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娘皮東西還真不少啊!”
杜克站在墻邊,將鑲嵌在墻壁內的夜明珠給摳了出來。
這玩意兒足足有人頭大小,帶回去滄浪山給小的們照明也不錯。
把夜明珠摳下來以后,杜克也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扶月宮寶庫。
這里已經被他搬空了,連一根毛兒都沒有剩下。
“嗯,這次收獲還行,也該離開了。”
杜克滿意的點了點頭,恢復為人軀的他,此刻渾身赤裸,不過寶庫內也沒人,他也不在乎自己有沒有穿衣服。
反正,等下就回歸原形了。
“好了,也該走了,不知道扶月宮的那個宮主見到小挪移陣亮起,可是真武宗的勞什子特使沒走出來的時候,表情會是什么樣的!”
白貓無良的笑出聲來,身軀一陣扭曲,也恢復到了原身,變回了兩尺多長的白色貓兒。
“走嘍!”
幾步來到小挪移陣上的白貓,眼中金色光芒一閃而過,勾動腳下小挪移陣盤的陣法符文走勢。
下一秒,
小挪移陣盤亮起光芒,杜克身影先光芒亮起的瞬間消失不見,待到光芒噴薄而出的剎那,扶月宮中央的九層樓閣頂端的另一塊陣盤也隨之亮起。
扶月宮宮主柳紅衣見到陣盤亮起,連忙拍了拍臉頰,整了整衣服,將自己本就低的胸圍向下拉的更低一些。
臉上笑容重新浮現的柳紅衣,看著光芒逐漸充盈,快步走向陣盤。
“特使,今年的供奉,您可還滿.....人呢?”
柳紅衣看著空空如也的陣盤,眼睛瞪大到極限,小挪移陣盤已經停歇下來,但是陣盤上空空如也,不見田唯武的蹤影。
“人呢?人呢!!”
柳紅衣快步來到陣盤前,不可置信的盯著空空如也的陣盤,陣盤的陣法符文正在冷卻,躁動的靈機正在緩慢平復。
然而本該隨著小挪移陣法啟動一同出來的人卻是沒有任何蹤影。
“不該是這樣的啊,小挪移陣盤在這里擺了一百多年,沒出過一次問題,今天怎么會...怎么會....”
柳紅衣不可置信的呢喃自語,一股莫大的慌亂和難言的恐懼襲上了她的心頭。
特使沒了,她難逃其咎!
雖說扶月宮屬于真武宗的下屬門派,但是柳紅衣很清楚,自己的宗門不過是攀附在真武宗這棵大樹上的一根柔弱藤蔓罷了。
但凡真武宗對她們扶月宮有什么不滿,可以輕而易舉的掐斷她們這棵幼嫩的藤蔓。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柳紅衣不顧陣盤還未徹底冷卻完畢,強行啟動了陣盤,將自己挪移去了地下水脈中的寶庫。
柳紅衣身影消失不見后,杜克也是咧了咧嘴巴,這女人死定了。
自己在這邊的事情完成了,也該回去了。
心念及此,杜克幾個靈巧的起落,消失在了中央樓閣的頂層。
扶月宮寶庫之內,小挪移陣的陣盤再度亮起,柳紅衣的身影也隨著光芒出現在寶庫之中。
跌跌撞撞好似喝醉了酒一樣的柳紅衣從陣盤上走下來,晃蕩幾步摔倒在地的她,來不及管小挪移陣帶來的副作用,抬起頭就朝著寶庫內看去。
希冀可以找到真武宗特使田唯武。
只可惜,她注定了空歡喜一場。
剛剛抬起頭的她,就見到空空如也的寶庫,寶庫內她們扶月宮積攢十年的資源全都消失不見,就連墻上用來照明的夜明珠都被活生生摳下來了。
柳紅衣親眼見到這一幕,心中惱怒、焦急、恐懼的情緒瞬間叢生,幾乎在瞬間沖垮了她的心神,讓她一口血吐了出來。
“為什么會這樣?!”
雙目泣血的柳紅衣放聲尖叫,聲音卻被困在寶庫之中,無法傳出去。
.......
飛舟之上,杜克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蓑衣人和十三的身后,揭下自己身上那張符篆的白貓,看著端著釣竿的一人一狗,嘴角就是止不住的抽搐。
這死釣魚佬怎么還把十三拖下水了呢?
自己的十三怎么會墮落成釣魚佬呢?
杜克睜大眼睛,心中腹誹不已。
感受到杜克的視線,蓑衣人也扭過頭來,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回返的杜克,眼眉微微一挑。
這貓兒有了自己贈予的洞虛藏身符后,端的是將這符篆運用的出神入化,不過是短短幾日,就深得其中三昧,就連他自己都無法發現這貓兒何時出現。
“怎么,辦妥了?”
蓑衣人不留痕跡的收桿,十三后知后覺的扭頭看過來,也被杜克嚇了一個激靈。
貓爺什么時候回來的?
“辦妥了,而且還有點意外之喜!”
