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兄弟呆頭鵝一樣的表情,古北無奈地扶了扶,額頭掛下來一排黑線,沉悶地道:“別管那么多了,聽話就是了。”
都是自個兒兄弟,還能怎么辦,只能認了。
很快,蘇墨在酒店遭到刺殺的事情被宣揚出去。
Y國人議論紛紛。
消息也傳到了尉遲家的耳朵里。
他們互相猜忌:“是誰干的,誰出的手?二弟?”
“我還以為是大哥呢,可別往我頭上扣黑帽。”尉遲臺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尉遲城目光一凌,不知信了沒信。
兩人面面相覷,眼中都帶著不信任和探究。
最后,尉遲城深呼吸一口氣:“算了,不管是誰干的,這筆賬一定都會被外人算到尉遲家頭上,該死!”
他有些懷疑二弟,有覺得二弟不該這么蠢。
尉遲臺也是,懷疑大哥,也懷疑父親,懷疑各種人。
因為互相猜忌,他們不清楚是不是尉遲家下的手。
但是給尉遲家帶來的負面影響是無法磨滅的。
“或許是那個臭丫頭自導自演也說不定,沒想到是這么個狡猾的丫頭。”尉遲臺啐了一口,面色一片陰沉和戾氣。
尉遲城目光幽遠:“她整了這么一出,不就是逼的我們尉遲家親自出面擺平,若我們真去找她了,先前端著架子,豈不成了笑話?”
他們之前使了這么多手段,就是不想見蘇墨。
可殺手一事又逼得他們不得不出面,實在讓他們惱怒。
“我可不想去見那個小丫頭,大哥,如今父親把大部分事都交給你,你可得擺平啊。”他陰陽怪氣地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
尉遲城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語。
手指一點一點輕輕敲擊著桌面,不過片刻,他眼中劃過一抹異色,有了一個好主意。
于是當天,蘇墨便收到了一大批尉遲城專門派過來的保鏢。
美名其曰保護,實際上就是監視罷了。
“蘇小姐,因為你又遭到了刺殺,我們家大少爺十分關心你的安危,所以特意派了我們來保護你,放心,我們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格斗高手,一定會確保你安全無虞。”保鏢的頭領對她十分溫和地道,一副專業人士的作品。
蘇墨雙手抱胸,用這個名頭來派人光明正大監視她們,這位大少爺還真是夠城府。
可惜,她不是那種天真愚蠢,不諳世事的大小姐。
不可能看不出這些人的真實想法。
她還沒說什么,四兄弟首先不樂意了。
“尉遲家那個德行,豈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保護,誰知道你們是保護還是監視,大小姐最大的危機就來自于你們,只有尉遲家安安分分,大小姐怎么可能會受害,而且,我們家大小姐身邊有我們四人保護,根本用不著你們一群弱雞!”古西率先走了出來,對這些保鏢一頓噴。
他可不懂什么叫委婉,直接噴了人一個狗血淋頭。
把鄙夷和不屑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對這些保鏢要多看不上有多看不上。
保鏢們是尉遲家的人,高傲慣了,被四兄弟如此嘲諷,自然氣不過,跟他們對峙起來。
于是你來我往,爭執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