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四十六童話故事十四本章建議配合36、37章來看,否則可能看不懂qq
眼前的畫面就像一只從天而降的棒槌,在單子魏的腦袋上砸出了五星,它們歡快喧囂地組成了一道橫幅
恭喜你中獎zhao了
雖然隱約有了猜測,但猜測被真正驗證的這一刻,單子魏依然被沖擊得魂飛天外。
為什么白雪會將他“收藏”在水晶棺里、為什么驢皮會對他“一見鐘情”到要將他做成蠟像、為什么童話里美麗善良的公主們會如此熱衷于“炮制”他的尸體
單子魏木訥地將目光移到視野左上角的“系統設定”面板上。
設定5你手上的鑰匙屬于藍胡子。當你使用藍胡子的鑰匙開門時,見到你的第一個人如果是女性,則相安無事;如果是男性,將對你產生冰戀主動關系。
此時一切都有了答案。
游戲制作組女巫都可以是男的,公主是男孩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啦
單子魏一口黑桃s怒都要化為實質的血噴出來了,回想他在這輪棋盤的所作所為,根本是在游戲系統的撮使下,自己給自己挖了個深坑,還鞠躬盡瘁、嘔心瀝血地要把自己送入坑里埋起來。
要幫公主找到真愛和歸宿ok,那他先去找到公主。出門不能讓男性看見ok,那他將第一目擊者限定為公主,一舉兩得。
于是公主♂喜聞樂見地對女巫♂冰戀了。
單子魏當初的預感非常準,“冰戀”這個詞他根本不想懂,然而他在這個故事里負責的對象卻用這個詞將他的身心都了一遍。尤其是剛剛那一場慘絕人寰的剝皮,雖然單子魏十分機智地主動死在公主的裁刀下,從而觸發了替身木偶代替他被剝皮,但這喪心病狂的事單是旁觀就能讓人做噩夢的啊單子魏都不想回憶他是怎么再次化身白啾躲在陰影中,然后抖著一團白毛驚恐地看著公主用唇丈量著她哦不,現在是“他”裁下的杰作,只是想想都感到一股寒意裹著一層血腥味滲入骨子里,讓人又冷又懼。
單子魏的身體僵了僵,他想起了一件事由于使用了替身木偶,他再次被詛咒成小鳥的樣子,趁著驢皮公主走開使用藍胡子鑰匙穿越到百年后玫瑰公主的所在地,沒想到一出門又恢復了人形。
按照他之前的設想,他已經使用了替身木偶,一旦恢復人形說明替身木偶要么處于激活前的時間,要么已經達成了設定6。現在已經是一百年后,怎么也不可能是激活之前的時間,那么只有可能是
設定6你的替身木偶是由杜松樹枝雕刻而來的。當替身木偶生效時,你將化為一只脆弱的小鳥,恢復原身需滿足以下兩個條件第一,兇手死亡;第二,兇手和你之間產生了秀色行為。
一百年后兩位沒有魔法加持的公主不在了很正常,但是還有個極其可怕的條件啊
單子魏細思恐極,他慢慢地、慢慢地抬頭,看向那無辜酣睡的臉。
說,你們都對我的尸體做了什么qaq
黑發的公主柔美地沉睡著,身體依舊彎成折翼的曲線,一如百年前入睡的那個瞬間。由于剛剛單子魏扯衣領的動作過大,他的頭稍稍偏正了些,許些黑發錯落在紅唇上,凌亂成魅惑。
單子魏的呼吸頓了一瞬,事到如今,他還是會時不時地被震一下,怪就怪在公主長得太符合男人的審美了。此時某只花癡病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不恰當,他跪在公主的上方,手還抓著大開的領子,一副即將對身下人禽獸的樣子。
雪上加霜的是,單子魏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層層疊疊的腳步聲他們此時所在的地方是鐘樓頂部的閣樓,螺旋的樓梯將上樓之人的聲響回旋著放大,如波浪一般拍擊在單子魏心頭。
在玫瑰公主沉睡的城堡中,百年后會出現誰的腳步聲
每一個聽過童話的人都知道答案,單子魏駭得一蹦而起,冷汗從額角滴下,不僅是因為即將到來的王子,更是因為這一團糟的局面
公主都已經強制冰戀于他了,王子來了也沒用啊,白雪那邊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都結婚了還惦記著禍害他這個“繼母”。可想而知,玫瑰即使被王子吻醒了也會念念不忘地追尋著“女巫”除非玫瑰從一開始就沒有第一眼看見他
