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清脆的一聲響,從卡片的夾層里面掉出來一張東西,蘇墨撿起,居然是一張照片,一張蘇爺爺蘇昌河的照片。
照片上,爺爺躺在病床上,被周圍的護工照顧有佳,精神狀態看起來還不錯。蘇婉婉把這寄給她干什么?其中蘊含的意味十分明顯——你不來,這老頭的日子就別想好過。
白管家是個人精,一下子就看出來是怎么回事。
“大小姐,這蘇家用一個老人來威脅您,欺人太甚,絕對不能容忍。”
聽到動靜的古鎮山和溫情走了出來。
古鎮山拍案而起:“過分!敢威脅我古鎮山的女兒?之前我不愿意和蘇家計較,現在他們是騎到我脖子上作威作福來了?”
溫情搖搖頭:“你血壓高,先別激動。蘇家還不知道墨墨是我們的女兒,不然早就俯首稱臣,開始跪舔了。”
她拍了拍蘇墨的手:“墨墨,別怕,這次爹地媽咪出馬,一定幫你出頭解氣。”
蘇墨卻搖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不就是參加一個訂婚宴,小問題。”
荊家老宅。
荊北霆出院后第一次回宅子,荊老太太看到他,滿臉擔憂,不過又堅定的開口:“如果是為了幫小仙女,再苦再累,你也要堅持啊!不然你拿什么抱得美人歸啊?”
“奶奶,我到底還是不是你親孫子?”
在荊老太面前,荊北霆像極了一個小孩子。
“哦,差點忘了,秦家給我們送請柬來了,秦川要和蘇家那丫頭訂婚了。”
“哦。”荊北霆面無表情,聽到這兩個名字就煩:“這秦家還真是夠厚顏無恥的,和我關系鬧得那么僵,還敢來送請柬?”
“不去。”男人回絕的格外果斷。
老太太又道:“不過我聽說蘇墨也回去。”
“那我就去。”
......
老太太一時間被無語住了,從前覺得她的孫子就是一塊死木頭,現在看來,是她判斷錯誤,之前是沒有一個能拿捏得住他的人,現在蘇墨可謂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對了。”荊老太太的目光突然嚴肅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神秘兮兮的塞進荊北霆的手中。
“你的事,奶奶知道了。”
“這個是我給你求的方子,不知道好不好用,但是我想,總得應該試試才對。”
荊北霆滿臉疑惑的打開那張紙,泛黃的紙張上清晰明了寫著——補腎法。
他將紙揉成一團,怒不可遏:“奶奶,怎么連你也聽信這類胡說八道的道聽途說?”
“謠言止于智者,我還以為您會是那個智者呢!怎么跟著那幫人一起糊涂呀?”
荊老太太神秘兮兮的點點頭,一副“我懂,我懂”的樣子。
“我不同你爭辯,但是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也別不當回事,年輕可不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