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推理正好解釋了矛盾點。
并非跟到香港不動手,而是并不打算在那動手。
秦煬對傅庭遇推理的話很是贊同,“我讓人查過,她買了香港跟瑞士的機票。”
顧輕舟蹙眉,“所以,很有可能,瑞士那邊已經埋伏好了,就等著墨蕪歌去?”
“有這個可能。”
“那現在萬萬不能讓墨蕪顧前往瑞士,手機也不能用了。”
面對顧輕舟的話,秦煬有一瞬的沉默。
他們這么“遛狗”似的跟著墨蕪歌,不就是想讓她引出兇手,若不是她不去瑞士,或是徹底躲起來,那就卡在她這里,無法推動了。
在座的都懂這個道理,包括顧輕舟。
他之所以這么說,只是想要提醒這事的危險性的同時,也表明自己的態度。
秦煬不知道該怎么說。
趙瀾尊他們也都沒有說話。
這次女殺手的出現反饋了很多信息。
第一,那邊掌握著墨蕪歌的行蹤。
第二,墨蕪歌的危險系數比他們預想的高。
第三,墨蕪歌在明,那邊跟他們都在暗,經過這次抓捕失敗后,誰在暗不好說了,他們很被動。
綜合上面的三點,接下去是把墨蕪歌帶來保護,還是繼續拿她“釣魚”顯得很為難。
還有給他們當眼線的江煙,她跟墨蕪歌在一起,也承受著跟墨蕪歌一樣的危險。
一下子,大家都陷入了糾結中。
另一邊。
墨蕪歌跟江煙也躲回了酒店。
此時,兩人洗過操,正窩在床上。
酒店在29樓,照理已經給了足夠的安全感,不過回來后越想越細思極恐墨蕪歌還是把窗簾也密密層層的拉上了。
江煙從群里的發來的信息,得知秦煬沒有抓到人。
哎,看來這事沒完啊。
“蕪歌,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嗎?”
江煙佯裝好奇。
不問也不好奇,才會顯得很奇怪。這人好端端的走在街頭,就被跟蹤,就遇到女殺手,正常情況都會懵。
墨蕪歌似乎是預料到江煙會問,剛才兩人忙著害怕跟躲藏,沒有細說,這會她問了,自然是要回答的。
她也沒瞞著,“之前我的一個……算是朋友吧,我們一起去度假,我跟她發生了一些爭執后,當天夜里她淹死了,我一度也被定位懷疑對象。后來警察查清了,人不是殺了,就把我放了。可從那以后,我連續兩次遭到了襲擊,警察說是那個案子有關,說我肯定在案發時看到了什么,所以真兇要殺我。不瞞你說,之前我都躲在警方安排的安全屋了。”
“居然是這樣。”江煙表現出了適度的差異,順勢又問,“那現在是,警方覺得你的危險解除了,所以你才出來玩的嗎?”
“算是吧。”
墨蕪歌懶的說那么細了。
江煙也么細問,“那顯然危機還解除啊,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本來我是準備去瑞士的。”
“現在呢?”
“現在……”墨蕪歌也迷茫了,她凝思了一會,說,“你說我去哪里能安全?那個真兇顯然已經掌握了的行蹤,我就算逃去天邊也能被找到啊。”
江煙同情般的點點頭。
表示確實如此。
墨蕪歌頗為崩潰的抓了抓頭發,“你說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剛到東京不久就有殺手來了,這等于是跟我前后腳上的飛機,而且我這機票還是臨時起意買的。”
江煙安撫她,“你別害怕,其實想是怎么跟著你的,不如想想接下來怎么保護自己。”
墨蕪歌:“我還能怎么保護自己,我簡直就是案板上的魚,我逃到哪里都麼沒用。”
“蕪歌,如果我是你,與其藏著,與其害怕,不如主動出擊,去把兇手找出來。”
“……我都不知道兇手是誰。”
“你是真的一點也猜想不到嗎?”
“我……我承認我懷疑過一個人,我知道那人的一些秘密,可那人跟季……就是淹死那個,她們除了有點像,沒什么關系啊。關鍵是,我所知道一些秘密,她應該是是不知道的。而且已經很久了,跟兇殺案也是聯系不起來啊。”墨蕪歌一個名字都沒說,話說的也只有自己能聽懂。
江煙即便知道些內情,也還是聽不懂她的話。
她撫了撫她的背脊,“要不先別想了,睡一覺,明天再做打算。”
“嗯。”
墨蕪歌也是身心俱疲了。
她躺下來睡著了。
江煙靠在旁邊,看她睡著了拿著手機去了衛生間。
她給林素語他們發信息:墨蕪歌目前拿不定主意,她說原本是要去瑞士的,現在聽她的言語,似乎有不想去了,因為她覺得,她的行蹤暴露了,去哪里都一樣。我試圖勸她不要躲,干脆主動出擊去找兇手,這是我自作主張的想法。
已經各回各房的幾人都收到了江煙的信息。
讓墨蕪歌主動出擊?
這句話給了大家一些啟發。
秦煬:這樣,你試引導引導,順著這個思路,能不能人引導回國內。她既然已經頓悟逃到哪都沒用,干脆就回云城,你說起碼云城能找人幫忙。”
江煙:……我試試。但我不覺得她會聽我的。
顧輕舟也說:努力試一試,能把人勸回去,總比在國外呆著強。
江煙:好吧,我盡力試試。
一直沉默的趙瀾尊發了一句:我現在有個想法,但困難更高。林素語在旁直接問,“什么想法?”
江可音:說說唄。
趙瀾尊邊發信息邊說,“讓蕪歌回到那個村子,解鈴還須系鈴人,一切都因為季櫻禾的死,圍繞著她死亡前后的種種因果在那里會得到全部的答案。”
林素語,秦煬,江煙都聽懂了。
因為他們是知道核心的。
江可音只能了解字面意思,不是太懂,顧輕舟聽的也是一知半解,傅庭遇沒什么興趣知道。
江煙暗暗屏息:趙總你說的對。
趙瀾尊:你就對她說,在國外就算兇手落網,也有可能脫罪,因為國外并不知道國內發生的案件,現在情況對她很不利。她有所動搖了,你再說回到那個村,告訴她,不相信朋友可以找警察幫忙,這是她現在最好的出路。”
江煙:明白了,我會盡最大能力去勸她的。哦,對了,她還說了一段我聽不懂的話。她說她確實懷疑過一個人,知道那人的秘密,可她們除了有點像,并沒什么關系,而且她知道的秘密跟兇殺案也沒關聯。”
群里沒有聲音。
對話框里安安靜靜。
六個人誰聽懂了,誰又似懂非懂,都在這沉默中變的微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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