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笑得淡然:“正因我們剛剛才滅了尉遲家的威風,他一時半會兒才不會對我們動手,要不然,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們下的手,尉遲家可就說不清了。”
“明面下手和找殺手是兩碼事,暗地里,誰也不知道誰干的,就算猜出來,只要表面太平,就一切相安無事,但如果刺殺的事擺在明面上,你想,鬧大了以后民眾怎么想,普通小商販又怎么想,對于這么一個霸道而且手段凌厲的群體,一旦凌駕于法律之上,誰都會害怕,甚至會讓尉遲家成為眾矢之地。”娓娓道來,解釋了一番后。
她目光深邃,下了最后一個決定:“尉遲家不是傻子,不會做出這種傻事。”
幾人這才點了點頭,明白了她話中深意。
既然如此,那問題又來了。
“那這個殺手,到底是誰派來的?”古南歪了歪腦袋,一臉好奇地問。
“那你們就要問他了。”蘇墨用眼神指了指刀疤男人,這一點,她也無從解釋,只能從這個罪魁禍首身上找找來源了。
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定格在自己身上,刀疤男人身子一抖,脊背發寒。
他不自覺咽了一口唾沫。
剛開始這些人都猜測尉遲家,他還稍微松了一口氣,雖然任務失敗,但只要他們沒猜出背后指使是誰,也不算毀了殺手組織的名聲。
可沒想到這位古家大小姐如此聰慧,稍微一分析就pass掉了尉遲家,他莫名有一種直覺,這下是逃不掉了。
“我,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他蠕動著嘴唇,強壓下心里的不安,仍然倔強地道。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話落,蘇墨幾人露出了如出一轍的奸佞表情,意味深長。
刀疤男人神色更駭了。
果然,沒有人能夠逃過蘇墨的刑罰。
看著折騰得只剩半條命的刀疤男人,四兄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是真狠啊。
如大小姐這般,幾個殺手能受得住不松口。
刀疤男人也妥協了,他現在只要一看到蘇墨和四兄弟接近,身體就反射性發抖。
甚至恐懼過度,一個沒忍住,直接尿失禁。
其他人都嫌惡地看著這一幕,刀疤男人顧不得丟臉,忙道:“我說,我都說,你們別再折磨我了,是古喬派我來的,我們接到了古家二小姐的任務,這一切都是她讓我們干的!”
說著說著,殺手幾乎要哭出來。
“什么?”四兄弟聽到了這個消息也是不可置信。
“古喬,古家二小姐,你在開玩笑吧?”四兄弟直接質問,他們一開始并不信。
刀疤男人痛哭流涕,哭哭啼啼地說:“真的,是真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查看轉賬記錄,我們這邊還有轉賬記錄,還有跟雇主之間的信息交流,我真的不敢騙你,真的不敢......”
刀疤男人已經被折磨得有些精神崩潰,眼下是一句假話也不敢說,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什么證據都往外面吐。
活生生的證據擺在面前,這下,四兄弟不信也得信。
四兄弟臉上都是結結實實的詫異神色。
“二小姐,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大小姐可是她親姐姐,同為古家人,她怎么能對血脈親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