確,卻沒有想到,錦瑞這小子胡亂出主意,徹底惹惱了曹云飛。

    曹云飛如此大動干戈,不惜親自出馬,嘴巴里還不敢不凈罵自己賤貨,自己到底做的有多過分,接了一盆仙人掌,那遍地都是刺猬草,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至于讓這家伙咆哮成這副模樣,自己還真是有些委屈的摸不著頭腦。

    不知者不罪,武玄月是異鄉人士,自然對初來乍到的西疆風土民情了解的不是那么深入;而段八郎偏偏又是個腦子少根弦,從來不關心男歡女愛之事的武癡,這種誤會巧合,還真是讓人百口莫辯。

    曹云飛急火攻心,哪里還用心情聽別人多做解釋,這些時日自己積壓了煩躁情緒,正想找個機會發泄一下,現在可好,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一發不可收拾,就盡情干一仗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