單子魏茅塞頓開,他想到某種可能,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假如我去改變過去呢
單子魏抓著給他帶來災害也給帶來希望的黃金小鑰匙,用力插進門上的鑰匙孔。
為什么不可以,明明掌握第四維度的鑰匙,明明可以自由穿梭未來和過去,為什么不回到過去改變那場錯誤的初見
對,我可以。
因為過于激動,年老的木門在單子魏的動作下“噗”的一下粉碎了。單子魏只是掃了一眼,就迫不及待地穿過了水銀膜。他先是回到一百年前的“大本營”,恢復成白發藍裙的女巫模樣,然后再一次地使用了藍胡子鑰匙,前往玫瑰公主的誕生宴會。
出門地點毫無疑問地設在了宴會的女盥洗室,這一次單子魏的心情澎湃,他顧不上害臊就急吼吼地沖了出去。女盥洗室里有一位正在補妝的女賓客,她漫不經心地瞅了一眼單子魏就繼續撲粉了。
單子魏確定自己已經被女性看到了,便馬不停蹄地離開了女盥洗室。雖然有一瞬間覺得那女賓客有點眼熟,但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快去改變歷史的念頭,對于這些末端細節無意去注意更多。
為玫瑰公主慶祝的宴會很大,單子魏本想按記憶找到“他第一次”出現的地點,然而一進會場就看見了國王一家三口國王紅光滿面,王后一臉幸福,玫瑰公主窩在母親的臂彎里安靜可人,他們站在會場門口嚴陣以待,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一看見單子魏,國王就帶著皇后非常熱情地迎了過來。
“歡迎你的到來,女巫閣下。”國王將王后懷中的玫瑰介紹給單子魏,臉上的幸福遮也遮不住,“這就是我的小公主,玫瑰,請你為她賦予善良美好的祝愿。”
單子魏看著王后微笑地遞過來的嬰兒,感覺像是看到了一個即將點燃的炸藥包。對于目前的情況,單子魏的反應十分快,他伸出手,沒有接過小公主,而是裝模作樣地在嬰兒額頭上方虛畫了個符號。
“美貌,這是我送給他的禮物。”
“非常感謝你的祝福。”國王和王后都心滿意足了,他們叫來侍從,引導單子魏進入宴會,“希望你能在宴會中玩得愉快。”
單子魏在遠離國王他們后就將侍從打發走了,他在會場溜了大半圈,才堪堪確定了自己“上一次”的出現地點。單子魏那塊地方撒上了些水,確保一有人踩上就會泛起漣漪,然后就開始守株待兔了。
單子魏是這樣想的,他可以像之前林中小屋那樣,一旦過去的“他”來了,就立即出聲警告對方。
好像不對
一絲念頭在單子魏腦海中快速閃過,在他想要抓住的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宴會中似乎出現了騷亂,單子魏本來沒去在意,但所有人都往會場中央涌,有些干擾他了。
于是單子魏向一旁避了幾步,此時一縷陽光稍稍傾斜照在某位淑女的寶石耳環上,折射的光晃花了他的眼。單子魏下意識地用手去遮了一下,手還沒放下,就聽見了一聲驚呼
“啊”
單子魏睜開眼睛,他放下手,呆看著倒在地上的男賓客,只感覺血液都凝固了。
確實不對,他忘記自己之前被撞所以立刻用了群睡
“誰在這里倒了一灘水”男賓客在侍從的扶持下不快地站起來,“剛剛我好像撞到了一個人”
單子魏聽到一半就向會場中心跑,然而越到會場中心,人群越多,某只花癡病臉上發白地看著那人擠人的人墻,捧著只有3的紅桃s喜實在沒勇氣往里鉆,直到他聽見一聲驚呼。
“我的孩子”
至此,單子魏已經知道一切都遲了。現在的他被過去的他群睡了,就是那么一剎那,他就錯過了一切。
沒關系。單子魏握住藍胡子鑰匙轉身就走,他還可以重新再來
單子魏再一次地站在了女盥洗室的隔間里,他剛想出去,就聽到隔壁有人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該死的香蕉皮”
單子魏呆了一瞬,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他忍不住將耳朵貼在隔板上,然后聽到對面傳來了敲隔板聲。
“你阿不,我在對面吧”
單子魏呆滯地應了一聲,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從對面急匆匆地傳來。
