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古喬仿佛突然找到了信心跟和他對峙的底氣。
證據,他一定沒有證據的,她做的收尾很好,而且殺手也不會留下她的證據。
荊北霆一個被他們偷襲,被殺手圍攻帶走的人,手頭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有力證據。
想到這,古喬臉上越發囂張,更加急不可耐質問荊北霆,儼然一副搶占上風的模樣。
“荊北霆,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害蘇爺爺的兇手,你憑什么這么陷害我,你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嗎,沒有,那就是污蔑,你信不信,我是可以去法院告你的!”古喬眼下不僅不承認,而且倒打一耙,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這樣子把古鎮山和溫情都給唬到了,還真以為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對荊北霆道:“荊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家喬兒,根本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啊?”
蘇爺爺和她非親非故,同樣也沒什么仇怨。
怎么會是古喬呢?
夫妻倆怎么都想不通。
荊北霆嘴角緩緩扯起一抹冰冷涼薄的幅度,嗤笑一聲:“證據,好啊,你要證據我就給你!”
古喬信誓旦旦的笑容當場僵在了臉上。
他有證據?
怎么會,他的手上怎么可能有證據?
古喬不可置信,臉上一瞬間閃過各種各樣的情緒,五彩紛呈,不過因為隔得遠,再加上她及時低下頭,所以沒有被古鎮山夫妻倆察覺。
她一方面擔心對方使詐,一面又怕他真的拿出證據,一時心中惴惴不安,這種惶恐直接寫在了臉上,但不到最后一步,又梗著脖子不愿意低頭,焉知他是不是故意詐她的。
荊北霆也不廢話,直接從口袋里拿出錄音。
而且,沒有一點隱瞞的意思,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播放錄音。
古喬剛開始還能維持得住鎮靜,聽到里面熟悉的錄音內容后,她臉上的鎮靜一點一點坍塌。
怎么會,這個該死的狡猾的荊北霆,居然偷偷錄了音?
怪不得他這么自信滿滿,原來是有這個殺手锏。
該死,是什么時候,什么時候讓他鉆了空子?
古喬恨不得上前把錄音搶回來,可她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目光冷冽,卻做不了一件事。
錄音里面明明白白自爆了是一個姓古的女人。
而且,聲音和古喬很像,說法方式也很像。
要說會對蘇爺爺下手,錄音里又這么相似的一個人,就只有古喬莫屬了。
這下,古喬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甚至還泛著一絲絲蒼白,當然,她不可能承認:“不,這不是我,錄音里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她極力否認,聲音帶著一分倉促,不知是因為著急還是想要欲蓋彌彰。
而在人看不見的角落,她死死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已經陷進了肉里,她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只是一陣心慌意亂。
該怎么辦,該怎么處理這些事。
這頭,古鎮山和溫情也露出了詫異震驚的神色。
他們面面相覷,眉頭不約而同皺了起來。