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溫湖驚詫地睜大眼:“年大姐,你沒看錯吧?”
“我沒看錯,我去買菜在村口碰到的,死的是那個劉勇!”
年大姐嚇得臉色蒼白,驚魂未定的喘著氣:“村里人都知道了,他就死在村口,胸口被射了一槍,死不瞑目咧。”
微微平復下來,年大姐神色也有些復雜,雖然這個劉勇有強拆村子的想法,但到底也是個人。
昨天還在跟他們爭執的人,今天就死在他們村口,實在是令人唏噓。
“死的是劉勇?”
身后門“吱呀”一響,蘇墨穿好衣服出來問道。
“是他,尸體雖然在雨里都泡發了,但我不會認錯人的。”年大姐想想都害怕:“你說這好端端的人,怎么會死在我們村口?”
蘇墨眼底閃過一絲深意,她面色似有凝重:“年大姐,還請你帶我們去看看。”
年大姐擦了擦汗,遞給兩人一把大傘:“好好好,你們跟我來。”
溫湖不聲不響的跟在身后,似乎也在思考這件事。
村口幾乎是聚集了全村還在山下的人,中間躺著的劉勇死白死白的躺在原地,沒人敢上去動蕩。
“這人也是活該,誰叫他這么對我們村,現在死了剛好。”
“老李家的,你你積點德吧,人都死了。”
“那他威脅我們的時候怎么不積點德,這三更半夜死在我們村口,這是想干什么?!”
村民害怕的遠離劉勇三寸遠,對他離奇死亡的事是說了又說,但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
很快警車鳴笛聲響起,眾人讓開一條道,警方看到劉勇死狀,也不由驚了一下,當即找了幾個村里人盤問。
一問才知道,這劉勇不是村里的人,而是奉命過來拆遷的總隊長。
至于他為什么三更半夜死在礦古村村口,還不得而知。
警方收斂了尸體,將現場保護起來,請法醫跟鑒定專家做著檢驗。
蘇墨跟荊北霆來到現場,就看到警方在忙活,兩人在一眾樸實無華的村民中尤其出眾,不難叫人注意到到。
而蘇墨,則盯著被圍起來的劉勇看了又看,發現他左胸處有個血窟窿,像是一擊斃命。
對方用的是槍。
槍這種東西并不多見,一般人根本無法擁有。
她想了想,以劉勇的為人跟社交程度,應該還不至于有本事招惹持槍的人。
可到底是誰,竟然致劉勇于死地?
很顯然荊北霆也發現了這點,眉眼緊皺,微微側身擋在蘇墨身前。
“墨墨,別看,小心晚上做噩夢。”
這人能死在這里,荊北霆不難將昨夜冒犯蘇墨的人聯想到一起。
要是他沒猜錯,昨晚村里應該就來了這么一位外來者。
而幕后的人選擇在村口擊殺劉勇,也是想光明正大給眾人一個警示。
就是不知道他背后目的是什么。
“我不看。”
看完了,也就沒什么好看的。
旁邊的年大姐小聲地開口道:“小蘇啊,要不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