“聽我說,你做事的時候要小心國王和王后,他們之中有一個是玩家,我不知道是哪個他沒告訴我總之我們最好按玫瑰公主的劇情行動,別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還有臥槽”
最后那句凄厲的“臥槽”聽得單子魏心中一緊,對面靜了一瞬,然后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伴隨著一句仿若溺水之人放棄掙扎般的低語。
“我希望前往百年之后玫瑰公主的沉睡之地。”
單子魏霍的一下睜大眼睛,他聽到隔壁那人用一種近乎托孤的語氣對他說“我沒時間了你要抓緊時間啊”
然后再沒了聲息。
單子魏整個人都懵了,經歷過莫比烏斯屋的他自然明白發生了什么,這是未來的“他”對他做出的忠告嗎,未來的“他”
單子魏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其實他早就隱隱意識到之前的他太想當然了,犯了一個可怕的邏輯錯誤,然而單子魏不能承認、也不敢承認,一旦承認了就代表他最后回歸正途的希望沒了。
像是為了證明什么,單子魏咬牙用力推開了門,爭分奪秒地跑了出去。
抓緊時間,對,他要抓緊時間,否則就會步入未來的“他”的悲劇。
女盥洗室里的女賓客站在鏡子前,她依然在慢悠悠地補著妝,見一個白發藍衣的人從隔間跑了出去,本來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看清那人的相貌后,女賓客手上的刷子一偏,硬生生地畫到了嘴巴里。
再次來到會場時,單子魏又碰上了仍在會場門口附近逗留的玫瑰公主一家。他們見到單子魏,立即熱情地走過來攀談“女巫閣下,在這里玩得開心嗎”
單子魏掃視了一遍國王和王后,根本無法找出破綻確定誰是玩家。雖說他無意對那名玩家做什么,但故事模式的“身份揭發”讓他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單子魏可不能保證對方一旦發現他是玩家后對他手下留情,畢竟將玩家清出棋盤還可以拿到西洋棋呢。
于是某只花癡病老老實實扮演起在玫瑰公主宴會上出場的女巫。
“不錯。”白發的女巫矜持地點了點頭,他又在小公主的額頭上方畫了個符,“這是我賦予她的新禮物,智慧。”
國王和王后高興地合不攏嘴,單子魏急著去做事,就冷艷高貴地拜別了國王夫婦。他惦記著來自未來的囑托,目前已經不能去“第一個他”刷新的地點,已經有“第二個他”在那里守候了。為了防止撞車,單子魏決定從其他方面下手,他掃視了一眼周圍,看見桌子時眼睛一亮。
當初的他可是為了猥褻公主爬了桌底,他記得那張桌子,只要事先在桌子下留下信息不就好了嗎
想到就做,單子魏向侍從要來了炭筆,然后迅速地在會場中心找到了那張桌子,趁沒有人注意他,一閉眼就隱身鉆了進去。
單子魏蹲在桌下,他看了看頭頂黑黝黝的木桌底部,覺得先不說寫不寫得現,一般人都不會抬頭去看桌底。腳下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地板,因此可供他選擇的就只有桌布了。
單子魏拿著炭筆,小心翼翼地在桌布上劃出痕跡,生怕太大力會透到外面。留下信息后,為了萬無一失,單子魏還爬出來確認有沒有差錯,正當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時,單子魏感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某只毛都炸起來的花癡病回頭一看,發現抱著玫瑰的王后在對著他微笑。
“女巫閣下,你在這里做什么呢”
單子魏十分機智地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向王后示意。
“你喜歡紅酒嗎那一定要嘗嘗我們這兒的貴腐酒。”王后熱情地款待著單子魏,她抱著玫瑰,一臉的慈愛,“感謝你對玫瑰的祝福,有了美貌和智慧,她一定會成為這世界上最美好的公主。”
“我認為,有了智慧和美貌還不夠。”單子魏斟酌著女巫的角色,生怕有一點兒破綻,“我再賦予她善良,這樣她就更完美了。”
