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在蘇墨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面前,表現的更像一個孩子。
臺下人對這一幕卻覺得非常疑惑。
甚至是詭異。
神女?
這是什么稱呼?
蘇墨還打算咬死不承認:“歐陽老爺子,您可能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神女。”
歐陽老爺子語氣堅定:“不,您就是神女,我絕不會認錯!
“這品酒臺上的第十杯,是我親自釀的,獨特的秘方,除了您,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品得出來!
“雖然我沒見過您,但是您的聲音和當年也很像,您一定就是神女!”
歐陽老爺子調整輪椅,面對臺下眾人。
他雖然看不見,可是氣勢如虹。
“說神女大人不懂酒的,就相當于是在說我歐陽不懂酒!”
“歐陽酒莊之所以能做到如今的規模,都多虧了當年神女大人的提點,是她把絕妙的獨門釀酒術傳授給我。”
“可惜我看不見,不能得見神女真容,只知道您她和蘇家關系匪淺,所以當年才同蘇家建交。”
此話一出,更是全場驚嘆!
普普通通的蘇家能夠和堂堂歐陽酒莊成為世交,居然是因為一個已經被蘇家給趕出去的野丫頭?
吃瓜群眾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蘇婉婉的父母,蘇文君和李梅的身上。
歐陽老爺子情緒十分激動:“我怎么也沒想到,您竟然是蘇家領養的孩子。
“神女,您在蘇家受苦了。”
他的態度突然冷硬下來:“既然神女已經和蘇家沒有半毛錢關系,從今天開始,歐陽酒莊和蘇家,斷交!”
“永生永世,不再往來!”
蘇文軍和李梅被嚇得心跳漏了一拍。
蘇家產業在金湖市的實力只能算得上中上等,能來參加宴會,都是因為和歐陽家世交的交情。
可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蘇婉婉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哆哆嗦嗦向臺下的人求助:“爸,媽......”
蘇文軍眼見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和歐陽家的關系已再無修復的可能,只能硬著頭皮質問道。
“無稽之談!幾年前,蘇墨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教人釀酒?”
“沒錯!”
歐陽老爺子的聲音鏗鏘有力:“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稱她為神女?
“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精通品酒,釀酒之道,甚至還研發出很多新品種的紅酒來。這不是神女,是什么?”
歐陽老爺子推動輪椅,擋在蘇墨面前。
“只要我在這里,誰也不能詆毀神女半分,神女是歐陽家的恩人,整個歐陽家族都任神女驅使!”
沒有人會拿前半生的清譽去幫一個丫頭撒謊。
歐陽老爺子出馬,眾人都已信服——這蘇墨會品酒,會釀酒,是個酒藝天才。
處于輿論焦點正中心的蘇墨對眼前的一切置若罔聞,她只是輕拍老爺子的肩膀,讓他放松,情緒不要這么激動,容易傷身體。
今天要不是蘇婉婉步步緊逼,還有歐陽老爺子突然出現,她并不愿意向外人袒露自己和歐陽家的關系。
畢竟成為焦點,在金湖贏得關注,從來都不是她的目的。
“如果誰還不相信,可以毛遂自薦,上臺同蘇墨比較。”
荊北霆的話,瞬間壓下了熱烈的議論。
場下,無一人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