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姐倒想反駁,嘴皮子禿嚕了一下也沒說出什么話來。
確實,村里人向來這個德行,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連她想為日日相處的村里人開脫都說不出一個不字。
最后,只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那些人遲早知道誰才是村里真正的福星,到時候錯過了大機緣,就讓他們后悔去吧!”
荊清月和荊星一來就聲勢高調,還用發東西拉攏人心,也只有沒見過世面的人才會被這種蠅頭小利打動,她跟在蘇墨兩人身邊,見到了他們的為人處世,那才是做大事的人。
這段日子,她也是受益匪淺。
一想到這里,她對蘇墨和荊北霆更加尊敬了。
不再多聊,年大姐和溫湖寒暄過后離開。
另一頭,風言風語如無孔不入的風,再細微也會滲透到他們的耳朵里,蘇墨和荊北霆很快也聽到了這些捕風捉影的話。
“你怎么看?”他定定地望著蘇墨,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滿滿都是關心,雙手捧了捧她柔嫩的臉頰,她的小很小,一個巴掌大,被捧在手心里,更顯得嬌小動人。
他不在乎那些外人的看法,但他擔憂蘇墨。
不想她因為不相干的人敗壞了心情,這會令他不喜。
感覺某只大掌趁著捧臉的時候悄摸摸掐了掐,似乎覺得手感頗好似的愛不釋手,她不由嗔了某人一眼,眉目扭轉間,怒意也能讓人品出風情萬種來,叫某個愛“妻”狂魔的男人看呆了一眼。
“別鬧。”簡簡單單兩個字,荊北霆瞬間不敢造次了。
小丫頭一旦生起氣來是一只炸毛的小貓,輕易哄不好的那種,到時就休想輕輕蹭蹭,碰碰,摸摸,一定會有“貓爪”毫不留情地將他隔開。
他可不想失了這福利。
訕訕一笑,他很快收回了魔爪。
蘇墨也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平淡無波,淡然自若:“是非在己,毀譽由人,不必理會。”
淡定一句話,就將荊北霆所有的顧慮打消得煙消云散。
“不愧是我的墨墨。”他上前一步,一把把人摟進了懷里,簡直怎么寵都覺得不夠。
忽然,一道嬌嬌軟軟又摻雜著嫉妒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親昵:“荊,荊先生,我做了一點點心,希望你能嘗嘗。”
兩人回頭,是一個村里的女生,正嬌羞不已地看著荊北霆,任誰都看得出她打的什么主意。
蘇墨不禁戲謔地挑了挑眉,揶揄地看著荊北霆,似乎在說,這是第幾個了,你魅力不錯哦!
荊北霆被看得黑臉,恨不得當場發誓以證自己的清白,都是這些狂風浪蝶往他身上撲,他心中永遠都只有蘇墨一個人好吧。
為了把自己干凈摘出去,荊北霆一個眼神也懶得奉欠,聲音更是如寒冰一般半點不客氣:“不需要!”
被如此義正言辭地拒絕,小女生臉色白了一白,攥著飯盒的手微微發緊,隨后無地自容地跑開了。
路上,她抱緊點心,心中一陣陣不甘心。
這么英俊多金的男人,平常見都見不到,若是能攀上他,就是春風一度也值了,可不管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心念念滿是他旁邊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