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蘇小姐給我指的明路。”
隔著電話,蘇墨都能感覺到尉遲明朗的興奮,她淡聲道:“接下來該怎么走,就得看明朗先生你自己了。”
“我知道的,我一定不負所望。”
掛斷電話,尉遲明朗隱去面上笑容,從容不迫地離開了小巷。
而尉遲莊園內。
尉遲寧被一通騷擾電話吵醒,打開手機一看,看到一封匿名新郵件,這里面是尉遲城那個情婦的地址。
他原本還想去找這個情婦,沒想到有人直接給他送上門來了。
困意一下消散,尉遲寧去隔壁敲了尉遲飛雪的門,讓她跟著一起去。
兩人找到安娜的住處,一腳踹在門上,把屋里還沒睡醒的安娜嚇了個半死。
她氣沖沖的過來開門,眼看是個年紀不大的男生跟女生,愣了愣。
“你們是誰?”
尉遲寧惡劣的笑了笑:“來要你孩子命的人。”
他話音未落,身后鉆出來數十個保鏢,直接將安娜敲暈,帶去了醫院。
對付這種女人,根本用不著廢話,事后拿錢解決就完事了。
手術室外,尉遲飛雪心跳的有些快,不安地問道:“小寧,這樣真的行嗎?”
他們背著尉遲城把安娜送上了手術臺打胎,要是爸爸跟爺爺知道了,肯定會怪他們的。
尉遲寧靠在墻上玩著游戲,聞言分出一絲眼神看她:“你怕什么?難道你真想讓這個野種爬出來搶你我的財產跟位置嗎?”
他字里話間全無對生命的敬畏,有的只是隨心所欲,仿佛這條還沒成型的人命,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殊不知,兩人的所作所為,全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將其透露給了尉遲城跟尉遲風云。
一把游戲還沒打完,尉遲寧跟尉遲飛雪就被接到了老宅。
“跪下!”
尉遲城不顧尉遲臺在場,看著這兩個不省心的玩意,肺都險些被氣炸了:“你們有什么資格替老子做決定,斷送你們弟弟的命?”
尉遲寧不服氣地懟道:“你少一口一個弟弟,人還沒出生呢只能算胚胎,算什么弟弟?”
“你——”
尉遲城被氣急了眼,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尉遲寧頭都偏了過去。
打完他又將怒火轉移到尉遲飛雪頭上:“飛雪,他跟著胡鬧你也胡鬧,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爸爸,你現在為了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就來斥責我跟弟弟嗎?”尉遲飛雪委屈地哭出聲:“爺爺,你看爸爸,他現在眼里根本就沒我跟弟弟了,媽媽死的早,爸爸他現在要給我們找后媽了!”
提到已逝的前妻,尉遲城被氣的腦瓜子疼:“你們給我閉嘴!”
尉遲臺在一邊樂的看這一出好戲,臉都快笑抽筋了,但是只能憋著,不敢放肆去笑。
“行了,最應該閉嘴的是你!”尉遲風云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實在不行,冷聲道:“既然小寧他們替你做了決定,那說明這個孩子跟你無緣,事情過了就過了。”
尉遲風云一生生殺予奪,什么事沒見過,這樣不起眼的事對他來說根本不造成什么影響。
即便他接納那小的進尉遲家,幾年后他魂歸西天,也受不了那小子的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