王后驚喜萬分,她甚至想要握住單子魏的手表達她的激動和感謝,然而她的舉動卻嚇著某只花癡病了。單子魏條件反射地后退一步,完全忘記手上還端著一杯滿載的紅酒,以及身后是擺滿了食物和酒杯的桌子。
鮮紅的液體順著藍色裙子流下,同時鋪滿了整個桌布。王后倒吸一口氣,她趕緊叫來了侍女,要帶著單子魏去換衣服。
“非常抱歉,女巫閣下,是我逾越了。”
單子魏的臉色發白,他根本沒在意身上的酒水,而是眼神死地看著被酒水染成紅色的桌布。
“這個桌布要換掉嗎”
王后以為女巫介意,立刻叫來了侍從,“是的,馬上換掉。”
單子魏張了張口,找不到任何理由去阻止,他本人也被王后的侍女半強制地帶去換衣服。回來的時候,宴會早已中止了。
單子魏站在空蕩蕩的會場,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握住了,他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不抗拒的力量,好像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無意義的,都是重蹈覆轍。
難道他真的錯了嗎
這個念頭只在單子魏腦中出現了一瞬就被掐滅了,他取出藍胡子鑰匙,不死心地進行了新一輪的嘗試。
單子魏推開門,一眼就看見呆立在女盥洗室里的女賓客,他終于想起為何覺得對方眼熟了在最初的最初,他為了洗去花癡病而跑進這里,那名女賓客就指著他喊“鬼”了。
單子魏不知出于什么樣的心理問了一句“你看見我了吧。”
對面的女賓客臉上泛起了青白色,她瞪看著單子魏,發出氣短的尖叫“我什么都沒看見”
在單子魏的注視下,她又像是一只受驚的羊羔一樣迅速地改口,似乎生怕觸怒單子魏,“不不不我看見了我看見很多很多的你了”
是啊,很多很多的“我”,難怪會被當做“鬼”。
單子魏扯了扯嘴角,那種都是在重復前人的道路的無力感又來了,然而更加堅定了單子魏破除這一切的念頭。他想到一個方法,迫不及待地跑向會場,主動找上了國王和王后。
王后有些驚異地看著對面的單子魏,然后欣慰道“女巫閣下,你已經清理好了,之前真的萬分抱歉。”
“女巫閣下可是我國最強大的魔法師。”國王攬住王后的肩,“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你就不要介意了。”
“是的,我是最偉大的魔法師,所以我覺得之前的禮物還遠遠不夠。”單子魏接過了國王的話頭,他舉起手,為玫瑰畫了一個極其復雜的魔法陣,“我將賦予公主永恒的富有、美德、高貴我把世上所有的優點和期盼都送給了她,但是”
沒等國王和王后欣喜,單子魏話鋒一轉,“我也將預言一個將在公主身上應驗的詛咒。”
這就是單子魏準備做的事,他打算一口氣將玫瑰公主的劇情走完,只要他現在就將詛咒和解咒都說了,哪還有“第一個他”的事
國王的臉色有些不好,但還是強撐著問“什么詛咒”
“你的女兒在成年時會被一個紡錘弄傷,最后死去。不過”
“王后陛下”
單子魏的話語被侍女的尖叫打斷,他定睛一看,發現王后眼一翻竟是昏了過去。國王手忙腳亂地一邊攬著王后一邊撐著王后懷里搖搖欲墜的玫瑰,哪有精力去聽單子魏的話。
侍女這一喊頓時引爆了宴會的混亂,所有人都驚異地往這邊湊,護駕的護駕,看熱鬧的看熱鬧,單子魏一不留神就被擠開了,在茫茫人群中,某只花癡病就像是一落入油鍋里的青蛙,什么都顧不上了,只知道驚恐地向外面蹦。
幸運的是,單青蛙在煮熟之前從人群中蹦出來了,他的紅桃s堪堪剩下1,簡直驚險得下一秒就會被擠沒了。
單子魏扶著柱子喘氣,他的身上火熱火熱的,然而心卻拔涼拔涼的。他茫然地看著一群人擠人向會場中心移動,過了一會兒,似乎里面有人說了什么,擁擠的人群開始散了些,一名侍女撥開人流,看到他后快步走來,對他行禮道“女巫閣下,王后陛下已蘇醒,現請您過去。”
單子魏閉了閉眼,他的腳剛準備邁開,就聽到遠方傳來一陣驚呼“我的孩子”
他的腳依然邁開了,然而方向卻掉了個彎。侍女有些著急地想要攔住走向門口的單子魏,卻聽單子魏說“你找錯人了。”他指了指會場中心“女巫在那里。”
