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尉遲臺那小心翼翼的性子,這次要不是被尉遲明朗鉆了空子,他怎么可能那么掉以輕心就上了火車。
兩人火速趕到尉遲臺的私人別墅,卻沒有在別墅里面看到陳嬌。
問過別墅里的人才知道,昨天兩人就吵了一架,陳嬌沒有回來。
上車后,蘇墨利用內網迅速查找著陳嬌的位置。
兩人匆匆趕到郊外別墅,看到了在院子里澆花的陳嬌。
“你們怎么來了?”
陳嬌見兩人不管不顧的闖入,臉色難看了起來。
“陳嬌,尉遲臺死了你知不知道?”蘇墨話落,目光凝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什么?!”
陳嬌驚呼一聲,手上的澆花盆也隨之摔落在地,她整個人跟傻了似的。
驀地,她回過神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尉遲臺不可能死的,他不可能死的!肯定是你胡說八道!”
“你可以看看新聞。”
尉遲明朗搞死尉遲臺,恨不得全世界皆知,他肯定會把消息廣而告之。
果然,Y國網上此時都是尉遲臺身隕的消息,刺紅了陳嬌的眼睛。
“怎么會?他怎么會死?他說好只是出去一趟的,很快就會回來。”
陳嬌無力滑落在地,整個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眼淚潸然落下,哭的好不傷心。
蘇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詢問道:“尉遲臺臨走前給你留了東西沒有?”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陳嬌看著兩人撕心裂肺地吼道,像是難過至極。
蘇墨極有耐心的蹲在地上,一字一句道:“我們不會讓尉遲臺白死,但需要你配合。”
話音剛落,陳嬌止住哭泣,她看著蘇墨,好半晌點了點頭,請兩人進了別墅,給他們一只錄音筆。
出了別墅后,兩人在車上聽著錄音筆,里面是尉遲臺臨走前跟尉遲明朗的對話。
錄音筆完全可以證明,就是尉遲明朗唆使他去火車上的。
蘇墨跟荊北霆相視一眼,有了這份錄音筆,事情就好辦多了。
第二天一早。
蘇墨跟荊北霆就收到尉遲明朗發來的悼念函,兩人受邀而至。
一到悼念大堂,就見尉遲臺遺照擺在上方,下首以尉遲風云為先,站著尉遲家族的子嗣。
而尉遲明朗跪在正中間,正對著遺照哭的凄慘壯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尉遲臺真是他爹呢。
這情況任誰見了都覺得他傷心難過極了,恨不得上前勸說兩句,讓他節哀。
蘇墨眼底閃過一絲諷刺,同荊北霆上前上了三炷香,剛好站到了尉遲城的下邊。
只是尉遲城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來的是他們,神色恍然若失,唯有一雙眼睛盯著正中間的尉遲明朗。
蘇墨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忌憚跟恐懼,種種情緒糅雜在一起,令尉遲城心力交瘁。
他怎么也沒想到,他不過是在鐵路上動了一下手腳,回頭就傳來了人沒了的消息。
當時聽到尉遲臺死了的時候,可把他可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