杜克說話間,也是瞪了眼十三,并把獸囊丹取了出來,將其祭起放出了內里的那個被他敲昏的田唯武。
田唯武從獸囊丹里掉了出來,撲通一聲摔在了飛舟的甲板上。
蓑衣人皺眉盯著田唯武,出聲道:“你怎么拐了個人回來?”
“這可不是一般人!”
杜克跳上十三的腦袋,踩著十三的腦殼的同時,也摸出自己的煙鍋,塞進煙彈點燃。
“哦?”
蓑衣人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田唯武,只是在他看到田唯武后腦勺上那疊起來的一摞大包的時候,他眼眉重重的一跳,下意識的摸了摸后腦勺。
這倒霉蛋被砸暈的方式怎么和多年前的他如出一轍?
不等蓑衣人多想,杜克吐出一口湛藍色的煙氣,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是真武宗的人。”
“真武宗?”
蓑衣人站了起來,聲音陡然提高八度。
杜克點了點下面已經亂成一鍋粥的扶月宮,“這扶月宮是真武宗扶持起來的宗門,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向真武宗供奉資源,并且輸送門人弟子。”
“怪不得!”蓑衣人圍繞著田唯武轉了幾圈,聲音中帶著股子恍然,“怪不得扶月宮每十年就會招收新的門人弟子,原來是把教導出來的弟子送去了真武宗。”
“怎么,你不知道扶月宮是真武宗的釘子?”
杜克頗為詫異的看了眼蓑衣人,雖說和這貨相處一段時間了,但是蓑衣人的根腳他卻是一點都不清楚。
當然了,蓑衣人對他也是一無所知。
雙方雖說是對各自有所猜測,但是目前還是能夠保持一個良好的合作關系。
這個關系的前提是不會相互窺探對方的隱私。
杜克不會問蓑衣人是從哪里得來的關于蒼木派和扶月宮的消息,蓑衣人也不會問杜克的出身到底為何,根腳又是什么。
“九大宗門除了壺天宗還有另外兩個以外,其余的宗門在十萬荒山之中行事都很隱秘。”
蓑衣人蹲下來伸手扣住田唯武的脈門,感受著田唯武體內的法力流轉路線。
“就算是我和我的同僚也不可能探查到九大宗門在十萬荒山內埋設的所有釘子。”
蓑衣人甩開田唯武的手臂,站起身來以后長嘆一聲。
對于蓑衣人的話,杜克下意識的過濾了其中一部分。
“能不能想辦法對他進行嚴訊逼供,將他知道的東西都問出來?”
“搜魂即可!”
蓑衣人說到這里,聲音中帶著的寒氣讓十三毛發炸開。
“那種邪術我可不會!”
杜克翻了個白眼,搜魂一法老頭子給他的玉簡中有所記載,但是沒給他記錄對應的法術。
“我有一個好友,她對搜魂之術有很深的造詣,可以吧這個人帶給她。”
“嗯,這樣也可以,不過搜魂后的東西要給我一份。”
“沒問題。”
蓑衣人點了點頭,彎腰拎起田唯武的他在對方身上打下數道禁制,隨后丟進了船艙里面。
處理好了田唯武以后,蓑衣人也看向了杜克。
十三此刻已經被杜克壓得趴在地上,蹲在狗頭上的杜克,端著煙鍋慢悠悠的吞云吐霧,好不快意。
“我們目前還有一個問題!”
杜克瞇起眼睛,“你想說什么?”
“你綁了真武宗的特使這件事兒干系太大,所以想要及早得到這家伙腦子里的東西,我們需要先去我那位好友那邊。”
“可是眼下我可沒辦法從這事兒中脫身!”
杜克說的是什么,蓑衣人知道。
釣魚已經開始了,如果半途終止的話,未免有些太浪費了。
“嗯,所以我有個新的提議!”
蓑衣人摸出一捆竹簡,將其拋給了杜克。
“這是后續要進行打窩的窩點。”
杜克用尾巴卷住這一捆竹簡,也明白了蓑衣人的想法。
“你是說....”白貓眼神閃爍道:“分頭行動?”
“沒錯,我帶著他去我好友哪里搜魂,你繼續釣魚。”
“你就不怕我怕半路跑了?”杜克的尾巴顛了顛竹簡,感受著這竹簡的重量,蓑衣人嘴角露出自信的笑意。
“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貓,謝謝。”
“隨你怎么想了!”
蓑衣人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同時也道:“后續還有五個勢力。”
“你若是一路偷盜過去的話,那群盯了尺玉霄飛練上百年的家伙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尤其是壺天宗的人,他們對于尺玉霄飛練造就的不知地非常感興趣,一旦聽聞尺玉霄飛練的消息,必然會不顧一切趕往。”
“這也是我最開始想和你釣魚的原因。”
“放心,我穩得很!”
杜克把竹簡塞進自己的黑鼎空間,萬分自信的道:“世界上能抓住我的存在不是沒有,可絕對沒在這十萬荒山之中。”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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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