侍女下意識地回頭,但是什么都看不到,待她再次看向單子魏時,單子魏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單子魏有點疲憊地靠在女盥洗室的隔板上,不管他承不承認,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他無法改變過去。
因為“因果”不允許。
單子魏想到曾經有個哥們給他講的故事一個時間旅行者正要前去阻止父母相識時,不小心踩到一塊香蕉皮摔傷住進醫院,從而錯過了時機;最滑稽的是,扔出這個香蕉皮的人是他父親的情敵。為了逃避支付醫藥費,父親的情敵離開了這座城市,沒有了情敵的阻礙,父母走到了一起。結果,原本要阻止父母結合的時間旅行者成為了父母在一起的功臣。
這種每當時間旅行者的行為將要導致因果佯謬時,總會受到某些看似偶然的因素干擾的機制,叫什么來著
“香蕉皮機制”
他就是那只踩了香蕉皮的倒霉蛋,為了防止因果佯謬,每一縷陽光、每一陣風、每一場意外都在阻止他改變過去,甚至讓他“補全”過去。其實從莫比烏斯屋就可以看出這里遵循著因果論,然而他卻一心想著可以制造平行世界,于是他在玫瑰宴會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單子魏有些遷怒地罵道“該死的香蕉皮機制”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單子魏愣了愣,他想起了什么,轉身敲了敲身后的隔板。
“你阿不,我在對面吧”
對面模糊地“嗯”了一聲,單子魏不知自己抱著怎么樣的心情復述起那段話,他其實有過不說的沖動,然而想了想卻發現如果不說,倒霉的還是“自己”。
“聽我說,你做事的時候要小心國王和王后,他們之中有一個是玩家,我不知道是哪個他沒告訴我總之臥槽”
不怪單子魏直接驚叫出來,他的視野一瞬間全紅,就像是心靈崩壞似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視野中間出現了一段話。
arng:游戲時間剩余1分鐘。
一旦單子魏看清那段話,它就伴隨著滿屏的姨媽紅漸漸消失了,然而單子魏心情卻不能平復了。
1分鐘1分鐘1分鐘也就是說他已經在這游戲里11小時59分了再過1分鐘就要被強制踢出游戲禁游戲一周了
這時候玩家都會選擇自動退出游戲,但是單子魏卻不肯,他已經經歷過白雪的抽血驢皮的剝皮,就剩一個玫瑰公主就可以通關的他怎么會甘心
單子魏本能地拿出藍胡子鑰匙,插進鑰匙孔,他現在什么都不想,就想以最快的速度見到玫瑰。
“我希望前往百年之后玫瑰公主的沉睡之地。”
單子魏分秒必爭地撞進水銀膜,離開前還不忘提醒“后輩”。
“我沒時間了你要抓緊時間啊”
一出門,單子魏就愣住了,他原以為會回到玫瑰公主沉睡的閣樓,卻沒想到是在鐘樓的樓底入口。單子魏想到之前被他扯壞的木門,幾近奔潰原來沒有門就一定要到有門的地方才給出嗎
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抱怨,單子魏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開始爬樓。他全身的細胞都在為這項極限運動供養,連大腦都排在了后頭,因此當單子魏氣喘吁吁地爬到樓頂時,他缺氧的大腦還沒想到怎么通關。
然而,當單子魏看見玫瑰公主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還有一個選擇。
其實沒有王子,也無需王子,不是么
白發的女巫快步走到沉睡的公主身邊,他單膝跪了下來,捧起公主美麗的臉,用力吻了下去。
一切塵埃落定。
纖長的睫毛如蝶翼般扇起,公主墨黑的眸子倒映出一抹白色,他露出慵懶而滿足的笑容,伸出雙手攬住女巫的脖頸。
“我就知道你最終還是會來找我的。”
他稍稍一用力,沒了操縱者的女巫就倒在了他懷里。
“你看,你只用這樣乖乖的躺在我懷里。”
公主僅僅抱著軀殼,就滿足得不能自已。
“我怎么舍得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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