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代入下墨蕪歌說的那個場景,一切又似乎是合理的。
天下著大雨。
前來送飯的郭大姐送完了也匆匆回去休息了。
整個村子因為這滴滴答答的陰冷雨天,也沒有會愿意出門。
這個時候,有人來了,她切了西瓜,分別給里面加了藥,送到樓上給她們吃。
季櫻禾也許認識那個女人,她沒有防備心。
墨蕪歌不認識,可就算她當時沒有走神,認真看了,那女人也只要說是村里誰家的姑娘就行了,她知道墨蕪歌當時心情不好,雨下的那么大,她不會刨根問底。
于是,那個女人就能堂而皇之的去季櫻禾房間,或是就呆在屋里的某個地方。
后半夜,她把渾身無力的季櫻禾的扔到到了河里。
隨后她又回到了屋子,假裝季櫻禾,把墨蕪歌引出門,目的是為了嫁禍給她。
當然,中間也許還有許多他們猜想不到,但這些只有兇手才知道了。
“去樓上看看。”
趙瀾尊說道,拉著林素語先起了身。
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只有洛君澤對這個事情興趣不大,看那么多人上去,他自己溜達到屋后的去了。
樓上的走廊沒有封玻璃。
上面一共有三個房間,兩間臥室,一間堆放雜物。
郭大姐說,這是季櫻禾外婆家的祖屋,外婆一家在她媽媽有錢后就搬去了城里,這里也是定期找人打掃,也不出租。
后來季櫻禾的媽媽去世,大概是無名無分,墳就安在了娘家這邊。
季櫻禾確實去掃了墓。
墨蕪歌帶大家去了她住的那一件,面積還挺大的。
言凌畫溜達去了季櫻禾住的房間,江可音看到了,松開傅庭遇,偷偷跟去了,她又怕又愛玩的抱著言凌畫的手臂,興奮的直呼,“這里弄不好是兇案第一次現場,好刺激哦。”
后面四個字飄到了隔壁。
配上那略帶興奮的夾子尾音……若不是大家都知道言凌畫愛好男,會以為他們官田華日,在隔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傅庭遇表情有些許的僵。
“抱歉各位,我先去把那丫頭抓回來了,”他轉身,氣勢洶洶的出去了。
林素語有種錯覺……他跟個要去抓奸似的。
墨蕪歌環顧了一圈房間,指著一個拉開著的大抽屜說,“我記得從樓下上來,我把就撕爛的衣服脫了扔在了里面。”
林素語:“那晚下雨后溫度降的很低,你跟蹤季……假季櫻禾,你起來后,沒有想過披件衣服嗎?”
墨蕪歌想也沒想就回答,“我被外頭的聲音吸引,我一門心思就在那個上面,哪里顧得了冷不冷。”
“開門聲而已,值得你這么在意?”
“呃……”
“就算她凌晨出門了,也不一定是要跑,你當時為什么非要出去呢?”趙瀾尊問她。
墨蕪歌想了又想,“好像……好像不止開門聲,還有說話聲,當時的感覺就是她要提前離開了,而我跟她賬還沒算完,所以我就跟出去了。”
林素語接著說,“可你為什么只是跟著,沒有喊住她?”
墨蕪歌自己也困惑的搖了搖頭,恍惚了半天才想起來,“哦,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下樓了,我一路跟著,可她走的好快,總像隔著一段距離似的。我跟你們說過,我醒來到我發現季櫻禾淹死在河里那段,就跟在做夢似的不真切。”
“我感覺你應該也是被下藥了,哪怕是剛醒來大腦沒那么清醒,可不至于會一直都是這個狀態。”
“那也有可能吧。”
兩人正說著,隔壁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
墨蕪歌驚叫,“就是這個聲音,我那天也聽到了。”
屋子的四人趕緊去了隔壁。
走去隔壁的途中,又是一聲巨響。
當他們來到隔壁,只見,屋里的三人都湊在窗戶前不知道看什么,看的十分全神貫注。
樓下,傳來洛君澤吱哇亂叫的聲音,“臥槽!什么東西!你們想砸在我嗎!”
“剛才什么聲音?”
林素語一進去就問,同時也聽到了洛君澤在外面鬼哄鬼叫。
傅庭遇先從窗戶那邊伸回探出的腦袋,轉過身來,“我們想開窗通通風,結果窗戶一開,這鐵架子就掉下去了。”
江可音對著下面喊,“不是我們扔的,是架子自己掉下去的!”
洛君澤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怎么的,暴躁到不行,“那么個鐵架子怎么說掉就掉,我特么招惹死神了?”
言凌畫專注的看著地上,“君澤,跟鐵架子一起掉下去的一團是什么東西,你看看?”
“一些皺巴巴的布條。”
洛君澤隨意的掃了一眼,很敷衍的說。
墨蕪歌有些害怕的抓著韓嘉衍的手,對這個房間,她心里是抵觸的,眼前不斷閃過季櫻禾死在河里看著她的畫面。
手腳發涼,呼吸都急促。
但她還是鼓起勇氣進去了。
她環顧四周,又走去窗戶邊看,“第一次砰的一聲,是鐵架子掉下去了?”
“是放置在鐵架上的黑色大包,據說里面只是一些破布條子。”傅庭遇說道。
墨蕪歌表情嚴峻,“我那天睡到半夢半醒的時候,也聽到過類似的聲音,是一種沉悶的物體落地的聲音。“
“那晚的布包也掉下去過?”韓嘉衍困惑。
言凌畫俯身湊在窗戶外,半個身子都撲了出去了,他伸手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手臂伸著,t恤往上縮,露出那緊實,曲線優美的后腰。
性感的讓人分神。
不愧是大明星,這身材保養的真的絕了。
江可音低頭看到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忍不住伸手要去戳,“畫畫,你找什么呢?”
她邊說邊色瞇瞇的要上手。
不過還沒碰到,就被傅庭遇用眼神震住,愣生生把手指給彎曲了。
言凌畫不知道這個插曲。
他探回了身體,手里拿著手機,原來他探出去是為了拍照片。
他把照片給大家看。
“你們看,這是不銹鋼鐵架子,四周都是用螺絲固定的,就算年久沒那么牢固,五六十斤的孩子站上去完全不會問題,可是它現在,邊沿的墻體完全斷裂,一包布條不可能有這個威力,我們開個窗戶更不可能有這么威力,除非,它早就搖搖欲墜了。”
趙瀾尊跟傅庭遇看了照片。
一眾人又下樓來到后院。
下樓的時候,傅庭遇把江可音抓過來,低聲涼笑,“剛才你想干嘛?”
江可音可憐兮兮的咬著唇,用非常小聲,甕聲甕氣的聲音回,“哎呦,反正畫畫又不喜歡女人,被我摸兩下,他也不會反撲的啦。可要是老趙摸一下,那可就……要出大事了啊哈哈哈哈。”
傅庭遇挑眉。
他是有聽說過趙瀾尊很吸引基佬圈的那些娘炮,不過言凌畫還真看不出來,“小言不娘啊。”
江可音一下就領會過四叔的腦回路了。
她噗嗤的笑了出來,貼在他耳朵上說,“畫畫是都想把老趙壓在身下,你上下位置搞錯了。”
傅庭遇:“……”
他大為震驚的把目光投射到走到前頭的趙瀾尊身上,視線還往下移了移,落在那緊窄的腰上,咂摸的感嘆道,“是挺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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