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開后,屏風后一唱一和的兩人很快走了出來。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奸佞一笑,其中一個人立刻打電話給了古喬:“古小姐,你說的我們都已經照辦了,消息已經告訴荊南昌了。”
古喬正在做美甲,聞言,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心情尚好:“嗯,你們干的不錯,尾款我會馬上打過去。”
同時,她不忘丟下一句威脅的話:“不過也記住今天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
她話沒說完,其中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那兩個人忙不迭點頭:“是,是,我們不會跟任何人說。”
古喬很快掛斷電話,又讓人把通訊記錄都消掉,把一切善后做得完完整整。
做完這一切后,她嘴角才勾起了一抹得逞陰狠的笑,令人看了一眼,就渾身發抖:“蘇墨,我看你這些還怎么冷靜!”
她每一個字幾乎都咬牙切齒,帶著深深的恨意。
“啊欠!”蘇墨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怎么了,生病了嗎?”助理在一旁詢問。
蘇墨搖了搖頭,用力按住胸口,不知為何,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應該是錯覺吧。
她很快把心思甩到一邊,對助理道:“沒事,我們繼續。”
隨后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
另一頭,買完菜悠哉悠哉回家的蘇老爺子也是樂得清閑,可是經過一個小巷子時,荊南昌忽然沖了出來,用刀抵住老爺子的脖子。
蘇老爺子嚇了一跳:“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是什么人,哼,這話你應該去問問你養大的蘇墨,本來我是不想對你這個老家伙動手的,可誰讓你養的那個白眼狼連累了你,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小賤人吧!”荊南昌說完,直接把人給綁走了。
蘇老爺子瞪大了眼睛,盡管自己身陷囹圄,可是對于他說蘇墨的壞話還是不滿。
“你憑什么這么說墨墨,墨墨是個好孩子,一定是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想綁架我威脅墨墨,別以為我會上你的當!”老爺子倒是一個明白人,或者說,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是什么品性他一清二楚。
墨墨從小就是一個好孩子,不可能隨意戕害別人。
只有可能是那人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不知為何把主意打到他頭上,應當是想綁架他干點什么或者出口氣。
蘇老爺子不怪蘇墨,反而為她身處這樣的環境感到心疼。
荊南昌不知是不是被說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顯得有些扭曲,他惡狠狠地瞪了老爺子一眼,也不再廢話,先把人快速綁走。
等到了一個荒郊野外后,他看著狼狽的蘇老爺子,心中一陣痛快,蘇墨就算再厲害又怎么樣,有這個老家伙在他手上,有什么事他辦不成的?
他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蘇墨。
“喂?”那一頭的聲音極其冷淡,很不待見他。
一想到這個臭丫頭對自己的輕蔑,荊南昌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往上冒,毫不客氣地道:“蘇老爺子現在在我手上,臭丫頭,不想他出事的話就來棗山路的野外,要不然的話,哼哼,你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