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慕安身邊的葉柏炎,在看到寧檸的那一刻,心里面有一種抽痛的感覺。
他多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前去,把寧檸抱在自己的懷里,好好的告訴她關于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不能。
他狠命的抽著煙,想要把煙里面的尼古丁,全部都吸進自己的肺部。
寧檸不喜歡抽煙的男人,這幾年來,他一直都不曾再抽過煙,他害怕寧檸聞到他身上的煙味的時候會難受。
可是現在......
寧檸竟然不認得他了。
他在看向寧檸的同時,寧檸也在回頭看他,兩個人視線糾纏的那一刻,寧檸的神色微微一變。
緊接著,她的頭,就開始疼了起來,她抱著自己的腦袋,問王頌之:“頌之,我是認識他的,是不是?”
王頌之搖頭,他低下身體,將寧檸的腦袋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他說:“小檸,別去想,不去想的話,腦袋就不疼了,你不認識他的,從來都不認識。”
看到不遠處的寧檸痛苦難受,葉柏炎的心如刀絞,他急行了一步,想要上前,可是,剛走了兩步,就被慕安給制止了。
慕安說他:“葉柏炎,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去見小檸,她現在才剛剛醒來,很多人,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你的貿然出現,已經引起她疼痛了,如果,你還想讓她變成植物人,還想她出事,那你就盡管接近她。”
在聽到慕安的這話的時候,葉柏炎邁出去的腳步,赫然的停了下來。
他有軟肋。
寧檸就是他的軟肋。
正是因為有軟肋,所以他才不也拿著寧檸的安全冒險。他情愿不去見寧檸,也不愿意寧檸再變參展植物人。
他很頹廢。
稍時以后,他轉頭離開,天知道,在他做出來轉頭離開的這個決定的時候,他的心情得有多復雜。
他最愛的女人醒過來了,他等了三年。
以至于等到了他的發間,多出來了許多的白發。他想看到寧檸,他想好好的陪伴在寧檸的身邊,沒想到,此刻他卻不能。
葉柏炎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愛一個女人,竟然會這么難。
陌生的國度,他躺總統套房的軟床上,眼前一次又一次閃現過的,都是寧檸那張不諳世事的臉孔。
她的笑,她的哭,她的眼淚......
葉柏炎痛到無法呼吸,心里那種壓抑的煩躁,讓他不得不借助于酒精來麻痹他自己。
他就那樣,或坐或躺,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直到胃部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才停止了下來。
“寧檸,你什么時候才能夠想起我?我什么時候才能見你?你可知道,這么三年來,我有多想你。”
“你為什么要把我忘記?為什么?”
......
葉柏炎昏昏沉沉,各種頹廢。
這幾天時間里,他窩在酒店里,喝了醉,醉了喝,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用以緩解他對寧檸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