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柯家？”
姜云雙眼放光，大有鉚足了勁往前沖的架勢，只是她見姜寧神情淡然，半點不見要爭取的樣子，她頓時疑惑不已。
白撿的能接觸到上層人士的機會，她會白白放過？
其中必有詐。
思及此，姜云的表情也恢復了淡定，“媽，老三不是一直在柯家嗎？我們就這么過去不好吧？”
“反正我不去，你們愛誰去誰去。”
姜寧表現得十分抵觸，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走了。
趙芬不滿地追上前，卻被擋在了門外，等她回過神來，姜云也溜回了房間。
“沒用的東西，一個個的都指望不上。”
要不是家里的生意大不如前，她也不會如此著急，奈何兩女兒沒一個愿意配合她的，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死我了，這是想逼著我自己出手？？？”
趙芬面露兇狠，得虧姜鹽不在她跟前，若是在，估摸著能被她的眼神給殺死。
柯氏總裁辦公室。
江曄鶴手指十分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片刻后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讓姜鹽來一趟。”
他這剛掛斷電話，敲門聲響起，他頭也沒抬，冷淡道：“進。”
“副總辦公室找人收拾一下。”柯丞亦進來后直入主題，一句廢話都沒有。
江曄鶴看看他，嘴角不自覺上揚，還真是猴急。
“好。”
既然他自己提出要做副總，江曄鶴自然不會阻攔，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再度響起。
江曄鶴睨了門口一眼，“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姜鹽，她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柯丞亦，愣了一下快速回神看向江曄鶴，“江總，您找我。”
“你幫柯副總收拾收拾辦公室。”
“好的江總。”
姜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看都不看柯丞亦。
待姜鹽離開，江曄鶴挑眉看著柯丞亦，“打算留在這里吃飯？”
柯丞亦回神，睨了江曄鶴一眼，緊跟著姜鹽的步伐去了副總辦公室。
副總辦公室內，那個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正在忙碌，他站在門口，卻沒有第一時間進入。
辦公室內的姜鹽一邊收拾一邊想著柯丞亦怎么會來公司，自己在柯家這么多年，不管是柯老爺子還是林萬容，多少人催他來公司，他都各種理由推脫，如今倒是不請自來。
她隱隱約約覺得或許跟自己有關。
思及此，姜鹽美眸里閃過一抹擔心。
“來柯氏打雜，江曄鶴給你開多少工資？”
柯丞亦瞧不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引得她不快蹙眉，“柯副總，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您查收一下。”
“這里不干凈，這里，這里都不行……”柯丞亦大手一揮，看都沒看就說不行。
姜鹽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把他說不行的地方里里外外又收拾了一遍。
“現在可以嗎？”
姜鹽面無表情地看著柯丞亦，機械的聲音更是毫無感情可言。
四目相對，柯丞亦終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辦公室布置得怎樣，他只想讓姜鹽留下來。
“以后你做我的秘書。”
“柯總，張瀾是您的秘書。”姜鹽快速回答了柯丞亦的話。
“我偏要你呢？”
柯丞亦牢牢拽著姜鹽的手。
姜鹽低頭看了看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輕輕掙開了，“阿亦，你為什么來公司？”
“這是柯氏，我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么？小孩子鬧脾氣嗎？你把柯氏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