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叫囂厲害的人都低下頭,不做聲。
荊氏集團的設計師所能得到的待遇都是行業內首位,這種工作,怎么可能舍得丟啊?
眾人都冷靜下來,垂著頭,不說話。
劉青驚訝的看著身后的人,合著到最后被開除的只有她自己。
“我們走。”荊北霆帶著蘇墨離開,路過古喬的時候,他聲音冰冷:“古總監,在其位謀其政,與其帶著員工搞事情,不如多花點心思在花期的身上。”
“這個季度花期的營業額都快比公司食堂低了。”
諷刺的話語讓古喬臉上燥熱,只會點頭,不敢對上荊北霆的目光。
景天拉開車門在公司門前等候,看到蘇墨的一瞬間,他驚掉下巴,差點沒認出來這是蘇秘書。
這也太太太好看了吧!
景天立刻別過眼,穿上禮服的蘇秘書和平時隨意的她判若兩人,雖然平時也很好看,但此刻她的美讓人有些不敢直視,多看一眼,內心會有種莫名的愧疚褻瀆感。
也只有荊爺這種人中龍鳳站到她身邊才能不遜色吧!
這一刻,景天才明白為什么出席活動要帶著一個秘書。
后座上,蘇墨貼窗而坐,荊北霆只是用余光淡淡掃過她身上。
這條禮服,格外的適合她,可以將那種高貴冷漠疏離的美襯托的淋漓盡致。
豪車平穩的行駛著,車廂內氣氛沉默。
蘇墨難得主動開口:“荊總,我想知道這條裙子是在哪里買的?出自于哪位設計師之手?”
正在開車的景天“哎呀”一聲:“蘇秘書,荊總沒和你說啊,這條裙子可是他......”
“景天,好好開車。”荊北霆開口打斷他的話,微咳兩聲,“你覺得設計的怎么樣?”
“很好看,近乎于完美,所以想認識一下。”
“近乎于?所以還是有欠缺,你覺得哪里可以改進?”荊北霆眉頭微挑,饒有興味。
蘇墨很自然的指了指她起伏的胸口,雪白在紗的遮掩下更添幾分朦朧的神秘。
她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有什么不妥,用專業而又冷靜的語言分析。
“紗設計的確符合這條裙子的意境,但是換成更薄的紗就好了,透明的紗可以讓整體更加完美。”
荊北霆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這條裙子的胸口原本的確是透明,薄如蟬翼的紗。
只不過某些美好他下意識不想讓其他人窺探,特意又加工改成了厚重的布料。
“所以設計師是誰?”
“我的,朋友,這件是他的私藏,所以沒有公之于世。”
蘇墨眼底泛著興味:“我可以見見他嗎?他的確很厲害。”
荊北霆眼神暗沉,頓了頓道:“不能,他,已經去世了。”
正在開車的景天差點“噴”出來。
去世了?
荊爺,您這樣對自己,真的好嗎?
蘇墨沒有發現異樣,低聲開口:“抱歉。”
她很惜才,遇到風格獨特的設計師總想著要見識一下,了解一下。
沒想到,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合口味的設計師,對方居然還去世了。
“他的墓碑在哪里?我方便去祭拜一下嗎?畢竟我穿了他的藏品。”
“不,不用了,他海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