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白白就把那么多錢和手下的一處房產丟了出去?”尉遲城猛然握拳,狠狠拍了一下茶幾,眼中一陣不甘心。
尉遲臺也面色冷峻:“那還能怎么辦,誰讓我們這一次被沉鳴抓住了把柄,這么一個晚輩,竟然也敢威脅我們,不就是仗著他爸的勢!”
“不行,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這個蘇墨,她一天待在尉遲家,油氣產業就自始至終繞不開這環,一定要趕快把這件事解決!”尉遲臺咬牙切齒,眼中暗暗浮現出深色。
“爸就快要回來了,糟心事不能太多。”尉遲城深呼吸一口氣,目光晦暗。
“唉......”尉遲臺也輕輕嘆了一聲。
“總之,盡可能去調查蘇墨,我就不相信,沉少爺能夠護得了她一時,還能護得了她許久?”尉遲城用力在空中揮了揮拳頭,冷哼一聲,眼中戾氣浮現。
現在的他們,只想著該如何解決掉蘇墨。
他們商量著,想到了尉遲城的兒子,女兒,想到了或許可以用晚一輩去接近沉鳴他們,再伺機行動。
可是,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想起一個人。
一個雖然被他們收養,但十分厲害的尉遲明朗。
一個在本事上一點也不輸他親生兒女的青年。
說到底,尉遲城尉遲臺根本沒有把那位養子放在眼里,也沒有把他當做尉遲家的人。
在這種關鍵的事情上,自然想不起他來。
沒過幾天,尉遲風云回到了家里,為了給家主接風洗塵,他們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晚宴,邀請許多有頭有臉的人參加,替尉遲家主接風。
宴會十分精彩,也十分盛大。
尉遲家的人在這一天都打扮精致,渾身上下價值不菲的名牌,處處彰顯身份。
蘇墨看得咋舌,不愧是財大氣粗的尉遲家。
其他的不說,在場面這一方面,還真沒一般人能比得上。
荊北霆如今身為沉鳴,自然也出場了。
蘇墨挽著他的手臂,兩人郎才女貌,宛如一對璧人。
尉遲飛雪見了,撇了撇嘴。
視線尤其落到蘇墨那張過分優越的臉上,覺得自己精心的打扮,品牌的加持也黯然失色了。
荊北霆身為沉鳴,自然要跟這位家主寒暄兩句。
他上前,尉遲城也有意在他爸面前介紹沉鳴,所以出來牽線搭橋:“爸,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沉鳴小少爺。”
“沉少爺,這個就是我爸,也是尉遲家的家主。”尉遲城介紹著自己的父親,臉上一片自豪。
尉遲風云高傲的目光這才施施然落在荊北霆身上。
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番,目光深意,深邃的眼神如同一汪古井,猜不透,摸不準,叫人琢磨不透,似乎隱隱有一分脅迫力在里面,不愧是尉遲家頗負盛名的家主。
他的眼光,帶著一絲質疑,一分探究,并不一定是在懷疑什么,只是上位人做久了的深沉目光。
不僅荊北霆,他還會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