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城心中直冷笑,這兩人是他的手下,屬于他管轄的范圍,眼下出了錯,尉遲臺當然看好戲,說他不要生氣,要換成他自己的人,看他氣不氣?
尉遲城也不上這當,直接暗懟了回來:“二弟也不要閑著,出了這種事是整個尉遲家臉上無光,二弟也應該派些人手出來,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操勞吧。”
一天要把麻煩甩到自己頭上,尉遲臺臉上的笑容一僵。
這個大哥,還真是會算計,自己擺不平的事,就想方設法想讓他來。
尉遲臺皮笑肉不笑的,說些場面話:“應該的,應該的,都是為了尉遲家的顏面。”
雖然這種家族大事他也一定會調查,可是被人甩鍋分擔責任的感覺不好,寒暄后,一轉身,尉遲臺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腳步急促地離開。
尉遲城眼眸微冷地看著那抹負氣的背影。
微微瞇起了眼睛,眼中劃過一抹深意。
他又看向自己兩個下屬,銳利的眸光似刀子一般射了過去,讓二人身形一顫,忙低下頭,不寒而栗。
“你們兩個,一定要盡快把這件事解決,別讓老二的人占了先機,要不然,休怪我把狠話先放在前面!”最后一句,他擲地有聲,陰冷的聲音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囈語。
二人嚇得不知所措,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連連點頭。
尉遲城眉眼飛揚間一片不耐煩的情緒,冷呵:“下去!”
他們連滾帶爬地走了。
只留下尉遲城一人注視著尉遲臺走遠的背影,神色揉雜著晦暗紛雜,拳頭一點一點捏緊,無論如何,尉遲家主的位置,他勢在必得。
老二想越過他去,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四兄弟回酒店后看到第二天的新聞,又是好一陣慶賀。
蘇墨其實心知肚明,只是沒拆穿他們。
一腳踹開了他們的房門:“收拾東西跟我走!”
幾人一下站起身,軍姿一樣標準的姿勢。
“大小姐,怎么了?”古北問時,心里還直打鼓,難不成是昨晚潑糞的事被大小姐知道了,所以準備處置他們?
可蘇墨絲毫沒提起昨天的事,還俏皮地沖他們眨了眨眼睛:“好事,今日風和日麗,正好適合帶著那批殺手去游街,也輪到他們發揮自己的作用了。”
“游街?”四人異口同聲,都是四張懵逼的臉。
“沒錯!”她瀟灑一轉身,“尉遲家是不會輕易見我的,既然如此,我只好使點小計謀,讓他尉遲家好好出出丑,露露名,逼得他們不得不來見我們!”
說完,她打了一個手勢,興致勃勃:“出發!”
四兄弟一聽也來勁了,雖然昨天他們已經給了尉遲家教訓,但是誰會嫌教訓夠多啊?
有這樣的大好事,他們當然要參與一番了。
于是,幾人一起把殺手手捆手綁住,捆成了一串,拉到街上,開始游街游行。
蘇墨在前方步履平淡地邁著步子。
幾個殺手憋屈羞惱得頭都抬不起來,可四兄弟強逼他們抬起頭,對于要拍照的還十分歡迎,主動給占位讓那些人隨便拍。
很快,又上了一輪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